“那是在江海,這裡是帝都,你最好知道你的身份,就是一個外來戶而已。”趙凌霜不屑的看着陳昊,“不要以爲自己有點拳腳功夫就認爲自己天下無敵。”
陳昊贊同的點點頭,“那是那是,當然不可能因爲自己有點功夫那就不把一切放在眼裡。”
恩?
聽到陳昊的話,慕容明月有點愕然了,這小子這是怎麼了啊,喝多了嗎,怎麼對人這麼和善了,而且還是面對自己的敵人。
但是下一句話讓慕容明月知道這小子其實一直傲着呢。
“一些人也不要以爲自己家在帝都有點勢力就可以把自己當成螃蟹,可是橫着走。”
“你說什麼?”偌大的一個帝都,敢說這句話的人有,但是陳昊絕對不對在這些人之內。
“我說什麼你自己知道,我們就是來吃頓飯,你這一副興師問罪的樣子,不就是爲了顯示你的高傲嗎?”陳昊冷笑道,“算了,今天這事兒就這麼算了,跟一個病人過不去有點喪良心,你走吧,今天看在你是病人的份上我放過你。”
“你說我是病人?”
“廢話,你不是難道我是啊。”陳昊沒好氣兒的道,“濫交,你真的行啊,難道你沒有感覺到你身體的某個部位會不時地產生一些你自己的都控制不住的悸動嗎,這就是發病的前兆,聽我一句話,趕緊的找個醫生給你看看,否則,你下場不好。”
“你混蛋。”趙凌霜雖然濫交,但是被陳昊這麼說出來,依舊是感覺到臉上無光,雙眼噴火的看着陳昊。
“我是不是混蛋這個不重要啊,重要的是你已經病入膏肓了,說句不好聽的話,如果你不治療的話,以後就算你脫光了在男人面子,他們都不會對你有任何興趣。”陳昊語重心長的說道,“因爲你有病。”
“上,給我上,給我打死這個小子。”一再的譏諷的話,讓趙凌霜忘了來這裡的初衷是對付慕容明月的,直接讓自己的保鏢去對付陳昊了。
“是,小姐。”幾個保鏢紛紛上前就動手了。
只不過他們這點微末道行在陳昊眼裡無非就是小孩過家家而已,三下五除二,陳昊全都給他們收拾了,笑吟吟的看着趙凌霜,“今天我高興,我就不跟你計較了,不過有句話我要送給你,同時呢,你個把我的話帶給趙嘯林。”
“如果繼續騷擾我學姐,那就不要怪我不客氣了,我也是有脾氣的。”
“學姐,我們走吧。”
付了賬,一夥人前前後後的走出瞭望海樓。
“十幾萬啊,這麼多錢看來以後這裡是不能來了。”想到剛纔前臺說出來的價格,陳昊就有種想要跳樓的衝動,攏共十幾個菜,要十幾萬,平均一個菜下來要一萬多,而且菜也沒有什麼稀奇的地方,都是普通的菜餚。
“你現在是不是應該擔心一下趙家的態度呢?”慕容明月無語的看着陳昊,你剛纔把趙家的人都收拾成那個德行了,竟然還有心思來考慮這個東西,你也是沒誰了。
如果說上一次是誤會的話,那麼這一次陳昊可是實打實的在抽趙家的嘴巴了,雖然趙家相對於柳家要低調一下,但是慕容明月有一百個理由說服自己,趙家肯定會報復的。
“我擔心什麼呢?”陳昊無所謂的樣子,“上一次我來的時候已經結怨了,這一次只不過是恩怨加深了而已,再說剛纔那種場合你又不是沒有見到,我要是示弱,那娘們兒肯定的擠兌死我。”
“什麼那娘們兒那娘們的,你就不能好好說話啊。”慕容明月不爽的看着陳昊。
“那女人行了吧。”陳昊無語,都這個時候竟然還惦記着稱呼問題呢,慕容明月這腦子果然和平常人有點不太一樣。
“你剛纔說人家有病,什麼病,難道是那方面的病嗎?”想到陳昊剛纔的話,慕容明月有點不是很確定的說道。
“是啊,你怎麼知道的啊?”蔣思雨同樣疑惑的看着陳昊,“難道你的醫術這麼厲害了嗎?”
“當然是看出來的了。”陳昊笑着道,“你們想想不就知道了嗎,一個濫交的女人沒病,你們自己信嗎?”
陳昊剛纔還是說清了呢,這女人現在已經不可救藥了,雖然目前爲止什麼症狀都沒有,但這都是火山,只要一個合適的契機,火山瞬間噴發,到時候誰也不能控制住。
你說你這是幹什麼呢,做點防護措施難道不行嗎?
“你怎麼就知道人家濫交的,你能看出來嗎?”
“當然了。”陳昊點點頭。
“怎麼回事兒?”
“我爲什麼告訴你?”陳昊一扭頭,“這是秘密,我不能說。”
“你……”蔣思雨沒有想到這傢伙在關鍵時刻剎車了,憤憤的盯着陳昊,“爲什麼不能說?”
“廢話,這事兒能說嗎?”陳昊翻了翻白眼兒,“如果我要是說了,你想啊,大街上誰濫交你一眼就能看出來,我的天啊,你不覺得這是一件很恐怖的事情嗎,反正我覺得是很恐怖的。”
“我不怕。”
“我怕。”陳昊搖搖頭,“實話告訴你吧,我這個東西傳內不傳外的,這是師門的祖訓,我可不敢違背,別說是你了,就是心怡我都不說,這件事情就此打住,趕緊回酒店吧,明天還有事兒呢。”
慕容明月搖搖頭,這個陳昊說的話越來越讓人難以理解了啊,不過陳昊越是這樣越讓慕容明月起疑,陳昊的很傷到底有什麼秘密呢。
帝都的夜景無疑是絢麗奪目的,到處都是霓虹燈,到處都是人,不愧是帝都,彙集了天南海北世界各地的人,不用出去就可以見到世界上很多的好東西。
“耗子,這一次我們真的是不虛此行啊,你看看這裡的美女比蔣海的質量可要高多了呢。”吳啓山笑呵呵的道,“我都有點不想回去了。”
“廢話,這裡是經濟最繁華的最好的幾個地段之一,人往高處走,當然美女多了,江海同樣如此。”陳昊嗤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