賭車?這是一個新生事物,在這裡我們有必要解釋一下,賭車與飆車,是截然不同的兩個概念。
常規意義的飆車,除了爲了飆車而飆車的競技之外,全部都是有“彩頭”的,要麼是錢,要麼是財物,
而所謂的賭車,是以車賭車!
換言之,換個通俗的說法,如兩個人賭車,首先一般情況下他們彼此的車子都差不多是同等級的,最起碼價格是差不了太多的,其次,賭車的根本,是其一方一旦落敗之後,需要把車子無償的送給獲勝的對方,這是賭車。
而且,龍嘉譽所參與的這個賭車,並不是普通的小打小鬧,所有參賽者,最低級別的也是千萬豪車!一輛普通車都沒有,普通車才十幾萬,幾十萬,暫且不說你拿這種車子能夠跑過超大馬力的千萬豪車,如若你當真贏了,豈不是佔了大便宜?而且你即使說了,對面人家開的是千萬豪車,要你這十幾萬的小車幹嘛使?不客氣的說,扔車庫都嫌佔地方!
因爲,但凡是能到這裡來進行賭車的,基本全部都是非富即貴的世家子弟。
最爲重要的是,許樂其實並不知道,這裡這個賭車的局,原本是龍嘉譽閒的蛋疼沒事做搞出來,畢竟,說穿了,所有的正規生意,基本都是由劉四平以及邱成林那兩個傢伙負責的,根本不用龍嘉譽操心,但,沒成想,龍嘉譽誤打誤撞,反倒是折騰出來了一個一本萬利的大生意!
不,確切的說,不需要本錢,他們能賺一個滿盆薪!
因爲,這個局是龍嘉譽坐莊的,所有參與賭車的世家子弟,無論是誰贏了,都要按照他們所贏下來的那輛車子的總價格,提供給龍嘉譽20%的回扣。
回扣,這個字眼並不專業,真正專業術語叫做“抽水”!經常玩牌的朋友想必是深諳此道的。
20%的抽水,其實是抽成,千萬不要小看了這個數字,莫要忘了,一輛千萬豪車的20%是多少?那是200萬!這一晚,來回賭車,又能夠輸贏多少量車子?這已經是一個天數字了!
最爲重要的是,這個生意不需要本錢,一分錢都不需要,只需要利用龍嘉譽,劉四平以及邱成林三個人,在燕京各大家族世家子弟當的影響力足夠了。
這是典型的無本的生意啊!
當然,這個生意,也並不是所有人都能玩得轉的,實力不夠硬,背景不夠強,分分鐘會被人給攪黃了,而且,哪怕是以龍嘉譽三兄弟的身份地位,也經常會有人來砸場子。
畢竟,這種無本卻能夠獲得暴利的生意,是人都眼紅,事實也的確有很多世家子弟曾經試圖跟龍嘉譽競爭過,但,架不住人家龍嘉譽佔了第一個入手的地利,再加他的實力,其他開設這種賭車營生的世家子弟,規模根本無法跟龍嘉譽相提並論,全部都是雷聲大雨點小,自然也無疾而終了。
但,也正是因爲有太多人想要這個營生,最終卻全部都以失敗而告終,所以他們便愈發的眼紅龍嘉譽。
想不講理的撒潑打滾,或者派人來攪黃龍嘉譽這裡的賭車,顯然是不切實際的,真把龍嘉譽三兄弟給惹毛了,他們什麼事情做不出來?
所以,其一些想要找茬的世家子弟,便只能退而求其次,用賭車的方式,來砸場子!
他們不跟別人賭,他們跟龍嘉譽的人賭!
他們是想要把龍嘉譽給徹底賭窮!
而且,用這個法子有一個最大的好處,那是哪怕龍嘉譽明知對方是來砸場子的,可他也沒法發飆,他總不能自己壞了自己的規矩,對吧?
可惜的是,讓那些世家子弟萬萬沒想到的是,龍嘉譽手下會玩車的高手委實是太多了!
原因非常簡單啊,飛車黨自從被許樂從江野市弄到燕京,一直沒回去過,雖說飛車黨當大多數人都是玩摩托車的,可玩起小跑車來,那也叫一個如魚得水。
如此一來,結果是,那些世家子弟非但沒能砸掉龍嘉譽的場子,反倒是再次輸給了龍嘉譽好幾輛千萬豪車。
這讓他們心裡頭無的惱火!
他們當然不肯善罷甘休,這不,據說他們花大價錢,從國內外請了專業級別的賽車手,繼續砸場子。
這些賽車手,都曾經參加過各類國內外以及國際大賽,有着足夠的經驗,以及絕對的技術,當然,他們現在都已經退役了,現役選手是不允許參加這種賭鬥的。
但,即使如此,他們的賽車技術,也絕對不是普通人所能夠擬的。
今晚,他們一共帶來了四名專業賽車手,準備充足,而且,爲了讓龍嘉譽顏面盡失,一舉砸掉龍嘉譽的場子,他們很久以前已經開始造勢了,吸引了整個燕京半數以的世家子弟,所以此時此刻,這裡當可謂是車水馬龍,人聲鼎沸。
搞清楚這些狀況之後,許樂狐疑道:“既然人家都請了專業級別的賽車手,你們沒請幾個人來助陣?”
龍嘉譽訕笑了幾聲,解釋道:“哪兒能啊!咱們是坐莊的,請援軍那豈不是太丟分了?估計所有人都以爲咱們害怕了,所以,飛車黨的兄弟們最近一直都在瘋狂的練車,試試看到底能不能拼一把。如果實在不行,只能我親自場了!”
許樂想了想,突然說道:“要不……我場試試?”
“等你這句話呢!”
龍嘉譽哈哈大笑道:“樂哥,有你帶我們兄弟一起,絕壁能贏的那羣夠日的找不到北!”
恰在此時,燕京五大超級大型家族之一,燕京邱家大少爺邱成龍,帶着四名專業級別的賽車手,走了過來,皮笑肉不笑的說道:
“嘉譽,你準備好了沒?要不直接認輸吧?喲,許樂也在啊,呵呵呵呵……”
龍嘉譽翻了個白眼,罵道:“去你奶奶的個熊的!老子這輩子還不知道認輸倆字怎麼寫!你等着,待會兒老子讓你哭都哭不出來!”
邱成龍並沒有惱羞成怒,而是滿臉促狹的壞笑道:“別急嘛!這樣,要不咱們在賭車裡加點彩頭如何?如……無論是誰輸了,把對方的內褲帶在頭頂,繞城跑一圈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