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出現在不遠處,並且在悄無聲息之間,已經井然有序的,將徐宏鈺這羣人給包圍的,自然是十二生肖麾下的兄弟們。
這是非常容易理解的,在降臨燕京之前,許樂做過很多的準備,其之一是要力保他的女人和兄弟們的安全,無論是許靈兒,亦或者是馬小青,君囡囡,於鶯鶯以及鄒鬱這邊,明裡暗裡,都有許多來自江野市的兄弟們在暗保護。
其實,在徐宏鈺派人砸許樂的車子的時候,兄弟們已經察覺到了,並且迅速將這件事彙報了去,事關許樂,兄弟們不敢擅自做主,層層報,事情到了鼠哥那裡。
鼠哥略一琢磨,知道今天許樂是去君囡囡三個美女“溝通感情”了,一輛車子而已,砸了也砸了,不是什麼大事,索性,鼠哥也沒有去打擾許樂,但,這卻並不意味着鼠哥會放過砸許樂車子的徐宏鈺一行人。
事實,甭說徐宏鈺一直待在這裡想要等許樂出來,然後奚落許樂,哪怕他徐宏鈺砸了許樂的車子之後想跑,他也絕對跑不了!
別說這裡是燕京,燕京又怎麼了?此次許樂降臨燕京,除了在江野市看家的兄弟們之外,十二生肖以及聶千月,包括他們各自麾下的精銳弟兄,全都調到燕京來了,他們當然不是來鬧事的,事實恰恰相反,兄弟們平日裡一向都非常的收斂,很少主動惹事,
但,這絕對不意味着兄弟們是好欺負的!
隨着鼠哥一聲令下,大批兄弟們浩浩蕩蕩的殺過來了,把這附近全部都給悄無聲息的包圍了,眼下出現的這二三十號兄弟,只不過是其一批罷了,更多的兄弟們還坐在車子裡,在四周守候。
這樣做的目的,非常明確,是保證徐宏鈺一行人絕對跑不了,然後任憑許樂處置。
徐宏鈺原本以爲許樂只不過是外地來的臭小子,渾然沒把許樂放在心,可如今面對這種情景,哪怕是傻子也知道許樂絕對不好惹了!
畢竟,說穿了,一句話,他徐宏鈺也沒隨身攜帶如此之多的“保鏢”啊,試問有幾個人能夠一句話吩咐下去,能叫來這麼多精兵悍將?
一時間,徐宏鈺汗如雨下!
他身後那幾個所謂的壯漢,更是被嚇得不輕,他們徐宏鈺的感官更加直接,因爲他們也是在道混的,他們一眼能看出周圍這些人,絕對是在道混的最好的那種!
混,也是一種生活,有實力,但不跋扈,可卻足夠震懾羣雄,這纔是真正的“混”!混出頭的“混”!
“許……許樂……你……你到底是什麼人?我告訴你哦,這裡是燕京,這裡的法度最爲健全,你可不要亂來!不然是要負法律責任的!”
聞言,許樂臉的笑容變得愈發燦爛了,滿臉不可置否的反問道:“哦?是嗎?徐宏鈺,現在你記起這裡的法度非常健全了?那麼,之前你砸我車子的時候,怎麼沒想起這茬來?”
徐宏鈺臉色慘白,極爲無語,他望着一臉平靜的許樂,非常想要說一句,哥,親哥,您老人家穿的稀鬆平常,開的也一輛十幾萬的小車,我徐宏鈺哪兒能知道您是大人物?早知道的話,我惹您幹嘛啊我?
只不過,這句話,徐宏鈺是無論如何都不敢說出來的。
沉吟了片刻,徐宏鈺略微定了定神,長吸了一口氣,收斂了臉的吊兒郎當,滿臉凝重的說道:“許樂,說真的,你不能動我,如若不然,你真的會有大麻煩!我知道,看你如今擺出來的這幅架勢,你也恐怕絕對不是一般人,一輛車子而已,咱倆沒必要因爲一輛車子而鬥一個兩敗俱傷,對吧?”
聽到這句話,許樂忍不住眉頭一挑,“兩敗俱傷?難不成你以爲你又這種資格?”
“有!我真的有!”
徐宏鈺嚇了一跳,連忙小心翼翼的說道:“許樂,你雖然是外地來的,但我感覺你也一定是非常有背景的,應該瞭解一些燕京的事情,我問你一句,你知道燕京各大家族不?”
許樂滿臉漠然的如實回道:“知道,可那又如何?燕京各大家族……與你何干?”
“知道好,知道好啊!”
徐宏鈺如釋重負,長舒了一口氣,笑道:“那你肯定知道五大超級大型家族之一,燕京徐家吧?我也不怕實話告訴你,我是燕京徐家子弟!你千萬不要以爲我是在招搖撞騙,事實也沒人敢擅自打着徐家的旗號耍威風!我的確出自徐家,只不過,我是出自徐家分支家族,並不是主家,這麼說,你能明白不?”
許樂臉都快笑出花來了,摸索着下巴,抽着香菸,笑吟吟的說道:“哦~~~原來你是出自燕京徐家啊,那事情好辦,還當真是大水衝了龍王廟,一家人不認識一家人啊!”
一家人?
徐宏鈺忍不住精神一振,“太好了,我姓徐,你姓許,難不成,許樂你也跟我們徐家有關係?既然如此,那你更加不能打我了,對不對?”
許樂輕笑一聲,將手裡頭的菸頭扔在地,
緊接着,許樂擡起右腿,一記大腳丫子,一腳踹在徐宏鈺的胸膛之,直接把徐宏鈺給踹飛了。
“嘭!”的一聲,徐宏鈺重重的撞在他那輛瑪莎拉蒂,摔在了地,半晌都沒能爬起身來。
至於他帶來的那幾個大漢,更是直接懵-逼-了,他們之前還覺着許樂跟徐宏鈺聊的好好的,渾然沒想到,許樂突然動手了!
別人都是一言不合動手,可許樂分明是喜怒不形於色,說動手動手,事先連半點兒徵兆都沒有啊。
許樂無視了那幾個大漢,信步走到徐宏鈺身前,蹲下身去,冷冷說道:“徐宏鈺,你以爲你出身燕京徐家,我不敢打你了?幼稚!甭說你只不過是出自徐家分支,哪怕是你們燕京徐家正牌大少爺徐永勝,都不知道被我給揍了多少次了,你徐宏鈺又算哪顆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