瘋狂的一夜過後,哪怕是許樂如此強悍的體魄,都險些被劉倩直接給掏空了。
或許是因爲小別勝新婚,或許是因爲劉倩過於感動,想要回報許樂,所以昨晚的劉倩,非常之瘋狂。
她就像瘋了一樣,一直跨坐在許樂身上,一直持續到天亮。
而且,她明明早已潰不成軍,筋疲力盡,可她偏偏不讓許樂起身,就要騎在上面自己主動動作。
累的的時候,她就伏在許樂胸膛處,休息一會兒,然後坐直身體,繼續動作,繼續搖擺,忽上忽下,誘惑且迷人。
乃至到最後,劉倩已經沒有力氣在坐起來了,但她依舊不讓許樂起身,她就那般伏在許樂胸膛上,下半身依舊極爲執拗的搖擺着。
其實劉倩不只是潰不成軍,早已是泥濘一片,狼狽不堪,但是面對她的堅持,許樂還真的就只能是無可奈何的接受。
當然,這種被動的享受,無比的銷魂,無比的美妙,不可與外人道哉。
一直到天快亮的時候,抽空了渾身上下所有力氣的劉倩,終於受不了了,終於翻身下來,昏昏沉沉的依偎在許樂懷裡,很快便陷入了夢想。
劉倩睡的很沉,也很是香甜,臉上還洋溢着幸福的微笑。
許樂擁着劉倩,五味雜陳,幸福與感慨以及唏噓,充斥在自己心間。
這一夜,一向“堅,挺”的許樂都釋放了六次,可想而知,劉倩早已經是潰不成軍,不知釋放了多少次了。
很明顯,或許以前,劉倩對於許樂的感情,還摻雜着許多報恩的想法,畢竟許樂幫了她太多太多,但是許樂此次千里迢迢來位她過生,從這一刻開始,劉倩終於拋棄了所有不該有的想法,徹底深愛上了許樂。
如若不然,一向溫婉可人的劉倩,在牀上無比羞澀的她,斷然不會如此的主動,與許樂瘋狂做了一夜。
換言之,當一個女人真正愛上一個男人,是願意爲他付出自己所有的一切的,不遺餘力,也不留遺憾。
許樂撫着劉倩的眉梢,親吻了一下她的臉頰,依偎在一起,漸漸也陷入了甜美的夢想。
……
次日晌午時分,許樂與劉倩起牀洗漱穿衣,吃過飯後,便直奔機場,與下午2點正式起飛,趕回江野市。
北方大學今天下午就會放假,劉倩提前請假半天,跟許樂提前趕回江野市。
這倒不是說倆人不想過二人甜蜜世界,而是做人不能太自私。
今天是劉倩的生日,許樂昨晚抵達之後,便順手在機場提前預定了今天返回江野市的機票,之所以這樣做,是許樂心知劉倩的母親掛念劉倩,而劉倩也掛念着她的母親。
孩子的生日,便是母親們的母難日,在這樣一個特殊的節日,尤其是劉倩的母親還在醫院住院,許樂理應把劉倩帶回去,而絕不是自己一個人獨自霸佔着劉倩。
昨晚一夜瘋狂,劉倩的精神雖然還不錯,但身體卻承受不了,剛上飛機,就依偎在許樂懷裡睡着了。
飛機的速度很快,2個多小時後,便抵達了江野市機場。
倆人叫了一輛出租車,直奔醫院。
在醫院附近,許樂去買了一個蛋糕,在餐館買了6樣清淡的小菜,又在水果店裡買了一些水果,提了幾箱燕麥片等等營養品,大包小包的抱着,跟劉倩一起走向醫院。
劉倩是不希望許樂浪費錢的,但是今天是個特殊的日子,她也沒阻止許樂,而且許樂之所以買這麼多東西,除了是給劉倩慶生之外,最主要的還是要表明自己對劉倩的態度,讓劉倩的母親放心。
“媽,我回來了!你還好嗎?”
走到病房門口,劉倩推門而入,撲到了她母親的身旁。
劉母又喜又驚,抓着劉倩的手,“你這孩子,怎麼今天就回來了?”
“是許樂接我回來的!”
許樂抱着一堆東西,走進病房,笑着說道:“阿姨,您好,我昨晚去了趟北方大學,今天是倩倩的生日,於情於理,都應該回來跟您一起過,我就把她直接接回來了。”
劉母很開心,抓着劉倩的手,一個勁的說“好好好,回來就好”,扭頭又對許樂說道:“小樂啊,麻煩你了,來就來吧,每次來都買這麼多東西,下次可不許了啊!”
許樂笑着微微頷首,放下東西,走到病牀前,輕聲說道:“阿姨您最近的氣色不錯,看來最近休養的不錯。”
劉母慈祥說道:“還是多虧了小樂你喲,現在醫院對我照顧的可好了,說是給我調整身體,這幾天就要手術了。”
劉倩插話道:“媽,這都是許樂安排的,他知道你手術的時候我不在身邊不放心,特意交待醫院安排在國慶期間手術的。”
這件事還真是許樂提前安排的,只不過以前沒跟劉母提起過罷了,劉倩倒是知曉的。
劉母對許樂的安排很滿意,一副丈母孃看女婿,越看越滿意的樣子。
如果許樂現在就要跟劉倩結婚,恐怕劉母絕對不會反對。
病房裡的其他病號早已換過許多了,他們早就聽說劉母有個好女婿,背景很強,醫院全是看在她女婿的份上纔對劉母多有關照,此時終於見到許樂了,雖然從表面上沒看出許樂到底哪裡厲害,但還是紛紛出聲誇讚道:
“劉大姐,這就是你女婿啊?真好,真孝順!”
“是啊,劉大姐有福氣喲,女兒是北方大學高材生,女婿也這麼孝順,趕緊治好病,好好享福喲!”
劉母笑着頷首示意,頓覺無比的快慰,很是開心。
許樂微微有些不好意思,咳嗽了幾聲,趕緊岔開話題,“阿姨,我給您診一下脈,看看您現在的情況到底適不適合手術?”
其他病號聞言微愣,追問道:“怎麼,小許還懂醫術?”
許樂灑然一笑,淡淡說道:“略懂一二吧,談不上什麼懂醫術。”
就在此時,新任的透析室主任王主任聞訊趕來,推門而入,扶了扶眼鏡,笑着說道:
“許老師太客氣,如果您的醫術還只是略懂一二,那我們可都沒臉給病人看病了。上次您在搶救室大發神威,將病人從鬼門關拉回來,我可是有幸親眼得見啊!”
許樂一笑置之。
但病房裡的其他病號聞言,望着許樂的眼神都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