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小青,你總是誇我棒,我到底哪裡棒?好棒好棒,你是說我好棒,還是說我的‘棒’好棒?”
馬小青嬌喘着,嗔怪的瞪了許樂一眼,“你棒,棒更棒!”
許樂動作未停,嘴裡頭卻在促狹道:“那……到底是你老公棒,還是我更棒?”
馬小青羞的不要不要的,或許是因爲提來了她的老公,這愈發刺激了馬小青,許樂居然隱隱感覺到,一提前她老公,馬小青某處愈發的水潤了,而且死死的夾住了許樂的命根子。
既然如此,許樂便更加邪惡的說道:“快說,到底是我棒還是你老公棒!”
“你棒,你棒,你棒多了!快,我快要到了,專心點!”
許樂狠狠一挺腰,馬小青很快就不行了,氣喘吁吁,噴~了。
許樂也不含糊,再次折騰了一會兒,同樣也釋放了。
做完之後,馬小青擦了擦身子,親了許樂一口,臉蛋兒紅撲撲的,眸子裡全是盈盈~春~水,再次誇道:“許樂你真棒!”
爾後,馬小青扭着小蠻腰,火急火燎的就走掉了。
許樂再次點燃一根香菸,吞雲吐霧。
……
一個多小時之後,慈善晚會結束了,俞老回家了,不過許樂卻被俞昌國留了下來。
“許老師,陪我們這些人的確是挺無聊的吧?其實年輕人都在樓上玩耍,你如果有興趣,不妨上樓玩一會兒,如果真的碰到心儀的姑娘,可以告訴我一聲。老爺子說了,你年紀不小了,老一個人獨來獨往算怎麼回事?這不合適!”
許樂無語,搖頭晃腦的被人帶上了二樓。
事情已經很明顯,這個慈善晚會很不簡單,慈善只是一個噱頭,剩下的金融巨鱷們,恐怕還有事情要與俞昌國商議。
換言之,一樓大廳,匯聚的全部都是富一代。
而二樓,則全部都是富二代,是年輕人的天下。
這個圈子,層次分明啊。
不過,許樂只是到二樓稍微溜達了一圈,便悄悄的走掉了。
原因很簡答,許樂收到了馬小青的短信息。
“夜色好美,我一個人開着車子,好無聊。”
這個貴婦,簡直就是要瘋了!
尤其是發現許樂有背景之後,她似乎要死死的纏住許樂。
這一天都已經跟許樂做過三次了,她居然還要再找許樂。
許樂走出酒店,到了隔壁一條街,給馬小青發了個信息。
不多時,馬小青開着一輛路虎大越野車,緩緩停在了許樂附近。
許樂上車,馬小青一腳油門下去,直奔郊外。
靜謐的郊外,夜色的確非常之美,但是身側的馬小青更美!
隨便找了一個沒人的地方,馬小青停下車子,直接就跨坐在了許樂身上,連任何前,戲都沒有,她就跟下午在天台時一樣,從上往下,主動的讓許樂進入了她的身體,瘋狂的搖擺了起來。
沒辦法,宴會上倆人都憋得夠嗆,在陽臺上做的那次,也只是隨意應付了事,草草收場,倆人根本就都沒有盡興。
許樂雙手扶着馬小青的腰身,使勁發力,助她瘋狂搖擺,一邊忙碌着,一邊問道:
“馬小青,你這個迷死人的小妖精!額!額!你老公呢?你就這樣丟下你老公來找我?”
許樂非常確定,一提起馬小青的老公,馬小青就會愈發的激動,愈發的水潤,也愈發的緊,致!
她死死的夾住了許樂,瘋狂的搖擺,一頭黑髮,凌亂飄逸撒落在肩上,更添誘惑。
“喔……”
許久許久之後,馬小青長舒了一口氣,極爲慵懶的伏在許樂身上,不動了。
“你這個小壞蛋,壞透了,無緣無故,總是提起那個老傢伙幹嘛?害的人家很快就受不了了……”
許樂打趣道:“是不是一提起他,就會越激發你的刺激感,這種感覺是不是很爽啊?你似乎最喜歡這種調調。”
馬小青嗔怪的瞪了許樂一眼,魅惑萬千。
“今晚……我是你的,我要榨乾你!你開車,走,我們去賓館!”
“不好吧?你老公獨守空房,不會生氣?”
“許樂你這個小壞蛋,簡直是要壞死了!老提他幹嘛?快點,開車!”
這一夜,倆人隨便找了一個“如家賓館”,從牀上到浴室,洗漱間,洗漱臺,浴缸,窗臺,一夜風流,瘋狂如斯。
馬小青本就三十歲上下,就像一隻熟透了水蜜桃,捏着柔軟,咬着出水,甜蜜,韻味十足,似乎在得知了許樂有背景之後,馬小青愈發的興奮,也愈發的瘋狂。
明明早已潰不成軍,可她偏偏不願意放過許樂,一次又一次的主動撩撥許樂。
就像她自己口中所說的那樣,她真的是要徹底榨乾許樂。
從白天到夜晚,一直奮戰都後半夜,這一整天,倆人少說也得折騰了八九次。
馬小青被她老公冷落的這兩年,今夜許樂總算是徹底滿足了她,填補了她這兩年的空白。
許樂今天也是格外的滿足,首次嚐到這種成熟女人的瘋狂滋味,無比銷魂。
一直到天色矇矇亮,倆人才相擁而眠,沉沉睡去。
……
次日,清晨一大早,略感腰痠背痛的許樂,準時醒了過來,有些頭疼。
反觀馬小青,一夜,纏,綿,後,雖然同樣很累,但卻精神奕奕的。
就像老話說的那樣,這個世界上,向來只有累死的牛,從來都沒有耕壞的田啊!
而且,馬小青大早上的還風情萬種的再次要了許樂一次,讓許樂痛並快樂着,瘋狂的做了一次之後,然後倆人才開車,火急火燎的去上班。
臨近學校的時候,許樂提前下車,馬小青獨自開車進了學校,許樂自己買了點早餐,步行走進學校。
這樣做,是最大限度的爲了避免被有心人察覺到倆人之間的關係。
走進辦公室的時候,辦公室裡早都坐滿了人。
等許樂坐定,君囡囡瞪着許樂,惡狠狠的質問道:
“說,昨晚又到哪兒鬼混去了?怎麼這麼晚纔來?”
許樂翻了個白眼,“你昨晚不是去參加酒會去了麼?你還來管我?”
君囡囡突然抽了抽鼻頭,湊近許樂,一臉不懷好意的說道:
“許樂,你身上怎麼有一股怪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