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王凱欺辱格格時你不管,王凱將格格逼入洗手間欲行不軌時你不管,現在你跟我說夠了?”
“夠你麻痹!”
這話說的,雖然粗俗,但勝在鏗鏘有力!
正所謂以所不欲,勿施於人,先前王凱欺辱格格的時候,沒有一個人站出來阻止或者喊停,這會兒許樂教訓王凱,鄭向傑就義正言辭的站出來喊停了?憑什麼?這不是典型的只許州官放火不許百姓點燈嗎?天底下還有這樣的道理?
有倆錢就燒包的不知道姓什麼了,許樂最特麼看不慣的就是這些仗勢欺人的狗東西!
鄭向傑臉都被氣綠了,他大概從來都沒想到許樂居然會直接開罵,指着許樂“義憤填膺”的說道:
“許樂!你不要忘記你是一名老師!”
許樂恍若未聞,無論王凱如何掙扎,都始終掙脫不開許樂的鐵臂!
這是很顯然的,暫且不說許樂修煉了八門遁甲,別忘了他本來就是一名極爲出色的軍人,何況王凱早就被酒色掏空了身體,他的身體素質,大概除了欺負一下女人之外,連普通男人都不如。
半晌後,許樂拍着王凱憋得都已經發紫的小臉,突然說道:
“王老師,以後長點記性,知道了沒?”
王凱忙不停的點頭,他已經快要窒息了,現在無論說什麼他都會答應,只是日後他是否會承認可就說不定了。
許樂當然明白這個道理,但他還是鬆開了手。
王凱癱在地上,劇烈的咳嗽着。
便在此時,許樂突然擡腿,一腳踹在了王凱的胯下!
“嗷!!!”
正在咳嗽的王凱,命根子猛然遭受劇烈打擊,鬼叫一聲,身子直接坐了起來,雙手死死抓住許樂的腿,掙扎了一下,直接疼暈了過去,身體還不時的抽搐幾下。
無論男女,胯下都絕對的要害,既然王凱試圖欺辱格格,那麼許樂就給他一個永遠的教訓,讓他以後想欺負女人也欺負不成。
這一記大腳丫子,絕對就是傳說當中的“斷子絕孫腳”啊!
所有人都是嘴角一抽,屁股微收,菊花微緊。
只要不是傻子,都看出來……王凱廢了!大概,以後他都無法再重振雄風了。
這年頭腿斷了可以換假肢,腎壞了可以換腎,但是,還真沒有換胯下那個傢伙什的,換了也不是自己的啊,艹!
鄭向傑渾身都哆嗦了,喘着粗氣,哆哆嗦嗦的說道:“許樂!你做什麼!還不趕緊把腳拿開!”
“咦!”
許樂故作驚訝的“咦”了一聲,似乎有些後知後覺,拿開腳,滿臉淡然的淡淡說道:“哦,不好意思,我不是故意的,沒看到地上有人。”
這話說的也忒假了,王凱的同伴們以及鄭向傑滿頭黑線,姑娘們抿嘴偷笑,就連虎哥都嘴角微翹。
“許樂!好好好,你很好!你知不知道,你是一名老師,一名老師!爲人師表,怎麼能做出這麼惡劣的事情?明天你不用來上班了,我會通知學校,王凱的家裡人一定會報警起訴你的,你就等着接受法律的制裁吧!”
鄭向傑這話說的,很是大氣凜然啊!
許樂毫不留情的譏諷道:“鄭主任,首先,我從來都沒有忘記我是一名老師,鋤強扶弱,也算是爲學生樹立一個榜樣了,倒是你跟王凱王老師,這大半夜的好悠閒啊,跑到ktv裡來尋歡作樂,還叫了這麼多美女作陪,請問你想幹嘛?你還知道你是一名老師不?”
鄭向傑微窒,強詞奪理道:“老師怎麼了?老師也是人!何況,我們只是來娛樂一下,叫人來無非是活躍氣氛,我們可什麼都沒幹!”
什麼叫不要臉,這就是典型的不要臉了啊!
許樂看了虎哥一眼,虎眼瞬間就懂了,咳嗽了幾聲,問道:“剛纔是哪位美女陪的這位先生?”
房間裡一名衣着暴露身材高挑濃妝豔抹的妹子,眼睛一亮,看了虎哥一眼,又對許樂拋了一個媚眼,邁着小碎步顛啊顛的跑到鄭向傑面前,直接挽起鄭向傑的胳膊,整個人都湊在了鄭向傑身上,嬌嗲的說道:“討厭啦,鄭哥你剛纔摸的人家渾身都癢癢的,你可不能就這樣不認賬了,人家不要啦,今晚人家要跟你走,一定要奮戰都天亮,不要錢,我是真心愛你的……”
“噗!”
所有人都忍不住笑了。
不要錢?真愛?這句話傻子纔信,很明顯,這姑娘是故意的。
鄭向傑滿臉尷尬與羞惱,事已至此,他還能說什麼?
許樂淡淡一笑,“鄭主任,請您記住,您是一名老師,爲人師表,家裡的孩子都不比這位美女年紀小了吧?你這樣做真的好嗎?至於王凱的家裡人是否會追究我的法律責任,就不用你操心了。另外,麻煩你告訴王凱一聲,在他追究我打他的責任之前,先把他強,奸未遂這件事搞清楚再說吧。我相信,王凱之前對格格的所作所爲,這裡有無數美女可以作證!”
“不錯,我相信在場的所有美女,都一定會站出來作證的!”
十二生肖鼠哥,從包房外面直接走了進來。
鼠哥今晚本來是去外面喝酒了,後來聽說許樂來了,就儘快帶着兄弟們趕了回來,直接就來到了房間。
鼠哥掃視一圈,摩挲着下巴,淡淡說道:
“諸位美女,表個態吧!”
很明顯,鼠哥是站出來給許樂撐場面的。
雖然在場的姑娘們都知道許樂的身份不簡單,但畢竟不如鼠哥來的更加直觀,她們都是跟着鼠哥混飯吃的,而且鼠哥平日裡一向是非常照顧她們,於情於理,這件事都已經是極爲明瞭,既然如此,衆多美女的態度也就無可厚非了。
“我作證!剛纔那位客人的確是要欺負格格,還把格格逼近了洗手間,意圖不軌!”
“我也可以作證!”
“我也作證!”
“……”
一時間,鶯鶯燕燕的作證聲,響成一片。
許樂負手而立,淡淡說道:“既然如此,敢問鄭主任,可還有何見教?”
鄭向傑的臉,漆黑一片。
許樂扭身,帶着鼠哥與格格等人,揚長而去。
包房之內,王凱依舊躺在地上不停的抽搐,格外扎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