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些年來,
有許多人都在說,
如今是一個“法-治-社-會”,
孰不知,無論是在國內還是國外,
縱觀整個世界,從來都不是“法-制”,而是“人-制”!
有錢有權有勢,
就足以想出一萬種方法,來逃脫法律的制裁,
即使,某些有錢人家的公子哥,做了什麼天怒人怨的事情,被媒體曝光,推上了風口浪尖,
壓不住了,
就只能暫時蹲大獄。
然而,或許大多數人都沒有去考慮接下來要發生什麼,
如今是一個網絡時代,每天的新聞頭條,當可謂是日新月異,
比如當年盛極一時的“李xx”,一羣富二代,把某女人玩-弄至死,被判入獄,
當時鬧的陣仗有多大?
最終,那個時候,大家都知道他被判入獄了,
然而,當那個新聞事件的熱潮過去,當我們被數之不盡的更多的新聞頭條充斥着眼球的時候,
現在,又還有幾個人關注當初那件事?
誰能保證他李xx如今還待在監獄裡?又有誰知道他是否已經出來了,繼續逍遙法外呢?
是的,沒人知道!
我們只能祈禱,那種人渣,被關一輩子吧!
因爲,我們普通人,永遠無法左右這種事情。
法律這個東西,對於我們大多數普通人而言,必須遵守,
但是,對於許許多多的有權有勢的人而言,
呵呵,法律?
也就那樣吧!
所以,他們仗着有權有權有勢,動輒便用“讓你把牢底坐穿”這句話,來威脅人!
因爲,以他們的金錢和關係背景,只要他們想要整治我們普通人,
他們便真的能夠想出無數種辦法讓我們把牢底坐穿!
就像近幾年頻頻爆出的,蹲冤獄十幾二十年,如今終於出來了,
猛地一看,似乎是沉冤得雪了?
那麼,當初他們又是如何被無辜的陷害,在監獄裡蹲了幾十年的?
這幾十年,是用金錢就可以衡量的嗎?
有人深究過這些嗎?
從來都沒有!
因爲這個世界從來就沒有特嗎的所謂的“公平”!
項芸的這個裝修公司,雖然規模並不大,
但是,在她看來,許樂這羣人,雖然人多勢衆,但無非只不過是一羣第七高中的老師而已,
再如何能耐,又能有多大的本事呢?
所以,項芸打從心裡邊,就瞧不起許樂這羣人!
尤其是高亮等人隱隱有了退縮的跡象之後,
項芸便愈發的有恃無恐!
然而,她挑錯了對象!
面對項芸的威脅,
許樂只不過輕笑一聲,一臉風輕雲淡,渾然不在意的樣子,淡淡說道:
“讓我把牢底坐穿?就憑你騰芸裝修?是誰給你的這個自信?”
項芸忍不住兩眼微縮,
許樂實在是過於平靜了,她忍不住有些疑惑,
但,齊金宏卻沒想那麼多,在一旁煽風點火道:
“許樂,你少在這兒裝-逼!你丫就是一個小體育老師,你有什麼資格跟芸芸相提並論?”
就在此時,
譚志文突然帶着大批保安出現,衝齊金宏冷冷說道:
“這位先生,你如若再敢對我們金碧輝煌的貴客無禮,那我就只能請你出去了!”
請無好請,
譚志文自然是說要把齊金宏給趕出去!
齊金宏整個人都愣住了,
項芸更是忍不住大吃一驚!
貴客?
譚志文口中所說的貴客,難不成是指的許樂?
可許樂只不過是一個老師,他憑什麼能夠成爲金碧輝煌的貴客?
項芸略一沉吟,黑着臉,對譚志文質問道:
“譚經理,我的人在你們這裡被打了,你跟我說貴客?那我又算什麼?你是不是應該給我一個交代?”
交代?
譚志文忍不住撇了撇嘴,就差沒直接說,你愛來不來!老子的金碧輝煌還真瞧不上你這種貨色!
但是,譚志文畢竟是生意人,這種人他當然不可能說出口。
譚志文想了想,衝項芸面無表情的說道:
“項總,看在你也是我們金碧輝煌常客的情分上,我勸你一句,莫要有眼不識泰山,識相的話,就趕緊走吧!”
項芸忍不住心裡頭猛然一突!
譚志文這話裡,很明顯是話裡有話啊!
人家譚志文稱許樂爲貴客,
稱你項芸爲常客,
孰高孰低,一目瞭然了!
而且,看譚志文這架勢,人家如此迅速的帶着大批保安趕過來,很明顯就是來給許樂撐腰的,
如若不然,之前齊金宏被打的時候,譚志文爲何沒有出現?
項芸雖然喜歡包養小白臉,但她並不是傻子,經商多年,她的頭腦還算是精明,
轉瞬之間,她就想到了許多,
可讓她就此離去,她又有些不甘心,
立刻就變得猶豫了起來,
只不過滿臉忌憚的看了許樂一眼。
齊金宏滿臉哀求的望着項芸,說:“芸芸,你可要給我主持公道啊!你看看,我的臉都被許樂給打的流血了!這裡,這裡,還有這裡!”
項芸非常猶豫,但是,最終,她終究還是嘆息一聲,
衝齊金宏柔聲說道:
“算了,金宏,我先送你去醫院包紮一下,回頭,我一定會給你討回公道的!”
很明顯,項芸的意思是,等她日後查清楚許樂的來歷和背景,
再決定是否要找許樂的麻煩!
齊金宏滿臉不甘,但是,他本就是一個一無是處,只知道傍富婆的小白臉而已,
離了項芸,他狗屁不是!
所以,無論他如何不甘心,終究還是隻能聽從項芸的安排。
項芸挽着齊金宏,就要離開,
但,就在此時,
許樂突然淡淡說道:
“我有說過允許你們離開嗎?”
項芸心頭猛然一沉!
泥人還有三分土氣呢,項芸扭身,對許樂呵斥道:
“這位……這位朋友,做人留一線,日後好想見!你當真要跟我項芸撕破臉?你不要欺人太甚!”
“欺人太甚!?”
許樂眉頭一挑,毫不留情的冷冷說道:
“我去你嗎的欺人太甚!”
話落,
一直坐在位子上紋絲不動的許樂,突然站起來,
寒聲說道:
“齊金宏這個小白臉先來惹事,人是我打的,你這個自以爲自己是富婆,非常有本事的項芸,又來給齊金宏撐場子,眼看自己撐不住了,就特嗎的想這樣離開?惹事的是你們,想不了了之的也是你們,還敢說我許樂欺人太甚?我去嗎的,誰給你的自信?誰慣出來你們這些臭毛病的?老子欠你的?我又不是你爹,憑什麼要慣着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