啓動儀式結束後,禮堂二樓準備了豐盛的宴會,招待與會人員。
席間,左非白自然是焦點,衆人紛紛前來敬酒,左非白心情大好,也是酒到杯乾,頗爲爽快。
酒至半酣,衆人都起身走動,互相聊天,蘇六爺與一個長鬚老者聊着。
“呵呵,怎麼樣,吳兄,左師傅是個人物吧?”
長鬚老者“呵呵……”笑道:“是,六哥看重的人,絕對不會有錯。這一趟,真沒白來,開眼了!就連唐書劍這樣的大人物,都甘心給左非白當陪襯,我算是服了。”
“嘿嘿……是啊,我也沒想到,基金得到唐書劍鼎力支持的話,很多事情會迎刃而解的。”蘇六爺笑道。
長鬚老者道:“不光是唐書劍啊,你看多少大老闆都跟在左非白身後?嘖嘖……此子是真的不能小看啊。”
忽見一個光頭男子走了過來,笑道:“呦,這不是蘇六爺還有吳村長嗎?”
長鬚老者看了這關頭男子,沒什麼好臉色。
“張總,呵呵……”蘇六爺笑道:“怎麼不支持支持我們非白基金啊?”
這個光頭男子身材高大,臉上有個長長的刀疤,橫跨鼻子兩邊,長相有幾分兇惡,不過穿着確實十分考究,絕對的高檔量身定做西裝,唯一不和諧的是,胸口露出的大金鍊子。
“呵呵……六爺,我可不幹這些不打糧食的事兒啊,倒是吳村長,開礦的事考慮的怎麼樣了?”光頭男子道。
吳村長言辭激烈:“張闖,開礦的事,你想都別想,你禍害了金玉村,如今還想再禍害玉兔村麼?”
“呵呵……談什麼禍害,這可是共同富裕啊,吳村長,你可要想好,我給的報酬,可絕對不低啊。”光頭張闖笑道。
蘇六爺嘆道:“張總,早知我就不該請你來,你非但不支持我們非白基金,而且還惦記着玉兔村的土地,未免有點兒不太厚道啊,不過吳兄已經說了,他不同意開礦,你也就就此作罷好了,要不是左師傅,我們金玉村如今還是一片蕭條呢!”
“這
不就結了?你看,你們金玉村現在也不是好好的嘛?開礦賣地的錢也賺了,現在也恢復生氣了,多好的事,玉兔村也可以走這條路啊!”張闖笑道。
“沒門兒,張闖,你想都別想,我警告你,不要打我們玉兔村的主意!”吳村長怒道。
張闖冷笑道:“吳全達,你可別後悔,告訴你,我有一百種方法讓你們玉兔村雞犬不寧,你信不信?”
吳全達也笑道:“呵呵……張闖,現在可是法治社會,別拿你混社會那一套來嚇唬我,現在這社會,誰還不認識幾個機關裡的朋友?”
張闖笑道:“哈哈哈……好,不過,我的手段可不違法,咱們,走着瞧吧!”
張闖指了指吳全達,便轉身離去。
“可惡!真是個財迷心竅的黑心商人!”吳全達一錘桌子道。
蘇六爺嘆道:“算了,不用搭理他,你只要記住別像我們村當時那麼傻就好,他要是耍什麼小手段,便見招拆招好了,兵來將擋水來土掩。”
“哎,也只能如此了!”吳全達嘆道。
宴會結束之後,客人陸續散去,左非白索性將威龍車留在這裡,與歐陽詩詩打了個車,因爲歐陽詩詩第二天還要加班,所以就先送了詩詩回家。
隨後,左非白又打了個車,回太公峪。
因爲要走一小段國道,路途比較長,司機趁四下無人,笑道:“不好意思,師傅,我下車方便一下。”
左非白笑道:“請便。”
左非白喝的有點多,靠在軟軟的靠背上,都有些迷糊了。
不久之後,司機上了車,背對着自己一言不發,便開動了汽車。
左非白迷迷糊糊中,感覺到前面那人身上的氣場有些不對,訝道:“你是誰?”
忽然,左非白渾身多處一陣劇痛,感覺就像是有蟲子鑽進了自己的身體!
“媽的!”
左非白一拳打向司機側臉,沒想到司機左手伸出,“啪”的一聲接住了左非白的拳頭。
左非白一驚,體內的劇烈疼痛
讓左非白說不出話來。
“你是左非白吧……你中了我的蠱,去死吧!”駕駛位上的人,全身籠罩在黑色斗篷裡,聲音低沉,好像機器發出的一樣!
同時,左非白看到,車裡到處都是黑色的小蟲爬動!
“臥槽!”
左非白一腳踹開車門,跳了下去!
左非白在馬路上翻滾,隨即站起身來,但身體內又是一陣劇痛,彷彿五臟六腑都在被叮咬!
左非白趕緊盤膝坐定,真氣遊走全身,那些蟲子被真氣擠壓衝突,似乎安穩了不少,痛苦緩解了很多。
“吱呀……”
出租車一個甩尾停了下來,駕駛位置上的車門打開,那個籠罩在黑色斗篷裡的人走了出來。
不遠處的地上,還倒着不知死活的出租車司機。
“七劫劍,去!”
左非白施展御劍之術,七劫劍猶如羽箭一般刺向斗篷人。
“啪!”
斗篷人居然一隻手便抓住了七劫劍,七劫劍在這人手中微微顫動,卻沒法再向前一步。
左非白不及多想,將鬼眼魂珠握在手中,閉目內視,這一下差點沒把左非白嚇暈過去!
原來左非白看到,自己體內有數十隻小蟲在爬動,遍佈自己經脈和血管之中!
真氣鼓盪之下,身體內的小蟲也有些不辨南北,停留在了原地。
斗篷人向左非白走了過來,右手一甩,便出現一把匕首。
“去死吧!”斗篷人一聲暴吼,匕首刺向左非白的面門!
“五雷聽令,爆!”左非白一聲暴喝,七劫劍之中的雷電能量噴薄而出,“噼啪”一聲,電的斗篷人一個踉蹌,扔了七劫劍,饒是斗篷人帶着特質的皮手套,一條左臂已然麻木了!
“哼!找死!”斗篷人一聲怒吼,左非白身體內的蟲子便又開始激烈活動了起來!
“啊……”左非白難忍痛苦,大顆的汗珠從下巴上滴落了下來。
斗篷人一腳踢翻左非白,舉起匕首道:“結束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