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你怎麼說,我都沒有玄鐵。”武公子也在討價還價。
這讓林楓他們大有不認識他的感覺。不過這倒也不算不正常。武公子他不在乎錢,因爲這個世界到處都是錢。他同樣可以不在乎修真功法,因爲就算把功法送了人,那功法其實還是在他手中,只要他提前做好備份,哪怕是有人盜入他放在網上的資料區,他其實也沒有什麼損失。
這麼一想的話,武公子果然還是一個生意人。
“可那可是神血。”林楓強調道。
生意人又怎麼樣?誰讓林楓手中握有最大最好的牌。
武公子的嘴脣又抽動了一下,他擔心就擔心這個。
神血實在是太強大,太好了。好到他根本沒有等值可以交換的東西。
這注定是一個需要雙方不斷溝通與討價還價的交易。
畢竟武公子到底擁有多少好東西,林楓並不知道。這需要他不斷地試探才能獲得最大的價值。
在林楓與武公子雙方不斷地討價還價,特別是武公子連貴公子範兒都顧不上的時候。於老師、陶藝、陶桃,以及江小豬與林羽,他們已經返回了魔都。
“這些天,我會帶陶桃的。”於老師說。
“謝謝你,於老師。”陶藝感謝道。
“不!謝謝你!”於老師這樣說。
在回去的路上,陶桃醒來,便恢復了她活潑可愛的性子。不僅逗的她們很開心,同樣也讓她們漸漸忘了大蛇的恐怖。
當然這個“漸漸忘了”,不等於“忘了”。
面對那恐怖大蛇的吞噬,於老師知道只要她一個人獨處,她是肯定會害怕的。她需要陶桃,需要陶桃這個小開心果,留在宿舍中陪她。
陶桃的小姨可以答應。這本身便是對她的幫助,她自然要謝謝她。
當然,同樣明白這點的不僅僅是她們。比如某個自告奮勇,來保護她們回家的小豬與林羽。
“我送你們。”
36路巴士一到,林羽同樣上了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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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送你們。”江小豬也想上去。
“你到哪兒去?”然而陶藝一把抓住了想跟着一起上公車的江小豬。
“我?我去保護她們。”江小豬說。
“不用了。她有陶桃就足夠了。陶桃的胸針,就足以保護他們了。”陶藝說。
“早知道就不告訴你了。”江小豬自言自語道。
“你說什麼?”陶藝問道。
“沒什麼?我是說咱們接下來去哪?”
江小豬當然不會實話實說了。難道告訴她,自己後悔告訴她,林楓在陶桃身上施展的保護了?
他纔沒這麼傻好吧。
“接下來……接下來你要幫我一個忙。”陶藝說。
“你放心好了。爲了你,赴湯蹈火,在所不辭。”江小豬拍着胸脯保證道。
“你?我不需要你赴湯蹈火。”
胸藝不是不需要。而是根本不信。這一路上,江小豬對於老師那個殷勤勁兒,看的陶藝都嫉妒了。
但是也只是嫉妒。
沒辦法。男人向女人大獻殷勤,這本來是件會讓女性們開心的事,但是江小豬卻同時向兩個女性大獻殷勤,這就讓人開心不起來了。
如果不是陶藝她們今天的經歷,她們根本就不會讓江小豬護送。
既然已經護送了,再多讓他做件事,也是應該。就當是他一路上,口花花的報酬了。
當然,在這之前,陶藝也有事想問他。
“你對林楓知道多少?”她問。
陶桃的胸針是林楓給的。在路上。按照江小豬的說法,那胸針上肯定有林楓施的法術。是那法術救了他們一命。
江小豬這麼說,她當然會對林楓好奇。而好奇心下,要麼自己去分析。要麼從別人口中打探。
江小豬一路這麼殷勤,自然是個打聽消息的好人選。
“你要打聽他?他可是組織高層,我是不會說的。”江小豬道。
“爲什麼?你不是說赴湯蹈火嗎?”。陶藝問道。
江小豬說:“我是願意赴湯蹈火。但是不等於我要找死。”
“找死?有人要殺你嗎?”。
“不是你想的那樣。”江小豬說着問道,“知道我爲什麼叫江小豬嗎?”。
“這我怎麼知道你爸媽爲什麼給你起這麼個名字?”陶藝沒好氣道。
“不!這不是我父母給我起的名字。這是我自己起的名字。”江小豬驕傲地宣稱。
“你自己?你等一下,你現在到底有多大?難道你是建國前的人?”說到這,陶藝忍不住地笑了。
以我們國家的戶籍制度,怎麼也沒有可能等江小豬長大,可以自己取名了,再去報戶口。就算他自己願意,國家也不會允許。
所以陶藝不由地把江小豬的年齡想大,想象他是建國前的人。
不過,這顯然是不可能的。她知道江小豬是林楓的學長,所以她笑了。
“不是你想的那樣。”江小豬嚴肅認真地解釋說,“咱們加入的這個組織,裡面高人非常多。甚至有人只要知道你的名字,就可以控制你。”
“真的?”陶藝驚訝道。
看着江小豬那麼嚴肅認真的表情,她已經相信了。
“當然。所以我才爲自己取了個代號爲小豬。江小豬並不是我的名字,它只是我的代號。”江小豬繼續說,“既然你也加入組織了,我建議你也取一個代號,以免有人用你的名字施法。”
“不會吧!”
陶藝害怕了。
是,陶藝是會加入各種組織,但是她卻絕對沒有與一個名字就可以害人性命的人爲伍的打算。
“怎麼不會?今天的大蛇,你也看到了。保護我們的護罩,你也看到了。還有那個龍sir,他不過是組織的行動人員。現在你可以想象一下組織的實力了。”
這樣一想,這個組織還真的是實力驚人,陶藝被嚇到了。“我會也起個代號的。”
說着。她竟然還真的思考起自己的代號來了。
其實她是被江小豬誤導了。是,是有通過人名施展的咒法。
但是,如果真有人要施法害他們,他們真以爲弄個假名便可以了?
拜託!這是二十一世紀好不好?你以爲查一個人的真實姓名會有多難?就是想查你的生辰八字,也不是多難的事好吧。
被江小豬唬住的陶藝思考了好一會說:“好!我以後就叫陶人了。你以後要叫我陶人。”
“好的。陶人。”
江小豬答應下來,看到大巴到了,便想上車。
“你幹什麼去?”不想陶藝又拉住了他。
“上車啊!不然怎麼辦?她們已經走了,你就不擔心?”
江小豬還是想追上去,那兒有陶桃。有陶桃就有防護罩,這安全上就不用擔心。
更不用說還有餘老師與林羽。
一個剛纔受了驚嚇的女老師。她的身邊只有一個六歲的小女孩。江小豬是越想越是擔心。他很懷疑林羽會不會趁人之危。
“你還沒有回答我的問題。”陶藝說。
“啊?你還想知道?”江小豬驚訝道。
“那是當然。”她理所當然的回答。
“這麼說,我剛纔說的話,全都白說了?”江小豬無奈道。
“不,沒有白說。”
“那你還問?”
陶藝說:“這個人,不一樣。他在追求我嫂子。你看,他連那麼珍貴的胸針都送了。他又怎麼會對付我。”
陶藝在故意引導江小豬。
江小豬聽了她的話,想了想,說:“好吧!”
他開始講述他認識的林楓,從林楓進單位說起。一直說到他離職。
“接下來呢?就這些?”正說到關鍵的時候。江小豬不說了,陶藝追問道。
“就這些。”江小豬點頭道。
“這些有什麼用?我早知道了。”陶藝說。
“哦,原來你是想知道他的神秘側啊!”江小豬一副恍然大悟道。
“對!就是他神秘的力量。”陶藝急急道。
“不知道。”
“我說了,他在追求我嫂子。我哥已經過世了。我只是想我嫂子有個好歸宿,瞭解一下他具體是個什麼人。”陶藝解釋道。
“哦!原來是這樣。”江小豬又是一副恍然大悟的樣子道,“可是我真的不知道。組織高層的神秘之處,這是他們的保命底牌。我卻只不過是組織的外圍。又怎麼可能知道高層的底牌?”
江小豬說的合情合理。卻也是那麼地合情合理地欠揍。
你說你不知道不就完了。爲什麼還要說一聲“哦”,爲什麼還是一副恍然大悟的表情?你說,你到底是在蒙誰呢?
氣的陶藝死死看了他一眼。轉身便走。真的是多看一眼都夠。
“喂!你要去哪?”見他一聲不吭,轉身便走,江小豬問道。
陶藝說:“你走吧!去保護餘老師好了。”
“嗯。”江小豬應下,轉身便打算上車。
突然,他反應過來,心想:她的態度不太對啊!難道她是在吃醋?如果真的是在吃醋的話,豈不是說她對我有好感了? шшш_тt kΛn_℃O
“喂!你到底上不上車?”
江小豬一隻腳踩在車上,另一隻腳卻遲遲不上來。弄的司機忍不住火大。
“哦!不上了,不上了!”江小豬擡腳下了車,向陶藝追去。
“小赤佬!癩蛤蟆想吃天鵝肉……”
江小豬下了車,卻依然惹了司機的罵。
江小豬擋着車門,卻又不上車,本就惹司機討厭。再看到他轉身去追陶藝,這罵人的話,他就憋不住了。
司機不文明,說粗口,乘客們一般是很反感的。不過對司機罵江小豬,車上的乘客們不僅不反感,反而還有人點頭,深以爲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