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防禦級別是所有暗殺名單當中最高的,難道我們依舊這麼攻進去?”
“嗯。”
神說:“在絕對實力面前,一切手段都是形同虛設。“神”存在的意義,從某種程度上來說比之龍魂更甚,因爲我們不屬於任何組織,身前無名身後也是無名,遊走在黑暗之中,卻是爲了光明,這也是龍魂三尊生前成立“神”的根本原因。”
“龍魄此人,不得不死。”
“動手吧!”
“是!”
“……”
作戰命令下達,“神”這個神秘組織的所有人都是迅猛而動,風馳電掣,消失的無影無蹤。
神更是在第一時間踏出步伐,端得是有一種御空而行的感覺,從空氣中橫渡而去,易如反掌掠過那高高的紅牆,佇足在戒備森嚴的庭院之中。
“什麼人?”
神的現身,立即驚動了守備力量,一道冷聲爆喝傳出,攻伐凌厲,同時殺來。
“去!”
這些人所配備的都是軍械火力,擡槍就要射擊之間,只見神單手一拂,一抹青光浮掠,斬出的體術光波猶若劍斬刀鋒,速度不可思議的比子彈射擊的速度還要快,眨眼之間便是形成強橫轟殺,帶着可怖的破碎之聲,斬下頭顱猶若探囊取物一般簡單,齊齊秒殺。
“嘭!”
一道衝撞聲勢當中,閣樓窗門破碎,數道身影乍現,個個肌肉膨脹,顯然也是身經百戰的好手,無聲無息,立即發動了攻勢。
這行人和正規軍人不同,雖然打出的是軍體拳,但在那拳法當中卻是暗含了更高級別的搏殺能耐,角度異常刁鑽,每一擊彷彿都是要置人於死地,強橫的讓人膽寒。
“蚍蜉焉能撼樹?”
神一動不動,面對這等強勢的對手,手指在迅雷不及掩耳之勢的瞬間連連疾點,只聽的“噗噗噗”的破滅之聲響起之間,那指尖的指力比想象中還要強大無數倍,直是點爆頭顱,死的不能再死。
“轟!”
與此同時,一道身影陡然乍現。
放眼望去,只見此人目光爍爍,氣息收斂,頭髮有些斑白,卻是絲毫不影響他的氣勢,身披的紫金龍袍彰顯着身份。
他死死的凝視着神,威嚴喝道:“神嗎?你們到底是什麼人?到底是誰給你們的膽子,居然連本將軍都敢強殺?”
“你沒有知道的必要。”神不屑道:“你就是龍魂的龍魄?”
“沒錯。大丈夫行不更名坐不改姓,我便是龍魂重要核心之一,龍魄青孰天。”
“那就是你了,死吧!”
神的身形終於動了,卻是在龍魄青孰天明明意識到危機降臨的時候依舊無從抵抗,一把被神擒住天靈蓋,只聽的“咔嚓”一聲,頭顱硬生生被捏碎,死不瞑目。
一尊龍魂核心,抵不過他的一招。
“咻!”
隨即,一道長嘯聲勢劃破虛空而起,一個個神使迅速集結,比之剛開始的64人,這短暫的功夫又死了7人,只剩
下57名成員,互相對視一眼,身形極速而走,只留下一具具依舊熱血翻滾的屍體。
“……”
驀然之間,畫面一轉。
燕京,一處秘密基地當中。
神巍巍佇足,凝視着眼前那個更加神秘的人影道:“你們的要求我已經全部滿足,如果你們無法滿足我的要求的話,我不介意真正意義上的大開殺戒。你們應該很清楚,崑尊生前賦予了我斬滅一切的權利,我就是這盤棋局的核心,沒有我,你們休想按照計劃快速結束紛爭大時代。”
“當然!”
那道略顯古老的聲音傳出,說道:“不過,神,你也應該很清楚,我們的底線到底在什麼地方,若是超出底線的話,即便是你,也要死。”
“不需要你們再度提醒。”
神頭也沒回,走出了秘密基地,佇足在那星月之下,輕噓一口氣,緩緩摘下面具,只見嶄露在空氣當中的那道臉頰,不是寧隱又能是誰?
神,即是寧隱!
“……”
時光匆匆,彈指一揮間,三日眨眼便過。
夜幕又行降臨,頂層聚會時間已到,舉辦地點便在長安俱樂部。
長安俱樂部,落在寸土寸金的長安街,從誕生之日起就蒙着一層華麗而神秘的面紗,踏進大門,金碧輝煌的仿金鑾殿赫然入目,價值不菲的紫檀木屏風、擺件等藏品也是俱樂部裡隨處可見的風景。而長安俱樂部最大的優勢還不在於此,豪華的會員陣容纔是各界名流趨之若鶩的原因。坊間傳言,長安俱樂部的會員中,政府官員佔比重較大,商界會員,無一不是叱吒風雲的存在,可見含金量何其巨大!
“……”
一輛輛豪華轎車停在長安俱樂部門口,素養頂尖的門衛井然有序的調度,從車上下來的人,哪一個不是跺一跺腳就能震懾八方的大人物?
隨着時間的推移,邀請名單上的賓客幾乎都到了。
頂層社會就是如此,派系分明、利益分明、思想文化上的分明,導致扎堆的人羣也不一樣。
這些人,富麗堂皇、美倫美幻、香衣寶馬、儒雅風流。他們不會說髒話,說話或者吃飯的時候不會扯腳板的死皮不會扣鼻屎,他們不下地插秧割麥,不趕着牛羊上山自個兒從樹下摘三兩野果往衣服袖子上擦一擦就咔嚓咔嚓入嘴——可是,他們更陰狠更惡毒也更讓人提防恐懼。
“創始府的人還沒有來?好大的架子。”一個青玉少爺冷聲道。
一個少婦說:“太子黨和紅門,纔是真正的無冕之王,創始府終究是弱了底蘊,就像那鄉巴佬,怎能上得了檯面?”
“那也未必。聽說創始府一手創立的御國會所,號稱南方第一會所,要說到會員數量倒是不多,但要說到含金量,未必就比燕京四大會所弱,甚至更強也不一定。那等入會條件苛刻的程度,怕是連你我都沒有資格。”
“那又怎麼樣?見官大一級,這就是燕京。饒是它創始府在南方稱王稱霸,到了北方充其量就是一天過江龍,今天就
要給它好看。”
“噓,這樣的話最好小聲一點說。雖然我們不懼,但創始府都是吃人不吐骨頭的人,個個心狠手辣,因爲這三言兩語就橫屍當場就不值當了。”
“創始府的人,敢那麼囂張?”
“連一個副部級的副總監警都能一鞭撕成兩瓣,政府方面都是敢怒不敢言,有什麼事是做不出來的?”
“……”
議論紛紛之聲,幾乎全部集中在創始府上,各持意見不一,有被欺負怕了的,又被殺到畏懼的,更多的則是不服氣的憤懣,畢竟創始府前前後後已經兩次血洗燕京成功返回南方,那其中便有不少北方勢力大佬的至交好友或者是直屬親人,哪一個不想將創始府的人生吞活剝?
面對這一幕,左右逢源倍受吹捧的太子獨孤不破和公子虞頂都是一一應對,並不阻攔,悠悠之口,豈是那般容易堵住?
距離宴會開場還有數分鐘,創始府的人依舊沒有現身。
開始進入安靜當中的會場,一個眉目清秀的青年道:“創始府的人還沒有來,莫不是怕了我們?”
“是嗎?”
正在此時,一道天外之音傳來。
在會場正門口的地方,一道鷹眼面具的冷冽強勢身影率先浮現,只見來人徑直朝那叫囂青年身前走去,什麼話都沒有說,就像擰着小雞一樣,僅僅是一拳就轟擊的那名身份不凡的公子哥鮮血狂噴,不屑冷笑:“當年我在燕京皇城橫行無忌的時候,就你這種貨色還不知道躲在哪裡舔狗屎,我創始府的威嚴,豈容你說三道四?要是不想死的話,給我滾到一邊去,別髒了我的眼。”
“你……”
青年還想反駁,卻是已經被一個神色劇變的老者拉了開去,低聲畏懼說道:“他是創始府四大閣主之一,更是皇家的那位二世祖,非我們能夠抗衡,要是想活命給我乖乖閉嘴滾到一邊來。”
“什麼?”
聽的老者的話,很多人都是大驚失色。
雖然天羅閣主的身份素來保密,但在頂尖上層,其實哪裡還是秘密,此番老者一言道破,直是讓人心驚膽寒,誰能忘記十多年前那個在燕京橫行無忌的二世祖?至少,即便是已經過去這麼多年,只要一提到皇家那位,就足以讓人畏懼了。
對於那一道道畏懼的目光,天羅閣主卻是更爲不屑,什麼北方派系,在他眼中早就是過眼雲煙,以前沒在乎過,現在更是相當的不屑一顧,身形筆直的讓開了位置,巍巍佇足,就像是一座山嶽橫在長安俱樂部會場的門口,壓抑的讓人喘不過氣來。
隨後,創始府的人影姍姍來遲,爲首之人不正是女帝軒轅霓凰和蘇雨彤還能是誰?仙妃、龍龍、伯侯和伯睿四個小傢伙被牽在手裡,蹦蹦跳跳,絲毫不曾怯場。
在她們身後,人並不多,除了霸王到場之外,也只有帝子乾坤、天真清天、鋒王李璟鋒,以及蘇雨彤的頂尖護衛隊,雖是人數少,但哪一個不是創始府中揮手就能斬殺萬千的存在?只要打一個噴嚏,大地都要顫慄的抖上三抖。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