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冷冷一臉疑惑的看着站在自己身邊神神道道的李唐,這個傢伙是怎麼了。一進古墓就像變了一個人一樣,不停的自說自話。魔怔了吧!
“喂,李唐,李唐!你在幹嘛?你從進這個古墓開始就像個神經病一樣,盡說一些無厘頭的話。你是進古墓太興奮了還是怎麼滴了?”
嚴冷冷插着腰問着李唐,還真別說這個傢伙從一進來開始。就怪怪的,嚴冷冷在來凌城古墓之前也聽過組裡的一些成員說過,關於古墓裡的一些魔怔的事情。
看到李唐怪異的樣子,說真的嚴冷冷自己都覺得有些害怕了。她在這個時候和李唐說話,只不過是想降低自己心裡的恐懼感。
李唐還深陷在自己的沉思中,並沒有聽見嚴冷冷在叫自己。剛剛那個文物說的刀疤男,難道就是那個在華山的時候對自己窮追不捨的刀疤?
可是慕峰已經進監獄了啊,難道這個刀疤是個漏網之魚。李唐越想越覺得這件盜墓案撲朔迷離起來,到底是怎麼個事兒啊!
李唐擡起頭看了看站在自己旁邊的嚴冷冷,卻發現這個女人用一種驚恐的眼神看着自己。李唐覺得有些納悶兒,趕緊上手摸了摸自己的臉。到底是怎麼回事,自己臉上有什麼東西嗎?
“嚴冷冷,你看什麼啊!幹嘛用這種眼神看着我啊!喂!喂!我臉上是有什麼東西嗎?”李唐搖晃着嚴冷冷,嚴冷冷使勁兒的掙脫了李唐。並且和李唐拉開了距離,看着和自己拉開距離的嚴冷冷。
李唐越發覺得奇怪起來,這個女人到底是怎麼了。李唐擡起頭看了看高臺上的棺槨,咧嘴笑了笑。
心想着嚴冷冷這個女人,多半是被上面的棺槨嚇到了。雖說嚴冷冷是一位警察,但是不管怎麼說也是一個女人。對這種東西害怕,很正常。
想到這裡李唐臉上的笑容更加燦爛了,沒有想到她嚴冷冷這種女漢子女強人居然也有怕的時候。
“李唐!你有毛病吧!笑的那麼猥瑣幹什麼?我剛剛叫你那麼多聲兒,你沒有聽到嗎?現在又他媽的笑的跟個傻子一樣。”嚴冷冷白了李唐一眼,感覺這個傢伙忽然看起來就像個傻子一樣。
李唐摸了摸被嚴冷冷打的青捅的頭,這個女人平時練的都是鐵砂掌嗎?怎麼打人這麼疼,李唐看着衝自己翻白眼的嚴冷冷覺得很無語。
“什麼叫我有毛病啊!明明是你一直用一種驚恐眼神盯着我看,我以爲你害怕所以才笑啊!再說了我什麼時候笑的猥瑣了,嚴大警官拜託你能不能稍微注意一下你的措辭。還有啊!我現在是你的隊友,你下手這麼重,知不知道很容易失去我的!”
李唐一邊說一邊哀怨的看着站在自己身邊的嚴冷冷,這個女人下手確實重。要不是自己抗壓能力可以,而且還的了落寶原主人和道神一原主人的真傳。李唐覺得要是換成以前的自己,估計會被嚴冷冷一招兒給打暈嘍。
嚴冷冷瞪了李唐一眼,懶得再和他貧嘴下去。畢竟他們是來這裡辦正事兒的,可不是來貧嘴的。
“好了,別貧了。我下次不打你就是,誰叫你剛剛我叫你那麼多聲你不應我的。哎呀!好了好了,我也不說了。就這樣吧,接下來我們要幹什麼啊。在這裡有什麼證據可以搜查到啊!”
嚴冷冷一臉苦悶的看着李唐,覺得自己這次太高估自己了。這個盜墓案全組都沒有人敢接,就她一個人給盤下來了。
回想着組裡的那些人看着自己同情的眼神,嚴冷冷忽然覺得很失落。這次要是自己查不出來到底是誰盜的墓,估計就沒有臉回組裡了。
看來自己還是初生牛犢不怕虎啊,爲什麼其他人都不接自己就給接了呢!嚴冷冷越想越失落,腦袋也耷拉的越低了。
李唐看着失落的嚴冷冷,大概猜出了她的心思。這個女人肯定在因爲找不到線索而沮喪呢吧,但是自己又不能告訴她自己知道的事情。
不然這個嚴冷冷一定會把自己當成怪物的,李唐拍了拍嚴冷冷的肩膀。
“你也不要失落了,這個案子纔剛看始啊!總會找到證據的。這不還有我幫你嘛,我剛剛不是說了嘛,這盜墓團伙一般盜墓都是衝着最貴重的東西去的。
而最貴重的東西放在哪兒,毫無疑問當然是主墓室啊!我們現在腳底下踩的就是主墓室的地兒,既然線索的源頭在這裡。那我們就一起在這裡查起,總會查出來的!
放心吧,這樣我們分頭在這墓室裡活動。切記你不要動這裡面的任何東西,你要坐的就是收集地上的指紋和腳印兒。其他的就交給我吧,放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