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明先生對李唐說道:“少主小心,這個人戴上那隻頭盔以後,似乎實力已經遠遠高於從前了!”
李唐趕緊把這個信息告訴了大家。陳蔚行卻對老梟說道:“老梟,你往後退一退,畢竟打架不是你的強項。”
老梟當然也知道這一點,答應一聲就從房間裡退了出去。
此時的墮瀧眼中,充滿着不屑,只見他舞動雙刀跟三人激戰起來。三人中,只有李唐手中有一把太虛劍,可以和墮瀧正面對抗。陳雨生和陳蔚行只好用內力抵禦墮瀧雙刀鋒利的進攻。
只聽得屋內鏗鏘的一陣金鳴聲,李唐他們三人明顯感覺到了墮瀧已經不是剛剛的水平了,因爲墮瀧一個人打他們三個還顯得遊刃有餘。
墮瀧的雙刀使得虎虎生風,大開大合,完全沒有了之前飛賊的樣子。這不僅讓人懷疑現在的墮瀧到底還是不是飛賊出身。
幾人激戰正酣,忽然聽見墮瀧高喊一聲:“哈哈哈!好久沒有打的這麼酣暢淋漓了!你們的進攻還能不能再兇猛點?來啊!來啊!”
墮瀧越打越來勁,不過墮瀧對李唐三人嘲諷的話也讓這三個人憤怒不已。
落寶說道:“主人,墮瀧這家會實在是太猖狂了!快好好教訓他!把他打的滿地找牙!”
飛宇也說道:“看這傢伙尖嘴猴腮的!我真想一下戳死他!”
此時,有着巨大能量的歸墟也不幫忙,反倒是一副看好戲的樣子說道:“嘖嘖,李唐啊,你這身手很一般啊……”
正專心應付墮瀧長刀的李唐哪有空跟這幫活寶鬥嘴,陳蔚行不知道從屋子裡的哪一處撿起一根鐵管子,猛地向墮瀧砸了過去!
墮瀧感覺背後陰風不善,回頭猛地一劈,只聽見噹的一聲,墮瀧的長刀竟然硬生生地把陳蔚行的鐵管子一下給劈斷了。
陳蔚行沒想到會這樣,躲閃不及被墮瀧一刀砍到了。只見墮瀧鋒利的刀尖驚險地從陳蔚行的左側臉頰劃過,再差一點就砍斷了陳蔚行的腦袋。
可是趁着這個空檔,李唐卻抓住了機會。只見李唐把太虛劍一橫,猛地向前斬去。這一記橫向的滿月斬,直接掃中了墮瀧的小腹。
只見一道血光從墮瀧的腹部噴濺而出,這一招的內力已經完全貫穿了墮瀧的身體。
“好!”
“打的漂亮!”
李唐的寶貝古董們紛紛叫好,說着一招月光斬打的漂亮。李唐也以爲這一招已經把墮瀧打殘了。
一時間,三個人停止了對墮瀧的圍攻,墮瀧靠着兩把長刀撐着地面,腹部的鮮血不斷地流出。陳蔚行也皺着眉頭,摸了摸自己臉上的傷口。
大家都以爲墮瀧完了的時候,只見墮瀧突然哈哈大笑起來,他歇斯底里地說道:“你們……竟然能讓本大人流血?恩?哈哈哈……再來啊!我還沒死呢!”
這時候只聽見屋外砰砰兩聲槍響,竟然是房間外面的老梟朝墮瀧開的槍。剛剛幾個人糾纏在一塊打架的時候,老梟就一直拿着手槍在面準。沒有開槍是因爲怕太亂傷到自己人。
這下逮住這個空檔,老梟毫不手軟地照着墮瀧的眉心開了兩槍。
子彈快,卻沒想到墮瀧的身手更快。只見墮瀧瞬間擡起雙刀在自己面前一擋。叮叮兩聲響,子彈竟然被墮瀧長刀的刀身彈開了,這兩枚跳彈卻把一旁窗子上的玻璃打個粉碎。
“竟然還用這麼陰險的暗器偷襲我?看本將軍今天不把你們殺個人仰馬翻!”墮瀧尖利的聲音再次響起,舞起雙刀就像李唐他們三人奔殺了過去。
這個時候,補天訣的聲音在李唐耳邊響起:“主人,我看明白了。自從墮瀧帶上那個頭盔的時候,墮瀧的身體就被那個頭盔上的惡靈附身了!現在這個身體可能已經突破了生理極限,可能連痛覺都沒有……”
李唐一邊打,一邊聽着補天訣的分析。李唐心說怪不得這墮瀧突然變的力大無窮,而且小腹上的傷口絲毫沒有影響到墮瀧的一招一式。
這個時候,歸墟才慢悠悠地說道:“補天訣,你怎麼纔看出來啊?我早就看出來,而且我還知道他這種邪力的來源。”
李唐咬着牙說道:“我說大帥哥,都這個時候了,你就別賣關子了!”
歸墟嘿嘿一笑說道:“這個龍紋六角盔上寄宿的惡靈,應該是戰國一個戰死沙場的將軍。而他力量的來源就是來自哪些佛牌啊!”
補天訣有些不明白,就對歸墟說道:“歸墟大人,我還是不明白,那些邪力是怎麼通過佛牌供給給龍紋六角盔呢?”
歸墟的話匣子又給打開了,講起了這件事情:“地上的那個陣你們看見沒有?幾個佛牌都用紅繩拴着,而他們之前又都連接在了那隻龍紋六角盔上面。這陣名叫六殺衝星陣。”
經過歸墟這一說,李唐和小古董們都知道了是怎麼回事。李唐趕緊把這個情況告訴了大家,陳蔚行也說道:“我說墮瀧這傢伙現在怎麼敢跟怎們正面對抗。想不到原來是從飛賊變成了大將軍!”
墮瀧身上的這個惡靈似乎很滿意現在的狀態,每一秒似乎都很享受。
陳雨生忽然被打急了,只聽見陳雨生爆喝一聲,使出了自己的看家絕技。只見陳雨生身上散發出一種淡淡金光,這是內力在燃燒的表象。
只見陳雨生身形想極了一條猛虎,這一套全靠內力支撐的虎爪拳是陳雨生的師父親傳給他的絕技。
見到陳雨生已經在燃燒自己的內力拼了命的進攻,李唐和陳蔚行兩個人也奮力衝了上去。
戰鬥變得更加激烈,三個人都使出了全力,身上負傷的墮瀧明顯有些招架不住了。不過墮瀧的臉上始終帶着邪魅的笑容。
漸漸地,墮瀧身上的傷口越來越多,可是墮瀧卻絲毫不知道疼痛。墮瀧就像是一臺拼殺的機器一般,每一次出招還是那麼凌厲兇狠。
只見陳雨生使出了一招猛虎下山,一掌就拍在了墮瀧的左肩膀上。只聽見一陣筋斷骨折的聲音,嘩啦一聲,墮瀧左手握着的長刀就掉在了地上。
趁着這個空檔,李唐也用太虛劍狠狠地劈掉了墮瀧右手的長刀。失去了武器的墮瀧,此時身上已經千瘡百孔,整個人奄奄一息了。
可是墮瀧的臉上還掛着怪笑。一個尖利而又恐怖的聲音從墮瀧冒着血的最裡面傳了出來:“好,這一架打的我……渾身舒服啊……”墮瀧說着就向後倒了過去。
打鬥終於結束了,李唐趕緊收起了太虛劍,幾個人一起看向倒在地上的墮瀧。老梟這時候也收起來手槍,也衝進了房間裡去。
只見墮瀧已經精疲力竭了,可是嘴還在一張一合的似乎想要說着什麼?
老梟趕緊說道:“快把那個紋龍六角盔從墮瀧腦袋上拿下來!”
李唐一聽,忙照着做了。只見這個紋龍六角盔一拿下來,墮瀧馬上就昏迷了過去,看來他的身體早就到極限了。
陳蔚行伸出手,在墮瀧的鼻子前一探說道:“他還或者,趕緊叫人送醫院!”
……
李唐他們幾個也跟着一起去了醫院,簡單的包紮了一下各自的傷口。
嚴冷冷得到消息也帶着林璇和林巧巧到了醫院,還好李唐沒有受什麼上,這還引得林璇和林巧巧對李唐全身上下一陣檢查。
陳蔚行此時正拿着那件紋龍六角盔,只覺得一種邪惡冰冷的氣息,正慢慢爬上自己的身體。嚇得陳蔚行趕緊放下了龍紋六角盔。
“這玩意真的那麼邪乎?”老梟一陣納悶,看着陳蔚行。陳蔚行點點頭說道:“淡然了,你沒有內功,還是別碰了……”
老梟也很好奇,不過老梟還是沒去碰那個頭盔。
李唐這時候說道:“我想啊,本來這個頭盔是沒有這麼邪性的。可能是墮瀧把頭盔上的邪靈激發出來了……”
這個時候,陳蔚行忽然說:“哎?我怎麼總覺得還有什麼事情給忘記了?”
老梟拍拍陳蔚行的肩膀說:“你可能是太累了。別想了。”老梟又接着說道:“這次能夠這麼順利抓住墮瀧,拿回來文物,還真是多虧了李唐兄弟啊。”
李唐只是淡然地一笑:“沒事麼,蔚行的事,陳家的事也就是我李唐的事。再說了,追回文物這也是爲咱們國家挽回了損失啊。”
陳雨生內力透支的有些厲害,此時正躺在牀上,陳雨生還是說道:“李唐兄這句話可是一點都不假……”陳雨生似乎一直都對李唐這個“護教人”的角色十分看好,也十分滿意。
老梟長長地出了口氣:“這下這個頭盔終於可以完璧歸趙了……”
忽然,陳蔚行猛地一拍大腿說道:“我想起來我忘記的事情是什麼了!”
衆人都一臉疑惑地看着陳蔚行。
陳蔚行有點不好意思地說道:“那個黑心的胖和尚,還讓我給考在他家的門旁邊呢!”
嚴冷冷忽然被逗笑了,說道:“那個壞蛋老禿驢,怕不是要餓死了吧?這都已經晚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