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唐回到了陳玄逸的辦公室裡,摘下了面罩,被他威脅了一番的常平海已經在清明先生的幻境裡沉沉睡去。
這位大戲的配角會在他該醒來的時候醒來,李唐看着陳玄逸推開了辦公室的大門,微笑着把手裡的熱茶遞到了陳玄逸的手裡,陳玄逸接過來就是一口悶,抹了抹嘴對李唐說到。
“幸不辱命,那個死胖子決定了把他在金陵的老朋友都叫在一起,要開啓一個賞寶宴席,到時候金陵的一些高官都會出現,雖然是以個人名義,宴會沒有人知曉但是隻要我們的計劃成功,哈哈哈哈哈。那真是讓人十分的期待啊。”
陳玄逸忍不住仰頭大笑,這些人恐怕都還不知道這宴席會有多麼刺激,李唐眼角流露着笑意,咧着嘴捏了捏拳頭,自己的好戲就要上演了。
一大早,張清雄極度不情願的離開了自己的店門,帶着三億的匯票,坐在了自己的車裡,面色陰沉地看着清晨的金陵。
原本他應該很是享受這座城市的這是纔對,可是他現在看哪裡多不順眼,心煩意亂的他閉上了雙眼,靜靜地隨着汽車微微的晃動,終於車來到了目的地,張清雄猛地睜開了眼看着這個不是那麼眼熟的古玩店。
這裡不是什麼大的古玩街,甚至不是什麼有名的商業區,在這裡開一家這樣的古玩店,看上去就像是一種極其燒錢又很不負責任的行爲。
張清雄合上車門,示意手下在門外等他,自己推開了黑色玻璃遮擋起來的門,店裡堆滿了各式各樣的古玩,雜亂無章根本就沒有下腳的地方。
張清雄皺着眉頭四處張望了一下,纔在一個大鐘的後面找到一個小樓梯口。張清雄往樓梯上爬去,樓梯發出的吱啞的聲音,彷彿不堪重負,破舊的樓梯把手錶明,這裡已經很久沒有人修繕過。
張清雄來到二樓時,就看見了一張工作臺,這裡的物品並不是很多,勉強可以行動。張清雄把箱子放到了工作臺上,卻就沒有看到人就在張清雄疑惑自己是不是來錯地方的時候,工作臺後的門,他一聲的打開了。
走出來的人不是別人,正是黃老,張清雄一看到他就大喊道:“原來是你黃老頭。快說,你是怎麼拿到我這件寶物的?如果你不如實說,我保證讓你離不開金陵。”
黃老哈哈大笑道:“你上一回也說不讓我離開金陵,你有本事就做到,這件東西怎麼來的不重要,我也只是突然收到別人的東西,就是想坑你一把,畢竟這麼說你也坑了我的人。”
“果然,那個李唐是你的人!”張清雄冷笑着把箱子,從桌上拿起來,砸到了地上。
“你個黃老頭有本事,既然想拿着我的東西空手套白狼。”憤怒已經讓張清雄的眼睛佈滿了血絲,他怒目圓睜的看着黃老,恨不得把黃老馬上抽皮扒骨。
黃老卻是一臉無所謂的坐在沙發椅上,把玩着手裡的紫砂壺,笑意盎然的看着張清雄說道:“我們兩個也算是老朋友,這麼久不見,應該坐下來好好聊一聊,你幹嘛老站着?”
“聊,我和你沒什麼好聊的,快點把我的東西還給我。不然的話我就去報警。”
聽到張清雄威脅的話,黃老直接仰頭大笑:“搞笑你那些東西來歷都不明,你去報警哪個人會信你?你還是老老實實的,一手交錢一手交貨吧,那東西是不是在箱子裡,快拿來讓我看看,你是怎麼賺到這麼多錢的。”
張清雄一擡手,憤怒的臉因爲黃老的話僵了會,又重新憤然道:“你先跟我說,你是怎麼知道我有三個億的?”
“我當然不知道,不過,你的那位買主他剛一買完東西,就在我們這羣老友的,微信裡羣發了,他要辦一個鑑寶會的消息,說他花了三個億,從你那買三件精品的古文物。所以我很是好奇你賣了什麼,順便想了想,拿你的東西把這三個億拿過來,是個不錯的選擇。”
“你!”張清雄手指伸出來指着黃老顫抖的難以自控,他已經氣得說不出話了,半響之後,他閉上了眼,頹廢的坐在了椅子上,好像是認了一樣,把錢重新砸到了桌子上。
張清雄痛苦的說道:“別廢話,快點把我的東西還給我,你給我等着,這件事沒有完。”
黃老也履行了一手交錢一手交貨的原則,送了張清雄離開了店,在店門口黃老陰險地笑着說道:“當然沒完了,這件事情,纔剛剛開始。”
損失了三個億,血本無歸的張清雄,十分心痛的抱着自己的寶物,想寶物是拿回來了,可是自己平白無故的損失了三千萬,還落了一個賺了名滿盆的假名聲,一想到那個買了自己仿製品的愣頭青,他就覺得氣不打一處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