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朝以後,金逸一人站在金水橋上,看着橋下水向西而去,心裡一陣陣的難過,有些自己活在了虛幻之中,也許自己活在了另一片空間之中。
如果按照歷史而進,那麼是不是意味着,幾百年之後,自己也可以名留青史呢?可是自己前世對歷史就很是敏感,清楚記得,清史中絕對沒有自己。
這件事金逸已經想了好多年了!康熙朝名臣錄他仔細回想過,哪怕宗室子弟他也仔細考慮過,根本就沒有自己的記載啊!
自己到底什麼結局呢!金逸想不明白,結果一擡頭,被對面站着的一人給嚇了一跳。
只見椿泰站在對面,看着他、這使金逸突然又想起了朝上所言。想了恍然明白。
椿泰乃武行之人,但是投胎是一門技術,生來身份就高人一等,不比皇阿哥們身份查。起碼風險小很多,可權貴一點不差。
八大王現在除了莊親王,他就是老大。莊親那是因爲歲數大,在王位多年,有些事比他想得成熟,做人圓滑一些罷了!可是論領導努力,和他差了一大截呢!
椿泰想了一下,走下金水橋,看向了金逸。
金逸既然想明白了這傢伙的想法,也就沒有站起耽擱,也轉身朝着橋下而去。
等金逸靠近以後,椿泰才朝金逸彎腰一拜,道:太保朝上所言,本王只有幾年壽元,不知此話可否屬實?
呵呵!果然,誰都怕是啊!
金逸拍了拍椿泰的肩膀,淡淡得道:王爺身體壯如牛,我胡言亂語,你別當真哈!
不對,椿泰皺着眉頭,看着金逸道:我的身體只有我自己知道,況且你我都是習武之人,當然我和你金逸無法相比,但是胸口不舒服,這件事已經多年,要是你沒有發現什麼?怎麼可能會對我說出那種話呢?再說你的目的已經達到,現在可以說說了吧!
哦!金逸看着椿泰,眯着眼睛,心裡想最後這傢伙一句話也不多說,原來是與他妥協了啊!但是話已經出口,那麼他也就沒有什麼好隱瞞得了!
轉身走了幾步道:王爺、此處不適應說話,我們換個地方如何?
椿泰本來見金逸如此無禮而心生不滿,可是金逸接下來的話,要他心中一喜,馬上點了點頭,隨着金逸而去。
在養心殿,康熙坐在牀榻上,看着下面跪着得馬齊,把手中得摺子一甩,罵道:愚蠢,朝堂之上爲何與金逸鬧不愉快,難道你馬齊纔是想阻擋朕對旗人們,贍養費減少的最大阻力嗎?
馬齊一聽,趕緊往下一跪,道:皇上誤會,只是金逸語出傷人,奴才才爲了面子才與金逸衝突的啊!沒有私人恩怨,請皇上明查。
明查個屁,對我滿人來說,能入關運氣佔了多半,要不是吳三桂得反水,我們想入關談何容易。金逸只是說蛤蟆會飛,還和天鵝親嘴,這話怎麼了?玩笑而已,你居然接茬,你想幹嘛?
這歲數大了!火氣倒是越來越大了是嗎?滾回去仔細想想,還有、森羅教在外經商的花名冊,金逸的手抄本朕也看了!的確可氣,可是那些官員拿了好處,隱瞞不報朕心裡是對他們氣的很!已經下旨嚴懲不貸。但是你聽好了!要是一年之內,旗人土地還在荒廢,你就滾回關外種地去吧!
喳,奴才遵旨,奴才一定會好好督促大家種地的。
滾吧!康熙擺了擺手道。
馬齊趕緊站起來,轉身退了幾步,趕緊就走。
康熙嘆了口氣,道:用膳,朕餓了!
剛走進來的趙昌一聽,趕緊道:快去催。
喳,門口一個小太監趕緊轉身就慢跑着離開了!
趙昌走了進來,道:萬歲爺,氣大傷身,您要保護龍體啊!
康熙點了點頭,站起來走了幾步道:我旗人乃是馬上得天下,如今下馬生活,朕擔憂,多年以後他們還能在馬背上衝鋒陷陣嗎?
趙昌一愣,這他倒是沒有想過,但是這種情況很可能會發生,旗人要是不會騎馬了!那是一種什麼情況?
康熙看了看趙昌,淡淡得道:八旗子弟駐紮京城四邊,傳朕旨意,要金逸明天開始,隨朕視察軍營。
趙昌趕緊領旨道:奴才這就去傳旨!
嗯,康熙點了點頭,心裡這纔好過了一些,想、日子過得太過舒服了!也不見得是一件好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