葛柔兒看着陳千飛,然後對他扶了扶衣領,有些不高興得道:怎麼感覺你對那金逸好像,比見我父王還緊張呢?
你也真是的,不經常說他是你大哥嗎?既然是大哥,那你緊張什麼?
陳千飛看着眼前的未婚妻,想了一下道:不是緊張,而是激動、再說了我見葛王爺時,那不是緊張,而是真怕!
去你的,今天我好不容易出府,你居然說要去見金逸,其實你也不用對我有什麼隱瞞,我在皇上身邊奉茶多年,所以對金逸並不陌生,面也不知見了多少次,這樣說吧!我可以說是看着金逸一步步走到今天的,你也不要忘了!你我都快而立之年了!
陳千飛一愣,然後才一笑道:對啊!既然如此那你與我一起前去,看看在宮外和宮內見到的有何不同?
好啊!葛柔兒一笑,點了點頭。轉身直接上馬車。
陳千飛則是長出了一口氣,轉身看了看順天府衙門一眼,臉上露出了苦瓜色,他知道此去說不定會見到她?
在金逸的府上,此時金逸坐在院子裡,好像在等什麼?只見安南坐在對面,對着金逸說着什麼?
突然馮鋒從裡面出來,對着金逸道?王爺、郡主說,可以給、但是……
說,金逸眉頭一皺,看了看安南纔對着馮鋒道!
郡主說晚上要您去她那裡過夜!
咳!咳!咳!
金逸一聽此話,下意識的咳嗽了幾聲,目光所致,見安南臉色自然,毫無波瀾。他這才道:去告訴郡主,本王只想要一顆穩定情緒的丹藥,對了就是郡主方纔所說的安神丹,怎麼就突然變卦了呢?
馮鋒看了看安南的背影一眼,玩着腰、想了一下道:不知郡主是怎麼了!但是奴才可不敢亂問哪?
金逸點了點頭,看了看安南,道:說說你的看法?
安南一笑,道:安神丹?
金逸嗯了一聲。
安南這才一笑道:有件事王爺你可能忘了!皇上他雖然最近有些失眠,可這事是事出有因哪!而你拿着安神丹前去,不解決根上的問題,哪怕皇上把安神丹當糖豆吃,恐怕該睡不着還是睡不着吧!
金逸看着安南,嘆了口氣道:你這不是給我出難題嗎?我不懂朝政,況且旗人日益增加,但是我也曾經派人暗中訪查過,這人口增長得快是不加,但是這質量嘛!
唉!夫人,不是我說話難聽,就拿現在的旗人來講,病兒太多,等戶部官員反應過來時,孩子已經夭折多年了!所以……
安南見金逸不願繼續說下去,想了一下道:是啊!不知道究竟是什麼原因所導致啊!
金逸看了看安南,站起來之後對着馮鋒道:算了!我要進宮了!不然皇上應該要着急了!最少這樣說着,但是他心裡在想,什麼原因?這原因可簡單了!旗人之間近親結婚過於嚴重,能不生畸形兒嗎?就現在這醫療?
唉!金逸暗自嘆了口氣,轉身離開了!
安南則是皺着眉頭,她能感覺得出來,金逸有些話沒有說出口,他定然知道了什麼?可是他又有何猶豫呢?
扭頭看了一眼馮鋒,她沒有多言,回屋去了!
而馮鋒則是皺着眉頭,許久之後才轉身準備離開。
但是轉身的一剎間,被身後站着的金順給嚇了一哆嗦,臉色有些難看得道:你……
金順眉頭一皺,道:怎麼?是不是忘了什麼?我可是王府得管家來着,只是因爲某些原因,才把管家的權利交給廖策的,你是是不是?
廖策一笑,間金順看着他,他搖了搖頭道:公公說笑了!我不是王府的管家,我只是寄生與王府,如客卿一般的食客!
馮鋒看了一眼倆人,淡淡一笑道:也不知道王爺剛纔欲言又止,究竟想說什麼?這句話明顯是有挑唆倆人爭寵得意思。
果然,哪怕在聰明的人,也有糊塗的時候。只是這倆人都是老油條,沒有當面較量什麼?
只見金順看了看廖策,眉頭微微一皺,對着馮鋒一笑道:你不要忘了!府裡的規矩,王爺可不想看見勾心鬥角之事。
馮鋒冷笑,然後道:你我修爲現在相同,怎麼還以爲當初一樣嗎?
說完馮鋒看了一眼倆人,仰着脖子趾高氣昂的朝後院而去。
這?什麼人啊!
金順實在無語,不過馮鋒那句話是對的,他倆現在修爲相同,都是先天五層的境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