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逸——金逸,西牀快婿。在南城一些小孩在歡呼中,嘴裡歡快的吶喊着這樣的一句順口溜。
在馬車中,安南臉色緊張的看着身邊的金逸,見金逸逼着眼睛,一語不言她就更加的慌張了!
而金逸好像感知到了安南的不安於緊張,睜開眼睛看了看安南,一笑搖了搖頭,意思我沒事。
安南點了點,她心裡其實也挺生氣,自己進府沒幾天,就有人拿這件事做文章了!看來官場真的是暗波涌動啊!
哼!和我鬥?老子怎麼說也是個王爺,而且是鐵帽子王,你拿什麼和我鬥?
嘿嘿王爺說的是啊!就因爲當年您在朝堂上不滿意排坐坐的事,皇上居然事後大發雷霆,把您貶回關外幾年,雖然現在您已經回京,可也成了一笑柄啊!
想想您祖上一門三王,多威風無限啊!而且還是大貝勒的後人,什麼時候被金逸這樣的小癟三如此的欺負啊!
不對,訥爾福一愣道:他的馬車未停?
蓋世賢一愣,道:王爺不妙,金逸根本就沒有放在心上,要是皇上知道了此事,恐怕不好交代啊!
哼!本王怕什麼?不要忘了!本王可是鐵帽子王,雖然於親王差點,可怎麼說也是郡王,皇上就算知道……不對啊!蓋世賢不是你說,只要本王如此,金逸就會對我出手嗎?那時候在告御狀,皇上也不好偏袒他,什麼西牀快婿,你他媽的框我?
蓋貝勒一愣,驚訝道:王爺您這是幹嘛?怎麼都怪我呢?是您要羞辱金逸來着,我才告訴你,他是皇上的乘龍快婿這一件事的,至於這格格是真公主或者是乾女兒,這都已經不重要了吧!我是說了西牀快婿,可是要人謠言的是您啊!
訥爾福一愣,一指蓋貝勒道:你——無言以對的他只好甩袖而去。
蓋貝勒蓋世賢則是淡淡的道:自己無腦怪誰?
在城外,金逸下來馬車,看着馬車上坐着的安南道:回去吧!宏旺的事,算我的錯,但是生爲宗室子弟,想要出人頭地太難,要他陪陪權貴,也好爲將來謀福利吧!畢竟我這做爹的不想看着自己的兒子,事事都要靠我這老子,這樣的話和那些紈絝子弟有何兩樣?
安南臉上露出淡淡的笑容,道:我知道,那謠言這事?
金逸搖了搖頭道:不必理會,我想皇上會給我們一個交代的。
嗯,安南乖巧的道。
回去吧!金逸從金順手裡牽過馬,道:古吉娜脾氣古怪,你不要與她一般見識,這丫頭刀子嘴豆腐心,只要你不和她硬着來,她也不會去和你鬧不自在的。
金寶你對她倒是挺了解的呀!那你瞭解我嗎?安南突然臉色一正,對金逸一本正經的問道?
金逸看着安南前後臉色的變換,微微一點頭道:當然,夫人你落落大方,且寬宏大量自然不會與她這小丫頭計較。
安南一笑道:你就別捧我了!她也不是丫頭了!我們都是成年人,自然知道輕重。
金逸點了點頭,最後道:把於娣也接進府裡吧!
安南點了點頭道:放心吧!
金逸最後看了一眼安南,騎馬而去。
金順對安南一笑道:福晉奴才也告辭了!
嗯,安南對金順點了點頭。
在皇宮裡,康熙正在御花園裡餵魚,突然曹公公走進來看了一眼陶公公,然後趕緊朝着康熙而去。
康熙看了一眼走來的曹公公,轉身把魚食遞給了一邊陪着他的小太監。
看着走來的曹公公道:何事?
曹公公趕緊低聲道:萬歲爺,訥爾福闖禍了!
哦!康熙眉頭一皺,然後右手擡起一揮,他身後的丫鬟小太監一個個都恭謹的退了下去。
就連不遠處的陶公公看的也是直皺眉頭。
等人都退下之後,康熙纔看着曹公公道:說。
喳,回萬歲爺的話,金逸今天離京,從南城出,而訥爾福在南城附近找人散播謠言,教孩童吶喊:金逸金逸西牀快婿……根據當時路過的小太監所述,金逸馬車一直未停,直接出城而去。
然後小太監纔看見訥爾福和蓋世賢從角落走了出來,倆人不歡而散。
康熙聽完眉頭緊鎖,淡淡的道:這蓋貝勒上次金逸的事,雖然行刺者服毒,但是他絕對逃不了干係,加上三阿哥求情,朕纔沒有追究他。還有這訥爾福,作爲一個鐵帽子王,不知報效朝廷對他們的恩惠,居然還敢對朝廷重臣,欽差大臣如此戲作,拿朕的女——乾女兒如此玩笑,簡直不知天高地厚。
在城外,金逸一勒繮繩,調轉馬頭,來到還未掉頭的馬車前,看着安南道:城中聽到的戲言,你得去見見皇上,告訴皇上,不要過於追究,不然你我就罪孽深重了!
安南一笑道:放心,你不說妾身也知道如何行事了!
金逸滿意的一笑,道:我金逸真的是何德何能,能得夫人你如此奇女子也!
安南一笑,道:酸死了!你啊多大歲數了!
駕,金逸一扯繮繩,調轉馬頭,大聲道:回去吧!
安南沒有說話,而是神情慢慢的低落了下來,等金逸的身影消失之後,才淡淡的道:走吧!回去。
喳:牽馬的馬伕看了一眼,馬車邊的幾個護衛一眼,趕緊調轉馬頭往回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