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見金逸官袍擺動絲毫未動,而是轉身看了一眼馮鋒道:不要莽撞嘛!問清事實才是最重要的。
金子晴下意識的後退了兩步,仰頭看着金逸,不可思議得道:你的速度怎麼如此快呢?她的意思是那病秧子的速度已經夠快的了!
金逸對着這女子一笑道:你不是來找我比試得嗎?怎麼嚇着了嗎?
纔不是,是你府上的奴才嚇到我了!金子晴眼睛躲躲閃閃的,不敢直視金逸。
金逸一笑,看着走來的陳千飛到:什麼情況?
陳千飛苦笑道:她說她是你親妹妹。
金逸眉頭一皺,看了一眼金子晴一眼,然後才瞪着陳千飛道:胡鬧!我怎麼不知道我有個親妹妹呢?
金子晴眼睛眨了眨,道:怎麼不可能,給你……只見金子晴從懷裡掏出一封信遞給了金逸。
金逸接過來一看,眉頭皺了皺,道:什麼意思?
什麼什麼什麼意思,你打開看看不就知道了嗎?
猶豫了一下,金逸還是打開了那封信,掏出信紙看了起來。
吾兒金逸見信如面,康熙二十七年正月,我奉命前往浙江打探消息,結果被人發現,重傷半月才醒,遇老伯王氏所救,王氏育有一女年芳十八未曾許配,因爲日夜照顧我與牀邊,日久生情,爲了不被兒女私情所誤,我決定離開回京稟報,以防萬一留下此信,爲日後某算。但如果吾兒看到此信,那說明吾以離開人世,望吾兒照顧好王氏,金葵。
金逸看完信,看着這小姑娘道:你多大了呢?
金子晴眨了眨眼睛道:十七歲啊!
金逸慢慢的收起信,道:你姓金?
金子晴點了點頭道:對啊!爹爹不就信金嗎?這我我娘告訴我的,直到一年前我娘不知道從哪裡得知,父親已經被人歲害,傷心欲絕之下一病不起,半年前已經去了!我帶着我孃的骨灰,是來找父親的,希望我娘可以和父親合葬。
金逸嘆了口氣,使勁摸了摸這丫頭的腦袋,笑道:我金逸還有親人在身邊啊!我居然才知道。
順着,西房打掃出來,給小妹住。
金子晴此時紅着眼睛,轉身就跑,半年多了!自己受了多少委屈呀!就在今天上午,店家還把她趕了出來,現在母親的骨灰盒還在城郊小破屋放着呢?
金逸眉頭一皺道:怎麼回事?
陳千飛趕緊道:南城有一家多善客棧,把小妹趕了出來,我已經把那掌櫃的訓斥了一頓了!
多善客棧?多善客棧……我不想再聽到或看到這個客棧了!
陳千飛一愣,道:大哥有這必要嗎?
金逸看了看陳千飛道:她是我的親妹妹,受此羞辱,我能做事不理嗎?對了你知道他是我妹妹,居然要她被人趕出客棧,你是幾個意思?
陳千飛一笑道:大哥冤枉啊!我把錢給了人家客棧,結果小妹隨人家要出銀子,就朝着大街上丟去,還對我警告道:再敢多事就要宰了我呀!
一時間大家都愣住了!場面有了幾分尷尬。
金子晴脖子一扭道:無事獻殷勤,非奸即盜,我那時候哪裡知道你是我哥的跟班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