虎兕出於柙,龜玉毀於櫝中,熟之過?
金逸突然對着路正勳問道?
路正勳一愣,過了些許才道:貝勒爺,是看守者之過也。
呵呵!金寶聽了以後,滿意的點了點頭,這纔看向了白明清道:你可明白?
白明清看着金逸,想先還罵她們師徒呢!怎麼突然就換了一幅面孔呢?他他問什麼虎不虎杜中的,她壓根就沒有聽懂,也不知道這小子到底想幹什麼?
見此情況,金寶對着白明清道:我大清的天下,看守者是我們自己,子自己看管的地盤上,出了這些叛逆者,追根究底還是我們自己做的不夠好,也或許是你們野心或獸性所致,這一點我不管,但是天下三教九流都可生存,所以朝廷更不會去做滅門之事,你明白我的意思嗎?
白明清不可思議的看着金逸,過了許久才冷冷的開口道:大清與我有血海之仇不共戴天,你以爲你這樣做我會感激你嗎?
古吉娜此時從後院走了出來,看着白明清道:你簡直就是老糊塗,你比金逸大幾十歲,你小時候的時候,估計做天下的還是順治爺吧!家國仇恨你要分清楚,不要血盆大口一張,看見誰都想噴知道嗎?
賤蹄子你說什麼?
古吉娜看着白明清,眉頭一皺道:金逸不想殺你,絕對不是看你可憐,因爲這天下是大清的,而你們就像大清的不孝子,所以作爲老子的大清,對你們有管制不嚴之過了!纔會放你回去的,怎麼你們是真的是白眼狼,不知好歹嗎?
白明清惡狠狠的看着古吉娜,最後她目光盯着金寶道:你真的要放了我?
大丈夫,一口唾沫一顆釘,爺我從不打誑語。金寶說完轉身就回屋去了!
而路正勳看了看金寶的背影,也趕緊追着金寶離開了!
金順此時則是看着鈥和雷欣倆人,若有所思。
白明清慢慢的轉身看着回屋去的金逸,她眉頭緊鎖,最後她看了一眼在場的三女一眼,走到金順跟前,說了一句,戰場橫刀立馬,我情願死也不接受羞辱,今天我隨生離,但心以留下。說完她揮劍斬情絲,兩行熱淚滾落而下,最後她慘笑着託着重傷的軀體一步一步的離開了!
金寶在屋裡窗前看着離去的白明清,他緊握拳頭,低聲道:要不是有高人按照窺視,我真的不想傷你,因爲金逸能感覺得道:這白明清是個心地善良的人,不然以她的實力,當地官府恐怕很難與她爲敵吧!
路正勳十分疑惑,道:貝勒爺什麼高人?
金寶嘆了口氣道:白明清對我們的危險幾乎爲零,但是我能感應到,有兩雙眼睛一直在盯着我,所以我才用內力震傷了白明清,還開口說了一些大義凜然的話,誰知我無意之間點醒了她。
哦!路正勳一震,低聲道:那——那句論語的意思是您早就想好了的嗎?
金寶一笑,搖了搖頭道:你錯了!我大清想要長治久安,就必須要耍一些手段,一味的出兵鎮壓,導致反彈的可能性也就越大。
路正勳看着金逸的背影,許久之後才道:天芒聯盟成員衆多,現在他們盟主離開,那他們就等於羣龍無首,更難一網打盡了啊!
金寶看了一眼路正勳一笑道:天芒聯盟乃是一羣烏合之衆,對朝廷本就沒有什麼大礙,只是當地土司和他們交合在了一起,那這性質就不同了!
嗯,路正勳點了點頭,看着金寶道:貝勒爺,那些土司雖然在前朝就姓氏化了!但是常年疏於管理,纔會使他們走上不歸路的。
哦!金寶詫異的看着路正勳,許久後才一笑道:不錯啊!你這藩臺大人才幹了幾天啊!這覺悟倒是提高了不少呀!好,這件事就交給你去辦了!他們能不能再正式步入正軌就看你的了!不然我要殺一儆百了!
路正勳趕緊保證道:貝勒爺放心,下官一一定會竭盡所能,使他們步入正軌的。
金寶拍了拍路正勳的肩膀,擡頭看了看那窟窿,和一旁砸碎的桌椅板凳,才嘆了口氣道:這總督府我才住了多久啊!
路正勳一笑道:貝勒爺放心,下官會差人好好的給貝勒爺您修繕的。
嗯,金逸對路正勳的所做所爲十分滿意,這也是他帶他來此的真正原因吧!
金順走進來看着金寶道:貝勒爺那白明清真的皈依了嗎?
呵呵!金寶咧嘴笑了笑,他自己也搞不明白,這頭髮剪了是不是就代表着出家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