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西域崑崙之巔,此時一黑袍男子站在最高處,目光看着北方,在他身後一女子,恭敬的站在那裡,不敢妄動。
黑袍男子,頭上戴着的帽子是那種着連衣的,根本看不清他的容貌,只能看見他那雪白的下顎鬍鬚,突然他用沙啞的語氣道:紫陌你第幾層了呢?
那叫紫陌的女子一聽,道:回大護法的話,第二層了!
那黑袍男子聽了以後,過了許久才道:去吧!把那什麼龍鳳榜給摧毀了!要是什麼人再敢重新立榜,不用本護法教你了吧!
是,大護法,紫陌這就去動身前往。
等等,去告訴教主,好好管教一下他那兒子,莫要急功近利!
是大護法,紫陌抱拳作揖之後,轉身敞開雙臂,朝着山下飛去了!那一身姿色的長袍,在風中飄舞。
只見那大護法,收回目光,看向了自己的右手手掌,淡淡的道:要不是先教主有令,我教隱匿只爲飛昇,哼!
只聽那大護法冷哼了一聲,身影一晃就不見人影了!
在陝西秦嶺山最深處,一位白鬚白眉白髮老道,坐在一樹枝上,突然他睜開眼睛,他那雪白的長髮,也隨時迎風飄舞,他眼睛一眯,淡淡得道:玄一你去一趟吧!此榜不能留,說完這老道又把眼睛一閉,不在言語了!
只見在樹下不遠處,有一個人型雪堆,慢慢的裂了開來,一個年輕公子,盤膝坐在了那裡,此時他睜開眼睛,看了一眼那老者的背影,才站起來,施展着輕功離開了!
玄一一身破爛灰色道袍,揹負一把桃木劍,身法之快,猶如一道幻影。
在西南有名的雷公山,此時電閃雷鳴,在山尖上,一個左膀赤露,手腕帶着護臂,右肩膀和上身,穿着獸皮,他下身穿着緊身獸皮褲,一雙獸靴的男子,他擡頭看了一眼烏雲密佈的雲層一眼,然後淡淡的道:師父放心,弟子定會摧毀那龍鳳榜,之後就見他縱身一躍跳了下山去。
金寶此時坐在主位,看了看右側坐着的三人一眼,淡淡得道:索大人你發號施令吧!
索額圖一聽,看了看身邊坐着的明珠一眼,站起來之後看着側前方的法場道:時間到,驗明正身。
喳,有轉職司法官前去把兩人檢查了一遍,纔對着索額圖道:各位大人,是他們本人無誤。
索額圖這纔看向了金寶道:貝勒爺可以行刑了嗎?
金寶點了點頭道:可以。
然後就見一個身穿黃馬褂的侍衛,從金寶面前几案上雙手托起令牌兜,朝着索額圖那裡走去,把令牌兜放在了索額圖的面前几案上,才退了下去。
索額圖這纔看向了刑臺上半死不活的二人,從面前几案上,方兜抽出寫着那二人名字的令牌,他拿起硃砂筆一勾,丟在了地上,大聲道:行刑。
金寶則是眯着眼睛,看着測前方的刑臺,他心裡想,我現在終於明白了!原來康熙想先控制我啊!要不是貝爾郡主要他父王入宮,他還以爲是,怕人劫法場呢?
唉!皇上啊皇上,想試探我的忠心,好啊!既然我是主斬官,那麼好,我就要把事做的迷迷糊糊,要你摸不着東西,既然如此我發號施令即可,那些勾勾畫畫的事,就要別人去做吧!這索額圖倒是最適合的人選啊!
等謝愷和黃春秋倆人被腰斬之後,金寶才站起來,看了一眼索額圖他們三人,沒有多言直接離開了!
而索額圖他們三人,也相互看了看,然後見索額圖笑眯眯的,看向了那些歡呼的百姓們,今天他算是露臉了呀!
在皇宮養心殿,康熙看着牀榻邊站着的四人,慢慢的坐了起來道:好,朕知道了!
金寶一聽,趕緊彎腰道:皇上,臣怕守不住那龍鳳榜啊!這天下奇人異士太多,臣怎麼可能,能到以寡敵衆呢?
金寶這話音剛落,索額圖一嘴就把話給接了過去,道:皇上您已經冊封金逸爲天下第一,所以老奴以爲,金,貝勒他謙虛了!
明珠一想,機會啊!他趕緊也開口道:皇上雖然金,貝勒是您冊封的天下第一,但是這天下這麼大,老奴以爲金,貝勒爺所憂不無道理啊!
索額圖一聽,看了一眼明珠,剛準備開口時,康熙開口了!淡淡的道:朕已經下旨,天下第一就是天下第一,至於那龍鳳榜能否守得住,朕不會怪罪你的。
金寶一聽,趕緊道:謝皇上,臣告退,他要的就是皇上的這句話啊!
索額圖看了一眼離開的金寶,心裡嘆了口氣,然後他對着皇上道:皇上那接下來……
你們先退下吧!有些事,朕只看結果,過程朕懶得聽。
喳,他們三人退了三步,轉身離開了!
陳廷敬走到門口時,站住腳轉身看了看康熙,然後他纔回頭離開的!
康熙等幾人離開以後,才自言自語得道:三山五嶽的怪人們,朕不信你們能坐的住,只要你們一出手,朕心裡就有數了!至於金寶耍的小心思,康熙根本就沒有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