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系統力量的支持,龍飛就好像是一個不知道疲倦的機器。
不睡,他也不會感到疲憊。
睡,他的精神狀態,也不見得能好多少。
反正是這種奇怪的感覺,那是說不盡,道不明,只有龍飛自己心裡明白。
因此,王鈺靜離開後,龍飛根本就沒有半點睡意,他就直接在牀上盤膝坐下,吞服了一顆“真氣丹”,然後開始修煉《金剛寶體》功法。
《金剛寶體》功法的升級模式,與沒有進階的《鐵布衫》功法略有不同,除了能夠借對手的攻擊力量提升經驗外,還能通過自己修煉,獲得提升功法的經驗。
相對而言,如果能夠遇到合適的對手,與他陪練的話,那麼《金剛寶體》功法提升的速度,比起自己獨自修煉,要快得多。
只是,這樣的對手,對於目前的龍飛來說,實在是難尋。
因此,爲了儘快把《金剛寶體》功法提升到更高層次,龍飛也是在不遺餘力的努力中。
半晚上的時間,就這麼在修煉中渡過。
經過半晚上的努力,龍飛爲《金剛寶體》功法累計了將近3000點經驗值。
天明時分,龍飛停止修煉,下牀洗漱一番,把自己打扮得看起來很精神、很清爽,這纔出了客房門,在院子中習練《烈火劍》劍法技能。
據龍飛估計,他將《烈火劍》劍法技能修到滿級之後,就能夠再次爲自己的永久性力量增加2%的增幅。
要不然,他根本就不會花太多心思,修煉這類攻擊殺傷效果並不怎麼樣的劍法技能了。
這類功法技能獲得經驗的方式,與之前修煉過的《烈焰掌》、《炎陽指》、《火雲槍》這三個技能相差無幾。
如果有合適的修煉對手當作陪練,升級的速度相對較快。
單靠自己這麼一遍一遍的練習劍術,晉升速度,就會顯得非常非常慢。
因爲,龍飛每把這一整套劍術演練完畢,才只能夠獲得100點經驗。
而有合適的對手,作爲陪練的情況下,與對手的每一次力量碰撞,就能獲得100點升級經驗。
這就是自己修煉,與那對手、敵人當作修煉對象的差別。
因此,在有得選的情況下,龍飛情願選擇尋找合適的修煉對手,拿他當作修煉的對象,也不怎麼願意獨自一人孤身修煉。
把《烈火劍》技能練習了七遍,已經滿頭大汗的龍飛,就停止了練劍,然後返回客房,洗了個熱水澡,這纔等來王府上的僕人前來通傳,讓他前往王府議事大廳。
因這裡是蒼禹帝國,嚴錦榮雖然貴爲昌圖帝國皇太子,但在這裡,也只是貴客而已。
因此,王府議事大廳中,坐在主座上的人物,仍然是王府之主王天雄,而那坐在次座位置的則是王明雄。
然後就是坐在客座上的龍飛、嚴錦榮等人。
坐定之後,龍飛四下張望一眼,卻不見王鈺靜,心裡感到有些疑惑,但卻沒有多想,自顧安靜坐在那裡,耐心等候。
見所有人到齊,王天雄的目光,掃過衆人,而後向在場的客人客氣的問好,打過招呼後,就直接看向嚴錦榮,向他說道:“嚴太子殿下,我想要向你求證一件事,希望你能把所知道的情況,如實說出。”
“王伯你有話請直言,我如果知道,一定不會隱瞞。”嚴錦榮在昌圖帝國是皇太子,但在蒼禹帝國王族面前,身份地位雖然不能同日而語,他在這一刻,也就放低了姿態,以晚輩的身份,尊稱王天雄爲“王伯”。
由此可以看出,這嚴錦榮是個行事不拘小節,能屈能伸的人物。
或許正是因爲如此,才只是二十來歲的年紀,就被昌圖帝國皇帝,定爲了太子,下一任帝國皇帝的繼承人。
“昨晚你和手下侍衛,一聽到異常響動,就衝出了客房,正好見到龍飛公子扛了黑麻布袋子從窗戶中出來,事情是這樣嗎?”王天雄問道。
“是的。情況就是這樣。”嚴錦榮點點頭。
“除了見到龍飛公子之外,就再也沒有見到其他任何身影是吧?”王天雄追問道。
“嗯。”嚴錦榮肯定的迴應道。
“當時,你手下的侍衛,全都到場了嗎?”王天雄繼續問道。
“這個……當時沒有注意,不敢肯定。”嚴錦榮微微皺眉,臉上明顯浮現出了一抹淡淡的憂慮之色。
他心裡那是非常擔心,被王府的人找到了對他不利的證據。
因爲他心裡非常清楚,把龍飛引進王府的人,是他的一個手下侍衛。
他這麼做,就是爲了嫁禍龍飛,使王府的人誤認爲,龍飛就是淫賊,達到損害龍飛形象的目的,從而使王府的人,直接把龍飛從王鈺靜的女婿人選中刪除。
“這個東西,不知道嚴太子殿下是否認識?”王天雄說罷,就此把一塊象徵身份令牌的黃色牌子取出,拿在手中,向嚴錦榮問道。
一見王天雄手中的身份令牌,他身後的侍衛,連忙去摸自己平常掛身份令牌的腰部位置,發現自己的身份令牌不見了,臉色頓時變得極爲難看起來。
然後,他在腦海中,一遍又一遍的回想着昨天發生的事。
終於,他知道了自己的身份令牌,爲什麼會出現在王天雄手中了。
因爲此刻,他隱約記起,自己在那民房中捆綁殷桃的時候,察覺到殷桃的手,碰過他的腰部。
當時,他根本就沒有在意。
“這個賤人,她爲什麼要這麼做?”那侍衛心裡感到極爲鬱悶。
在嚴錦榮沉默的這會,這個侍衛,疾步走出,直接面向嚴錦榮跪下,恭敬的向他說道:“屬下該死,請公子恕罪。”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到了這個時候,嚴錦榮只能是選擇棄車保帥的做法應付王天雄,見自己的手下站了出來,嚴錦榮就假裝什麼都不知道的樣子,向手下侍衛問道。
“屬下見殷桃長得有幾分姿色,就起了歹念,意圖把她劫走。哪知,在我行事的時候,聽到屋外傳來輕微的腳步聲,就立即罷手,在屋子選了隱蔽之所躲藏起來。後來就見到一個年輕人進了屋,打算把殷桃扛走。於是,就起了嫁禍之心。待他扛着殷桃離開房屋,我就立即出門,向衆人大喊,這才驚動了殿下和其他人。之後的事情,殿下親眼所見,屬下就不多說了。”
嚴錦榮那位丟了身份令牌的屬下,真夠狠的,他心中雖然鬱悶至極,但還是編出了這麼一個肯定會損害自己名聲的故事,以此達到把所有責任扛在自己肩上,使衆人相信他所說的一切,都是真的的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