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個小沙彌一臉懵逼,在一旁說道:“這不是菩提樹嗎,有什麼奇怪的?”
“不,這其實不是菩提樹,這是丁香樹。丁香樹屬木犀科,原產北溫帶,常見高度三到五米,樹齡長者可達八米以上。葉片爲橢圓形。雌雄同花,花爲紫色、粉色或白色,花香襲人。
丁香樹在某些地區,被佛教信徒稱爲菩提樹。但事實上,菩提是菩提,丁香是丁香,這是兩個在形態、習性上都相距甚遠的不同樹種。既是兩種樹,爲什麼佛教信徒又把栽植在寺院裡的丁香樹稱爲菩提樹呢?這就淵源久遠了。
這寺院門前按理該是種菩提樹的,菩提樹原產炎熱多雨之地,當地人稱之爲畢波羅樹。也稱爲思維樹,此樹雌雄兩花均着生於一緊閉的花托之中,不爲人們看見。所以,人們常稱之爲無花果。
相傳佛教創始人釋迎牟尼曾在菩提樹下坐禪而證得覺悟成佛,創立了佛教。從此,菩提樹就和佛教發生了密切關係。被佛教視爲神聖之木。廣植於佛教寺院之中,並以梵文教語“菩提”命名該樹。從此菩提樹也變得至高無上了。
佛門在寺院栽種菩提樹,除了表示信仰的忠堅和虔誠之外,主要還是爲了紀念佛祖得道成佛。
可是,真正的菩提樹只適種於炎熱多雨之地,只有在那樣的氣溫中才適宜生長。因此生活在乾燥少雨地區的佛門弟子,只好選用一些適應當地氣候環境的樹來代替菩提樹。
如南方的一些寺院,選用無患子樹代替菩提樹。這樹東方人稱木欖子,西方叫油串子。該樹果核黑色、十分堅硬,可作念珠,被視爲吉祥之物,佛門也把這種樹稱作菩提子樹。
北方一些寺院,則多選用珍稀名貴的銀杏樹代替菩提樹。銀杏樹高大雄偉,壽命長,也是上乘之選。
可是在這裡以上幾個樹種都不能栽植,佛教弟子就選用丁香來代替菩提樹。所以我纔會笑,其實什麼樣的土壤能種什麼樹,試過就知道,不適合的土壤強行栽種只會適得其反,傳法亦如是,一定要考慮現實。”
方天行對衆人如此說道。
兩位各自寺廟的講法者面面相覷,對方天行說道:“閣下大才,令我茅塞頓開,在下感激涕零,當以重金厚報,請問名號如何,在哪裡修行。”
“我叫方天行,不過只是個網絡作者罷了,今天剛剛在蓮華城擺下自己的推薦位,恭候各位前來支持。”方天行對衆人說道,說完就離開了。
路上譚雨柔對方天行問道:“你是故意的吧。”
“裝完逼就跑,真開心。”方天行開心的說道。
其實大禪寺和無畏宗分屬同源,而且兩家都承認苦集滅道和十二緣起,兩家都承認沒有創造者,除了衆生自己的無明。
當然,兩家還都繼承發展了大部分上古佛道。不同點在於,無畏宗還認爲,在緣起法的基礎上還發展出了性空說,之後還發展出瞭如來藏光明說。無畏宗的修法以菩薩道爲主,瞭解但是不提倡聲聞道。
無畏宗由於空性思想和菩薩思想,於是在果位上,也發展出了脫離輪迴但是又不住涅槃的中道思想。
大禪寺着重自己解脫。通俗地講就是大禪寺偏於自度,無畏宗不僅自度而且還要度人。表面上看,無畏宗佛教好像要比大禪寺佛教更高級一些,其實非也,因爲無畏宗佛教是脫胎於大禪寺佛教。也就是從起源上來說,無畏宗其實脫胎於大禪寺。
能夠達到較高思想架構,也多出於中國高僧的自悟境界。因此,中國真正的無畏宗精神,從未普及到民間去過,更說不上普通人的信仰層次。所以也有人說,無畏宗的想法根本實現不了。
方天行一早打開推薦位的門,發現有不少人守在門前,他們中大多是是和尚,看樣子他們似乎在外面守了一夜,爲了不來打擾他,就在外面守了一夜。
方天行對他們說道:“快進來吧,外面涼,不要傷害身體。”
那些僧人爲首的站起來,雙手合十對方天行說道:“沒關係,我們是誠心前來求教。”
“想要明白我的思想,請隨意翻閱我的書
吧,一切都在書中。”方天行對那些僧人說道。
方天行帶着他們進入自己的推薦位,他們如獲至寶般的拿起書來翻閱,其實之前他們也來過,只是看到不是佛經後,便不再感興趣。
這次方天行在無畏宗門前,和那些法師辯法之後,名聲大躁,那些有名的高僧大德都對方天行推崇備至,因此他們都過來重新看方天行的書,此刻看書的心情完全不同,看到的內容感受也完全不同。
之前只是隨意翻閱,只覺得稀鬆平常,現在認真閱讀,只感覺內容深入淺出,既考慮到普通讀者的接受能力,有些地方簡單直白,也給更高層次的讀者設置了彩蛋,許多平凡之處隱隱有無限神妙暗藏其中。
讀來原本毫不起眼之處,環環相扣,扣人心絃,讓他們如癡如醉。
他們捧着方天行的書,連繼看了幾個小時都不肯放下。忘記了吃飯,也忘了一切身外之物。
到了中午要關門了,方天行輕咳一聲,對還在用心閱讀的人們說道:“推薦位要關門了,大家下午再來吧。”
很快方天行把門關起來,和譚雨柔一起去吃飯去了,當他們吃完飯回來,發現推薦位外面圍滿了人,一羣人站在推薦位外面圍的水泄不通,方天行好不容易擠進去,看到上午的那些僧人,方天行連忙打開門,一邊對他們說道:“你們怎麼這麼快來了,難道都沒吃飯嗎?”
“我們直接修行辟穀了,只爲了能多讀點書。”那些僧人對方天行說道。
方天行打開門後,那些僧人直接都涌進來,有些人實在找不到位置,只能蹲在牆角讀書,方天行對他們說道:“大家不用這麼緊張,也可以看網絡版的,不必這麼爲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