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老兵被常發駁倒,立馬又有一人上來,他是一個看起來文雅的中年人,他對常發說道:“那我又有什麼罪,我老婆跟外人私通,我失手打傷她,爲什麼判我十年監禁。”
“你還好意思說,有羣衆舉報你經常毒打你老婆,三天兩頭你喝醉了就對妻子施暴,妻子忍不住要回孃家,你卻疑神疑鬼,覺得她是有外遇,對她一陣毒打,直接把他打到住院。”常發直接毫不留情的揭開那中年人的真面目。
那中年人退下,又有人上來,那是一個女人,她生的如花似玉,卻心腸惡毒,她憤怒的說道:“我一個小女子在世上軟弱無依,姜淵明是我的老公,他又犯了什麼罪過,被你關起來,我要爲他討回公道。”
這些人原本只是一團散沙,雖然和常發有仇,都想要報仇,可是各自爲政,可是她靠自己的美貌把這些人聯合起來,一起對付常發,便顯得勝算大了許多。
“你的老公破壞和平罪有應得,你生的美貌自然不是罪過,但是利用美貌來牟利,甚至是用身體上位,把自己當作復仇的工具,明明是錯的事情又談什麼討公道。”常發直接說道。
“我也沒做什麼,那些男人像蒼蠅一樣湊上來,我只不過是用他們換取我需要的東西罷了,等價交換罷了。我老公姜淵明死後,我不怪你,想要讓你成爲我的裙下之臣,可是你竟然拒絕了,還把我關進牢房改造,今天你必須成爲我的男僕,好好的服侍我再放你離開。”那嬌媚女子嬌羞的說道。
常發冷哼一聲,惱火的說道:“正邪分明,我可不能受你們擺佈,你們這些人都是罪有應得,屢教不改,還要繼續爲惡嗎?”
那些人自然不會被他三言兩語說動,依舊堅持自己的看法,他們天然認爲常發站在要他們的對立面,常發說的話都一定是錯的,他做的事也肯定是爲了傷害他們,畢竟他們真的是被常發懲罰過,吃過的苦頭讓他們反而恨意更深。
此刻他們早就站定位置,封鎖
住常發逃跑的所有路線,一擁而上,想要抓住常發,他們人數衆多,直接把常發的身邊圍得水泄不通。
姜明昊也無法看到被圍在最中心的常發究竟是什麼樣子,他身邊還有一個沒有衝上去的人,那是一個瘦弱的老者,他並沒有和其他人一起出手,姜明昊奇怪的問道:“他們都上了,你爲什麼不出手。”
那個瘦弱的老者對姜明昊說道:“我最擅長的是毒呀,要是我也上去,難免會誤傷到隊友。”
姜明昊點點頭,表示對於他的話很是贊同,那人也問姜明昊爲什麼沒有上去,姜明昊回道:“我剛剛被他打傷了,現在胸口還疼,等常發被他們打到半死,自己再上去痛打落水狗。”
那瘦弱老者連連點頭,十分贊同姜明昊的陰險。
常發被那些人圍在中央,可是卻傳來一陣怒哼之聲,那些要對付常發的人一個個被打的飛起,重重地摔在地上。
那些人一個個的被打退,露出還在原地的常發,誰也沒想到常發竟然毫髮無傷,一個人打退了這些敵人。
那個瘦弱的老者也是十分驚訝,沒想到常發竟然打退了那些人,原本以爲是不用自己出手的,可現在自己不得不出手了。他立馬從自己身上掏出一件東西,那是一個瓶子,他打開瓶塞就要把瓶子裡的東西灑向常發。
這裡面的東西是他精心調配的毒藥,只要吸入一點就會中毒,失去抵抗能力,只能是束手就擒,要是得不到解藥只怕是要痛苦而死。
瘦弱老者正準備撒出毒藥,按照常發現在的距離絕對避不開,可是就在此時,身邊一隻手出現,奪去他的瓶子。
瘦弱老者朝自己身邊看去,發現原來是姜明昊奪去了他的瓶子,他立馬對他說道:“你在幹什麼,快點把瓶子給我。”
沒想到姜明昊聽了他的話,反而遠遠的避開那瘦弱老者,這下子那瘦弱老者哪怕再笨也知道姜明昊有問題,他氣極敗壞的說道:“你,你竟然背叛了我們
。”
姜明昊笑着說道:“你現在才明白,是不是太晚了點。”
“你……”那瘦弱老者彷彿要吐出血來,他的確沒料到姜明昊竟然背叛了他們。那瘦弱老者還想從身上再掏出點什麼來,可惜晚了一步,常發搶先一步抓住了他的手腕。
“你敢再動一下,我便捏碎你的手。”常發對他警告道。
那瘦弱老者不敢動彈,常發對姜明昊說道:“把這些人都捆起來,警察馬上就到了。”
姜明昊把那些人都捆起來,這個地方四周都被堵死,只有一個出口,同時也是入口,易守難攻,可是堅固的堡壘總是從內部攻破的,易守難攻的絕地也成了他們的伏法之地。
很快華安城的警察過來,把這些人一個個抓起來,他們都是慣犯,這次策劃襲擊城主常發,罪名足夠讓他們把牢底坐穿了。
社會上少了這些人,可以預見華安城的治安要再上一層樓,人民羣衆的幸福感要提升許多。
這次行動被包裝成華安城對於黑惡勢力的專項整治活動,這一次強有力的打擊了華安城內黑惡勢力,很長時間裡都不敢冒頭,華安城治安極好,可以說是夜不閉戶,路不拾遺。
作爲帶頭剿滅黑惡勢力的英雄,一時間常發的聲望高到了極點,到處是讚美常發的民衆。可是常發並沒有多開心,盛極而衰,否極泰來,一個人不可能沒有任何缺點,而狂熱的民衆早己把他當做神明,而一旦發現他也只是個普通人,那時候又該怎麼面對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