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爲在馬克貝特斯將掌力擊入冰層下方時,便預料會有此等結果。便在身體翻滾之時,右掌順勢擊向地面。瞬間憑空而起,飛至空中數十公里處。便在這時,下方冰面以馬克貝特斯掌心冰洞爲中心,向四面八方蔓延,終於在一聲轟天巨響之下,一道狂暴水柱沖天而起。
直徑在幾十秒內由數十米瞬間達到數公里大小,並直奔正爲鄭來。這等力量的水柱,他自然不放在眼裡。忽覺後方一股巨力襲來,鄭爲身形一晃,便消失不見,下方水柱沖天而起,將鄭爲原先的位置佔據。再向上方又噴射數公里遠後,才驟然停止。
馬克貝特斯一擊不中,背後卻有一股刺痛感傳來,知道是鄭爲將他那柄黃金之劍抵住自己後背,本已刀槍不入的他不知爲何卻感到極爲害怕,此時在鄭爲眼中,黃金之劍抵住馬克貝特斯後背的位置正是其身體黃金光點聚集的位置,只要將這些黃金光點一劍熄滅,鄭爲相信,馬克貝特斯這個軍團長就算廢了。就算破壞部分黃金光點,也會對其造成巨大傷害。
“鄭爲,你別動手,我們好好談談。”馬克貝特斯顫抖的說道。
卻聽一個冷冷的聲音自背後響起,只聽得鄭爲慢慢說道:“雖說這是戰爭,你我立場不同,但你殺死了我們太多同胞,我不能留你。”
說罷,手臂用力,黃金之劍便從馬克貝特斯背後沒入,胸前穿出,體內那點點金黃色的光芒也消失不見。馬克貝特斯一臉不可思議的望着從他胸前穿胸而出的黃金之劍,感覺體內那股半步掌控者的力量正在急速消退,不甘、憤怒、絕望,各種情蜂擁而至。
“不!”馬克貝特斯一聲長嘯,身體瞬間變爲數千丈大小的巨型飛蛾。
那柄黃色之劍卻隨着巨蛾的變大而變大,反物質之力不斷在其體內爆炸,巨蛾面對鄭爲熬的一聲長嘯,長嘯之後,腹部開始有節奏的振盪起來,接着,胸部也跟着震盪起來,然後是整個身體在震盪。
體內有淡黃色的光芒,隨着振盪的節奏一閃一閃。最後,黃色光芒越來越亮,一股極爲強大的毀滅氣息從他身體之內散發出來。鄭爲突然意識到,馬克貝特斯想要自爆,就在其要向下方飛去,躲避爆炸之時,馬克貝特斯雙翅一展,將鄭爲抱入懷中,任憑鄭爲如何掙扎,釋放多少道光劍,刺穿其皮膚,馬克貝特斯始終不肯放手,鮮血不斷的從馬克貝特斯身上流出,從翅膀溢出,向下滴落。
就在這時,馬克貝特斯那巨大的飛蛾巨嘴向鄭爲咬來,通過充斥黃金光芒的破妄銀眸,鄭爲看見其頭部那白色光線聚集之處,一聲大吼,一股強大的力量直向光點擊去。轟的一下,光點破滅,馬克貝特斯的頭部忽然變得脆弱不堪,其頭顱瞬間被鄭爲的獅子吼震碎,化爲一堆輕煙消失不見。
沒有了頭顱的馬克貝特斯,身體再次抖動了幾下後,亮光不再閃爍,一股強大的力量由體內迸發而出。千萬道光點破體而出,一股強大力量自其身體而出,一股直徑數十公里的強烈爆炸,以飛蛾身體爲中心擴散開來。數分鐘後,爆炸的硝煙漸漸散去,一道身影自爆炸中心處顯現出來,正是鄭爲本人。只見其渾身有金光包圍,那是他將東皇鍾注於體內,對其進行了保護。
“唉,可惜爆炸時,你已不再是半步掌控者,這等程度的力量,對我的傷害實在是有限。”吳爲嘆聲道。
這時他看見軒轅劍在離自己不遠處飄蕩着,本來以冥王星的重力它會徑直掉落,但沒想到這軒轅劍似已認主,停在空中閃閃發光。鄭爲往軒轅劍的方向虛探一下,只聽嗖的一聲,軒轅劍回到鄭爲手中。鄭爲將軒轅劍放入到自己的儲物戒指中,此時他的雙眼已被金黃色的光芒全部佔據。
只聽啪的一聲,鄭爲瞬間分成兩人,一個是吳爲,一個是鄭俊峰,兩人面面相對。鄭俊峰不知爲何二人合體後重又解體,而此時其卻覺得吳爲的神情有些不太對勁。“吳爲,你怎麼了?”鄭俊峰對吳爲大聲喊道。只見吳爲沒有任何反應,停在空中,一動不動,身上卻迸發出異常強大的氣息。
此時危谷槐正被被黑袍人逼問節節後退。“說,你的這股力量從何而來?”黑袍人冷冷的說道。危谷槐不斷後退,閉口不言。“哼,你還能逃脫嗎?!”
黑袍人伸出右掌,於虛空中輕輕一握,危谷槐啊的一聲慘叫,骨骼碎裂,自其身體內噼噼啪啪的聲音不斷響起。黑袍人等了一會兒,見其仍死鴨子嘴硬,又加了一分力道,再沒有劈劈啪啪之聲,代之而來的卻是嘁哩咔嚓。
“啊!”危谷槐痛的狂叫不斷,此時的他已不再是骨骼碎裂,因爲已經沒法裂了,全都碎了,要不是有一身超能之力護體,正常人早已喪命。此時的危谷槐真的想把真相說出來,但看眼前之人,他更怕把真相說出來後,就如火鳥靈魂所說會將它滅殺,雖然現在他受傷嚴重,可是不是還有暮思意嗎,只要撐到他們將他救走,他便能活下來。
所以即使此時的他已經疼痛無比,但仍然不敢把火鳥靈魂供出,而且一旦供出來,他都不知道地球聯盟怎麼對付他。
“怎麼,確定不說?那好吧,就讓這個秘密隨你的消失而一起消失吧!”此時的黑袍人已失去耐心,便要將其一舉滅殺。
“等等等等!”危谷槐急忙大喊。
“說還是不說,一句話,我沒有耐心等待。”
“我說,我說。”危谷槐急忙答道。
“你要問的是我爲什麼會有吸食靈魂的功夫吧!”黑袍人沒有回答他,沉默不語。
“其實這門功夫是我在冥王星內的一處山洞中發現的。”剛纔危古槐腦筋一轉,便現編出一套說辭來。
“山洞?那裡面你發現了什麼,你說說看。”黑袍人沉聲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