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又找了處寫字樓,特地選了一樓,幹保潔的工具較多,太高了搬來搬去就不方便了。沒過幾天,就有幾個大媽來找她應聘了,後來竟然還有幾個農村來的小姑娘來應聘。挑了幾個面善的看起來手腳勤快的留下了,他就不再多招人了,現在人太多也用不了。
目前留下的有劉大媽,孫大媽,李大媽,還有農村來的姑娘小周和小陳。在公司裡,他看着穿着統一工作服的5個人,隨便講了幾句。
他自認爲他還是比較和善的,也沒擺什麼老闆架子。
定了一下幹活兒的要求,主要是要幹活兒要勤快,利索,最重要的一點,手腳要乾淨。他給的工資也不低,除了每個月的底薪,做一次活兒都會拿一定比例的提成,而且提成算是比較高的。
本來他只是打算小打小鬧做一段時間保潔就拉倒的,沒想到現在客戶越來越多,做的也越來越大了。
就這樣,像一些老客戶比較放心他的給了他鑰匙讓他定期去做清潔的那他就自己去了,別的就都安排給手下人去幹了。劉大媽和李大媽之前是在別人家裡幹保姆工作的,不知道爲什麼不幹了,他也沒細打聽。所以她們倆對保潔工作是駕輕就熟的。
活兒不多的情況下馬一鳴就安排劉大媽和李大媽帶着另外三個去互相照應下。
這天他接到一個別墅的保潔的活兒,這算是個大活兒,得親自去了,還沒做過別墅的清理工作呢,也算是積累下工作經驗吧。
他帶上李大媽和小周,驅車到了目的地,這是一個蓉城一個比較高檔的別墅區了,依山傍水,環境宜人,設施完善,叫做“物華山莊”看得馬一鳴眼饞不已。
“老闆,別看了,走了走了。”看到馬一鳴打量個沒完,小周性子急,平時就風風火火的,幹活兒也麻利的很,開始催促他,跟他熟悉了,知道他是個和善的性子,所以平時手下幾個人也對他嘻嘻哈哈的,馬一鳴也不以爲意,跟員工打成一片的老闆纔是好老闆嘛。
“好,你們去叫門,我拿工具。”
停好車,拿起工具,三人還沒走到門口,大門就自動打開了,門口的喇叭裡傳來聲音:“進來吧。”
有錢人就是懶,出來個人開下門會死啊,馬一鳴暗暗吐槽。
進去後馬一鳴就知道人家爲啥不來開門了,他們走了好一會兒才走到房屋前,進了大門是一個花園式的院子,他們穿過小道,彎彎繞繞的穿過花園,才停了下來。進到別墅大廳,出來個傭人模樣的中年婦人,問道:“是必淨保潔吧?”
馬一鳴站出來,指了指身上的工作服,陪笑道:“是的大媽,您看下都哪裡需要我們清潔,我們好開始幹活兒。”
伸手不打笑臉人,這位大媽說道:“你好小夥子,我是這家的保姆,姓蔡,你看啊,一到三樓的大廳,書房,臥室,衛生間這些。只要是開着門的看着清掃下就行,鎖着門的那就不用打掃了。”
馬一鳴聽她說完又問了一句:“那行蔡大媽,還有嗎您看?”
蔡大媽說道:“哦,對了,地下室和泳池也清理下吧,別的沒有了。”
馬一鳴聽完約摸着報了個價格,3000元。蔡大媽也沒還價,痛快的答應了。有錢人家確實大氣啊,馬一鳴之前也遇到過不少斤斤計較的客戶,沒想到蔡大媽這麼爽快,而且她還只是這家的保姆。
開幹,他讓李大媽和小周在一樓先打掃着,他準備去二樓瞅着沒人的話就卡BUG用異能,讓他一板一眼的去打掃那可要了親命了。就好比有了計算器,誰還去費大勁的手動計算數字。
剛走了半截樓梯,就聽到一個女聲從樓上傳來:“蔡媽,有飯沒,我餓了。”
這聲音咋這麼耳熟,馬一鳴擡頭一看,頓時愣住了,他看到一個他覺得實在不應該出現在這裡的人站在二樓欄杆處驚訝的看着他,可是她就是出現了。
他邁步到二樓,呆呆的開口:“你怎麼在這兒?”
“我怎麼不能在這兒,這兒是我家。”
“你家住大別墅你還跑我那兒蹭飯?”原來他看到的正是小離,小離每次去他那兒蹭飯都跟餓死鬼投胎似的,讓他實在不能把她跟大別墅聯繫在一起。而且她平時的穿着裝扮也都很平民,一點沒有豪奢的樣子。
跟他在一起逛街的時候也是扣扣搜搜的,哪有一點有錢人家小姐的樣子?
小離笑嘻嘻的說道:“我怎麼就蹭飯了?我不是經常帶食材過去嗎?”
馬一鳴一想也是,那也不對,他質問:“你家這麼有錢怎麼不跟我和方雅說呢,我的心被你傷的哇涼哇涼的啊。”
小離白了他一眼:“那我怎麼說?我巴巴的告訴你我家很有錢,住大房子嗎?而且,方雅知道啊。”
也對,小離真在他跟前這麼說估計他也不信,你見過買根黃瓜也講半天價的富二代嗎?
方雅知道?那怎麼不對我說呢?他想了想也是,這也不是什麼大不了的事情,方雅也不能巴巴的跟他說這個。
“我不管,我的心很痛,你得對我負責。”馬一鳴捂着胸口,做痛心疾首狀。
“你少來,怎麼搞得跟我拋棄了你似的,還有,心臟在左邊。”小離看着他作怪,翻了翻白眼,小樣,少來這套。
馬一鳴尷尬的笑了笑,放下了手。
“你還問我呢,你不是出去兼職嗎?怎麼來我家了?”
“我這不是在兼職嗎?正好來你家幹活兒而已。”
“你少來,我都聽見下面倆人叫你老闆了,有兼職做老闆的嗎?”小離似笑非笑的看着他。
“小樣兒,我都不好意思點破你。”
“嘿嘿,被你看出來了,其實我最近開了家保潔公司,小本買賣,讓你看笑話了。”既然被識破了他也沒什麼不好意思承認的,幹保潔的又不丟人。
“那你咋瞞着我們呢,你這樣對得起人民對得起黨嗎,對得起方雅和我嗎?”
馬一鳴心想:“瞞着方雅是我不對,可是你只是方雅的閨蜜,我沒有必要對你說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