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
“幹什麼呢?鄧抄你這個混蛋,你知道不知道這是冷水啊,你要凍死我啊!”鄧抄的一盆冷水下去李辰立馬就蹦了起來,天啊大清早的給自己來一盆冷水,這還是在最暖和的被窩當中,這換成是誰也要鬱悶。
“晨,這可不怪我,這是浪叫我這麼做的。”鄧抄一臉偷笑連忙指着西門浪說。
李辰瞪着大眼直愣愣的看着西門浪,西門浪特別談定的說道:“晨,你不要聽鄧抄亂說,你什麼時候看過我這麼亂來的呢?何況要是我做的話我何必讓鄧抄來動手呢?我自己動手不是更好,這貨明顯就是想要逃避責任。”
“對啊!”李辰聽見西門浪的話點了點頭,西門浪他還是很瞭解的,不會幹這麼無聊的事情,也只有鄧抄纔會這樣,一想到這裡立馬對鄧抄怒視,這小子這麼長時間不見居然給自己來這麼一個見面禮,簡直太氣人了。
“浪,你?你?你也太無恥了吧?這明明就是你叫我做的。”鄧抄沒想到立馬西門浪就不承認了,早知道,他早就知道西門浪是整自己的,可是自己還傻傻的同意了,自己纔是最大的笨蛋啊。
不過不管鄧抄怎麼解釋都沒用了,因爲李辰肯定是他做的,他也沒有辦法,叫醒李辰還算順利,雖然把鄧抄給記恨上了,不過接下來纔是好戲,接下來去的房間又是誰呢?是男嘉賓還是女嘉賓?
“這就是任務?你們難道早就知道了?”李辰看着任務表有些目瞪口呆的叫道。
“難道你不知道嗎?節目組不是昨天就應該發給大家了嗎?”西門浪一頓,難道說李辰他沒有得到任務?這應該不會吧?節目組不是昨天就給了嗎?他跟鄧抄手中都有啊。
“沒有啊,我完全沒有接到任何任務啊,昨天我來了之後節目組就讓我們在這裡休息,說是今天才出發啊!”李辰還莫名其妙呢?他接到了通知怎麼可能會不知道呢?
“難道是節目組故意這樣的?”西門浪跟鄧抄對視一眼,看來應該是了,昨天節目組就已經開始安排了,還好自己兩個人想要逗一逗嘉賓,要不然直接去做任務的話,怕是他們要晚很多了。
“太過分了?節目組居然這樣,要是你們先走,那我們不是從一開始就落後了嗎?這是作弊,赤裸裸的作弊。”李辰算是明白了過來,這不就是作弊嗎?本來西門浪跟鄧抄兩人實力就強,就是平等的一切開始任務他們都不一定能夠勝出,這先把任務告訴給了他們兩個人那他們更是落後很多了,這太欺負人了不是。
“這應該是節目組的安排,還不至於作弊,再說了我們還不是沒有打算先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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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鍵是我心裡面不舒坦啊!”想起自己一大早就被冷水給澆灌了,李辰心裡面舒坦纔怪呢?
“趕快的,不舒坦就不舒坦,難道你還想報復回來啊!趕緊穿好衣服咱們去下一個嘉賓的房間,這下一個嘉賓就讓你來動手了,當然你也可以讓他嘗一嘗被冷水澆灌的滋味。”
“真的?那感情好。”李辰聽見這話那立馬來了精神了,自己倒黴了總得找一個人報復回來吧?
“嘿嘿!”西門浪跟鄧抄兩人偷笑,這小子想去偷襲可是要倒黴的,總共八個人,西門浪跟鄧抄還有李辰就有了三個,另外還有五個人,其中有四個人是女藝人,而只有一個是男藝人,男藝人就沒什麼了,如果是女藝人的話那李辰可就倒黴了,畢竟大清早的給人家來一盆冷水,這感覺肯定不好,不過西門浪跟鄧抄可不會說出來,要不然李辰肯定不敢。
三個人走了出來來到了李辰旁邊的房間,大家都不知道是誰,拿出門卡打開門走了進去,不過雖然不清楚裡面住的是誰,但是這高跟鞋裙子印入眼簾,大家也能夠輕易的知道是一個女藝人,只是不知道是誰。
“女嘉賓?這?這麼做有些不好吧?”李辰本來還以爲要是一個男嘉賓的話倒是沒有什麼,但是這是女嘉賓就有些不好了,熟悉的女嘉賓還好一點,要是不熟悉的那不是很尷尬嗎?而且又是早上,人家肯定是穿的睡衣,這一盆涼水下去得多讓人家尷尬啊。
“怎麼?難道還有你李辰害怕的嗎?放心吧?既然大家都是來做節目的,肯定也會放下包袱的,沒這麼容易生氣。”西門浪拍了拍李辰的肩頭給他打氣,要是這廝不去做那少了好多樂趣哦。 wωw◆TTκan◆¢ ○
“真的?沒騙我?”李辰半信半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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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然是真的了,你放心吧?放心大膽的去做,肯定沒有什麼的,而且我們做這個節目之前都跟嘉賓有協議的,他們不會生氣。”鄧抄也誘惑着李辰,協議是肯定有,但是那也有一個度量。
“那行,我就豁出去了。”李辰點了點頭,因爲這件房間的女嘉賓腦袋是埋在被子裡面的,只能夠看見一頭的長髮,面容什麼的都看不見,也不知道是誰。
“浪,你說牀上的女嘉賓是誰?是不是楊影?”趁着李辰去衛生間打水的功夫鄧抄看了看牀上的女嘉賓問道。
“應該不是,楊影的頭髮你是知道的,好像跟這位有些不同,我也不知道是誰,不過一會咱們不就知道了嗎?”西門浪搖了搖頭,楊影的髮色跟這位不一樣,而且西門浪明顯感覺這位的頭髮要長一些。
“嗯,是看着不像,而且感覺這女嘉賓應該不矮。”鄧抄點了點頭,他們也是大約猜測而起,雖然女嘉賓蓋着被子,但是隱約還是能夠看出來女嘉賓身材嬌好,而且身高不低。
很快李辰就把冷水打來了,還有些覺得不好意思,不過西門浪跟鄧抄都看着他,等着他的行動呢?他也不好不動手,畢竟要是不動手也感覺挺丟人的,沒辦法李辰把心一橫,也管不了這麼多了徑直不管不顧一盆冷水給澆灌了上去,即便是牀上的女嘉賓蓋着被子,但是腦袋也有大部分在外面,而且這冷水澆灌進去還是十分冰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