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對,我和你聯盟,即便是我什麼也不知道,你以爲會龍皇會這麼想嗎?”閩驊以敏銳思維,很果決道。
“至少現在我知道敵人多麼強大,至少可以提前做出防禦”閩驊想了想又道。
“你小子確實很有計謀,只可惜你修爲太弱,再真正勢力面前,任何計謀都是徒勞的”駝子一臉不屑冷嘲道。
“那爲何要和我合作?”閩驊則是頗有深意盯着他。
“小子,你太聰明,會害了你的”駝子獨目泛起一圈圈紅光,很明顯他憤怒了。
閩驊卻無比得意冷笑道:“也許吧,但是這至少可以證明,你還未到窮途末路,那麼我又有何擔憂的?”。
駝子冷嘲一聲道:“別太自以爲是,有些事情,絕非你我這樣小人物可以抉擇的”。
“這麼說,你承認,在你身後還有另外一個足以對抗龍皇存在?”閩驊很敏銳追問。
“你小子,這不該你過問的事情”駝子自然不會將一切坦白,閩驊也很清楚這一點。
幽鏡空間內。
溟汎凝望着面前那一團紫色霧氣,感覺到隱藏起內強大靈力。那是一種全新靈,和他之前所見都截然不同。也正是這些靈的特殊性,才使得溟汎創世訣又提升一個靈度。當溟汎收集到這宇宙大多部分殘靈之後,他發現創世訣很難再有所精進,除非開啓新的靈。然而在這破碎宇宙內,想要找到一隻靈何其困難。
無奈之下,溟汎也只能放棄了創世訣修煉,這也是他爲何要捨棄物質本體,也要進入超級位面原因之一。其目的便是要收集到新的靈度,從而讓創世訣更加完備。再溟汎心中,創世訣還是一部比較殘缺口訣,似乎只有收集到整個宇宙靈度,它纔會真正完美。
溟汎其本身是一個修煉狂人,因此他絕不會允許創世訣有這樣殘缺存在。於是他便繼續收集靈度,只可惜來到超級位面這麼久,他也只是見到三條新靈度,其它一切靈度幾乎都是地球維度內早已存在的。
由於位面降維存在,靈度幾乎是無法再位面單純保持的,因此在地球維度內,幾乎可以收集到大多部分位面存在靈度。
盯着面前這條神秘靈度,溟汎內心充滿成就感,這是他收集到幾百只鬼靈之後,才最終將其煉化成靈度的。也正是創世訣強大靈度復原之力,纔可以重塑這條早已殘魄鬼靈。
雖然這是一種極其縮小般鬼靈度,但其外觀以及感知中,已經和真正鬼靈沒有差異了。
溟汎現在還無法將其引入創世訣,他必須要養靈。
蘊養靈度可以是一個非常漫長過程,有時需要幾百年,有時需要幾千年。
因此即便是之前有人可以凝練靈度,也會因爲時間久遠選擇放棄。
可是溟汎卻不用爲此擔憂,他現在已經可以藉助於創世之力開啓幽鏡十道封印時空。
哪裡每一個都是以指數級時間加速和減緩。因此想要蘊養這條鬼靈,也只不過區區幾個時辰而已。
對此溟汎也早就有所準備,他爲了保持這鬼靈再蘊養時可以吸收足夠靈,又去捉了一些鬼靈回來,將他們打散,將其靈釋放再空間內,隨着那些靈四處遊動下,鬼靈便吞噬這些靈,這過程很緩慢,有時不是溟汎感知超乎尋常,幾乎都不可見。
可是當溟汎開啓了這一道時空封印之後,一切便成爲加速運轉,只見那鬼靈吸收速度,簡直就像是狼吞虎嚥,眨眼間便吞出一片空間,又眨眼間,又是一片,還不到一個喘息,裡面的鬼靈便統統消失,於是溟汎又將手中一些鬼靈投擲下去。就如此周而復始,重複幾十次之後,鬼靈度逐漸變成一種神秘宛如空間般存在。
從溟汎這個視角望下去,便像是看到一面無限重疊鏡面,其內還反射着一切物質世界影響。
這便是靈度真實模樣,雖然是縮小版,卻依舊完整展現靈度構造。
溟汎已經運轉起創世之力,其眼眸也具有了創世之光。他可以真正從這空間靈度內看清楚其本質,那便是靈度爲何如此,爲何誕生如鬼魅般存在。這也是一種靈解析。這個過程足足耗費了溟汎數個時辰,甚至比蘊養靈度還要久。當他徹底解析鬼靈之後,便閉上眼睛,瞳孔內創世之光也消失不見。
當他重新定睛凝望向鬼靈時,空間封印已經自行開啓,接着一條無限重疊螺旋體便展露於溟汎物質視角下。它竟然物質投射了,竟然以這種唯美旖旎方式展露出它的神秘,即便溟汎早已看透了他,卻還是被其瑰麗結構爲深深吸引。這就是一種智慧美感,一種充滿智慧又以物質形態體現出來的美。
有時候溟汎都會想,靈究竟是什麼。它們是真實物質嗎,可是物質只是他們一種投射方式而已。那麼他們是智慧嗎?它們具有很強大的複雜構造,也似乎具備某種精靈特質,只是他們卻沒有真正自主意識。它們充其量也就算是一種半智慧體。也正是這種多形態複雜形態,才讓靈這種東西其本身變得瑰麗,又難以琢磨,即便是溟汎擁有創世之光解析之力,卻依舊會被這種瑰麗構造深深迷失。
靈自古以來便存在,他是混沌之源創造而成,其本身據有物質和時空以及能量,三重特質,他可以再任何一種特質中轉變。並且其展現方式也就是靈度。這便是幾乎所有修靈者所瞭解到的靈,可是真實靈,卻沒有任何一人可以參悟。因此靈也變成一種只能被吸收修煉,卻無法被創造東西。
這也是很多修靈者需要去尋找靈氣濃郁所在,只有找到那樣地方纔可以修成強大靈術。從而使得自己和靈這種東西融和,蛻變,蛻變成一種最接近宇宙本源的存在。這就是修靈者所說道。
只是這一切再溟汎眼中,卻有着不一樣解讀。因爲他曾來都不修靈,而是收集他們修復它們,蘊養他們,用它們來豐富自己創世訣,也就是那個可以重新啓動宇宙創世規則的神秘法訣。
當溟汎雙手展開,環繞於他身軀之外那一片猶如宇宙星辰般存在結界內,便開始涌動出無數螺旋靈度,他們或是顏色瑰麗,或是構造神秘,總之那是一個令人看一眼便會迷失,神往創世界,也正是這樣一個神秘創世界存在,纔會讓溟汎可以源源不絕產生創世之力。
現在他將雙手合攏,又將手掌反壓,那條紫色鬼靈便也緩緩融入其內。隨着那紫色螺旋一點點自創世界遊走,很快創世界內又多了一種靈度,或者說是神秘創世晶體。隨着溟汎雙手迴旋,那神秘創世界也逐漸回溯,最後變成一顆光點,回到溟汎眉心。接着他便雙手按住眉心處,瞬間便展開一道創世之光,隨着光圈轉動,他整個人都縈繞着一種創世氣息。
也就在此時,溟汎開啓時空封印,現在他需要用一段漫長時間來領悟新的創世訣規則。
此時他的身上氣息內斂,整個人就像是老僧入定一般。
可是就在此時另外一個時空內,蕭黑山忽得睜開眼眸,那雙血芒之眼死死盯着浸泡於血泉內紅蓮。
此時紅蓮身軀劇烈顫抖着,她就像是遭受什麼恐怖事情,感覺極其不好,甚至還有潰散跡象。
蕭黑山急忙不停給她輸送靈力,來阻擋她潰散。可是他的努力,卻只是暫時延緩而已,卻無法真正阻止紅蓮身軀消失。
當血泉迴旋,紅蓮身軀便像是紙片般一點點裂開,看到這一幕,蕭黑山簡直痛徹心扉,他想要怒吼,他想要殺人。可是他卻不敢做出任何舉動,生怕不小心將紅蓮搗碎。現在她太脆弱,脆弱到幾乎承受不起一陣風。
也就在此時,一個殺奴衝進來,或許這傢伙運氣不好,剛一邁步跨入,便被憤怒中蕭黑山一掌拍再地面,面對着蕭黑山那雙憤怒眼睛,它恐懼幾乎就要嚇死了。可是最後還是嘴裡吐出幾個字:“夢天界回消息了”。
一句話,立刻熄滅了蕭黑山內心怒火,急忙伸手將其抓起,又以殺神之力將其復原。
“快說,是什麼內容”。
被蕭黑山盯着,殺奴渾身都不自在,語結道:“那大夢師已經來到逍遙宗,說要見你”。
聞言蕭黑山急忙將殺奴丟出去,立刻衝着外面吼道:“立刻將他帶來,慢一步,老子剝了你的皮”。
隨着一聲怒吼之後,幾乎所有殺奴都衝出去,也就幾個喘息中,一個寬袍老者竟然被他們硬生生擡進來的。
“這就是閣下待客之道?”那老者掙扎落地,隨手一丟袖袍怒道。
“誰讓你們如此對待夢師?”蕭黑山怒視着那些殺奴,舉手便要劈砍,卻被老者阻撓。
“算了吧,老子還不想多造殺孽”接着寬袍老者便轉到蕭黑山身側,環視四周一圈,最後將目光聚焦在哪神秘紅色瀑布之上。
“好一個川流不息,萬古血泉”寬袍老者嘖嘖稱奇,卻一點也米有將那被困於血泉紅蓮產生一絲憐憫。
看到此時,蕭黑山又有些氣怒,不過爲了紅蓮,他必須忍耐。他跨前一步,盯着寬袍老者道:“還望夢師是以援手,在下感激不盡”。
“援手?救她嗎?”寬袍老者一臉不以爲意表情掃了紅蓮一眼,不屑的說:“她只是一個影子,既然流不出又何必要強留呢”。
“什麼你說什麼!”蕭黑山憤怒了,這一次他再也無法剋制體內濃濃殺意。
“小子,別惱火”寬袍老者似乎很畏懼蕭黑山體內殺氣,急忙改口道:“我並沒有那個意思,我只是說事實,她確實是一個影子,你強行將一個影子留在這裡,是無法挽回她的”。
“影子,你究竟是何意?”蕭黑山怒目盯着寬袍老者,自他眼中殺意不僅沒有減弱,反而更加濃烈。
“我沒有說謊,她確實是影子,準確說,她是被人以三分夢魂法術,將其魂魄壹分爲三,又各自以魂畫術封印再畫中世界內,因此它們便是畫中影子,而那副畫纔是她們本體”夢魂師一句話便點破了蕭黑山一直都想不明白原因,他一直都覺着自從紅蓮升維之後,便失去靈魂,原來她是回到畫中去了。自己留下只是一張畫的影子。
“你可知道她畫的本體再哪裡”蕭黑山眼中怒氣稍減,可是悲傷卻涌動心頭。
“畫,很難確定啊,那分魂術手法很高明,似乎還在鄙人之上,老朽也沒有把握”寬袍老者嘴角鬍鬚不停跳動,眼眸中也泛起一絲絲靈動之光。
蕭黑山卻一把抓起他衣領威脅道:“若你做不到,那麼你便別想活着走去”。
聞言寬袍老者嘴角鬍鬚終於不跳了,他苦澀表情道:“你這是強人所難啊”。
“我不管,我只要紅蓮”蕭黑山卻不可理喻的怒吼起來。
“好,好,我盡力”正所謂秀才遇見兵,有理說不清。此時的寬袍老者便是如此,自己真不該如此輕易便應約前來的。
原本他還打算趁火打劫,搞點修煉資本回去,畢竟那閩祖再書信中承諾太誘惑人了,使得他忘記了殺神殿主人是何種角色了。
無奈現在他想要反悔也來不及了,只能隨從他心意去做了。於是他便踏步走到血泉旁,伸手開始探知那影子,接着便展開了夢術。
夢魂師也是夢術宗師人物了,因此他展開夢術之後,便立刻將紅蓮攝入到夢境內,隨着夢術展開,夢幻師從影子感應中,似乎看到一個鏡面,接着便像是穿透一般進去,最後被封印再一個黑色時空內。
奇怪這是哪裡,夢魂師盯着那黑色時空良久也沒有看出什麼來。蕭黑山也耐不住盯着那個時空看了很久,也是一頭霧水。
“這是什麼地方”。
“這我哪裡知道,真的很奇怪啊,這張畫竟然不在物質層內,可能被封印再一個很神秘靈度內”夢魂師一臉疑惑不解道。
“這麼說,你也找不到她了”蕭黑山眼眸中血紅色又閃爍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