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誒誒誒誒,安保、安保,快點把這個傢伙給我攔住,就按在這裡好了,我就當着他的面,在這份合同上一筆一劃的簽上我的大名,讓他好好看看自己的女兒被我一點一點佔有的感覺,一定非常爽。”
大手一揮,就在林家棟馬上就能夠到關一凡的那一瞬間,從他的身邊卻突然衝出了是個保安,從頭到尾都沒能講上一句臺詞就按倒了林家棟,嚴格的按照關一凡的命令,將他的腦袋擺在了合同的面前,靜靜等待着關一凡的大名。
“關一凡!你個混蛋,有種的都來衝着我,搶我的女兒算什麼本事,要麼你今天就弄死我,要麼就把我所有的股份都拿走好了,別他媽動我的女兒,要不然你信不信我今天和你拼了。”
林家棟聲嘶力竭的嘶吼着,不停地想要從關一凡的這羣犬牙的手中掙脫出來,然後能將他手中的那張合同搶回來將他的女兒能夠奪回來。
可是林家棟畢竟不是張恆,張恆能夠輕而易舉的將他身上的這羣保安們虐的不行不行的,可是他卻只能被狠狠的壓在身下,連動都是一種奢望,只能這麼眼睜睜的看着,看着自己的女兒一步一步離開自己,卻無能爲力。
‘刷’
大手一揮,關一凡生怕再出了什麼意外,便迅速的在合同上籤上了自己的大名,然後立即將合同送到了剛纔的老李手上,讓他趕緊馬不停蹄的先去複印二十份,然後鎖在藏在自己的各個秘密基地裡面,以備後患。
“好了,林伯伯,哦不對,應該是林岳父,希望我們未來之間的關係還能像今天這樣融洽,哎呀,其實你也不用這麼客氣,我只是要股份而已嘛,你爲什麼要上趕着把子涵送給我了呢,雖然說我也挺想要的吧,但是多少也得讓她答應不是,像你這種行爲,以後千萬不要再做了,要不然寒了子涵的心,那可就不好了。”
關一凡厚顏無恥的說道,彷彿這些事情都是林家棟自己一廂情願做的,都沒他啥事,自己都只不過是名受害者而已。
將臉皮修煉到如他這般厚顏無恥的,應該也是真不容易啊,至少普通人家之中,是絕對出現不了像這種明明是威脅了別人之後還能光明正大的宣稱自己是個好人。世家之間的競爭,真他媽的是個慘烈啊。
“我一定不會讓你得逞的,一定不會的。”林家棟兇殘的怒罵道,他還有最後一招,只要他能從關一凡的手中逃出生天,馬上就會宣佈一份破產聲明,然後將自己手中所有的資金、股份全部拍賣,雖然這樣做的代價會讓他一窮二白吧,可是這麼幹卻能打出一個合同的漏洞,將關一凡手中的合同直接砸穿,根本由不得他有時間兌換,我直接拋股。
不管怎麼樣,只要能保住自己的女兒,林家棟什麼都願意去做,包括稀釋掉自己的公司,他也毫不遲疑。
“關大少,您要我辦的事情我已經辦好了,要不要過來嘍一眼,看看有沒有什麼紕漏的。”
林家棟的話音剛落,關一凡身後的老李卻鬼魅般的出現在了林家棟的面前,挑釁的詢問道面前的關一凡。
“你一個臭打工的拽什麼拽,知不知道你現在面對的是什麼人,老子馬上就是整個華夏裡面最富有的富二代了,你居然敢在我面前這麼吊,好,那你現在也不用在這裡工作了,趕緊給我滾蛋,勞資把你給炒了,晚走一步信不信我就讓你再也出不去這個大門了,快點滾吧。”
關一凡現在非常的不爽,自己馬上就已經能夠成爲和父輩們並肩的存在了,現在你一個臭打工的也敢跟着我橫,趁着本少今天因爲賺了一筆大錢心情不錯,你最好趕緊給我滾蛋,要不然一會我要是一個不舒服了,讓你當場死在這裡,也未嘗不可!
“呵呵,關大少,你是不是腦子剛纔被吊燈給砸傻了,連我的聲音都聽不出了嗎?要知道我剛剛還拿吊燈砸了你的腦袋呢!你就把我忘了,我真的還蠻傷心的呢!”
他不是老李!
因爲老李根本就不可能會對關一凡用這麼挑釁的語氣說話。
作爲關家的奴僕,老李根本就不可能敢用這種語氣來和關一凡說話。
只不過剛纔因爲他實在是太興奮了,一時之間竟然沒有發現自己身後的心腹居然早已經不是同一個人了。
“不是同一個人了?”
關一凡心中不禁冒出了一絲冷汗,到底是誰能夠突破整個關家的層層防守才找到了自己囚禁這幾個老東西的地方,金家的賞金獵人?還是薛家的頂級黑客,他不知道,所以只能慢慢的將自己的腦袋扭過去,想要看看到底是誰能夠偷樑換柱的潛了進來,卻沒有任何一個人能夠發現。
“嘿大少,剛纔的吊燈玩的還爽嗎?要不要我們再來一次。”老李緩緩地將自己的斗篷摘了下來,迎面而入的卻是一張關一凡這輩子都不可能忘記的面容。
張恆,居然是他媽的張恆,這傢伙不是跑了嗎?怎麼可能會找到這裡來的,那羣保安都是吃乾飯的嗎?就這麼任由他跑進來了?真他媽是一羣廢物。
關一凡此時此地內心絕對是崩潰的,他怎麼知道這個傢伙是如何從整個關家的層層護衛之中潛進來的,事實上他也不想知道,他現在看見的,就是張恆手中可正拿着他剛剛傾盡一切才忽悠出來的那份合同呢!這纔是最關鍵的。
“你想要幹什麼,難道想要撕毀合同嗎?信不信我現在就讓這份文件裡面的東西公之於衆,讓林家棟身敗名裂。”
關一凡終於強行壓住了想要弄死張恆的心,故作鎮定的問道,他敢肯定張恆一定是想用那份合同過來交換他手中的這份文件,要不然他根本就不用這麼大費周章的假扮自己手中的人,這樣做根本就沒有任何意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