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涵你過來!”
一把拽住了林子涵的玉臂,關一凡毫不猶豫的將自己的腦袋湊了上去,全然沒有徵求過林子涵的同意,腦袋就低了下來,看着樣子,關一凡只需要兩秒,就能親到自己夢寐以求的女神了。
“日了狗!”
橫空飛出一隻腳,也不知道張恆爲什麼會突然出現在這裡,因爲也來不及解釋了,現在情況的情況非常複雜,必須要採取些非常措施了。
於是乎,張恆毫不猶豫的衝着關一凡身邊的林子涵,迅猛的踹出了一腳,就在關一凡那張嘴馬上就能吻到女神的一瞬間,林子涵卻被張恆踹了下去!
“砰!”
同時,遠處卻突然響起了一陣專屬於巴雷特的槍聲,直奔着關一凡的腦袋頂上像一道光痕一樣劃過了張恆的頭頂,一槍擊穿檯燈!
嘩嘩嘩嘩,檯燈頓時摔個粉碎,全然摔在了關一凡的身上,將他深深地埋在了碎片底下,生死未知了。
“子涵!子涵,你沒事吧!”
關一凡受傷了有個卵用,大小姐可不能出事啊,張恆連忙順着臺下一看,林子涵正大敞四開的躺在了蛋糕的背後,裙襬啊、衣肩啊都滑落了開來。
如果要不是張恆早就看過了,就先在這種場景,他絕對有可能當場噴鼻血,不,應該是吐血纔對。
“徒弟啊,剛纔發生了什麼啊,怎麼從上面突然摔下來個小姑娘,都成這鳥樣了,看來你這英雄救美救得不徹底啊,得返工啊。”
姜鶴就蹲在林子涵的身邊,衝着張恆調戲道,真像一位蹲在牆頭的要飯的。要不是他是張恆師傅,張恆現在真想一拳弄死他的了。
你看就行了唄,還敢用語言諷刺我,你等我先收拾了那個暗地裡開槍的小姑娘的,一會再來和你嘮嘮家常,欺凌老弱的。
‘砰’
又他媽一槍橫空甩出,精準的奔着張恆的腦袋,一槍開來,就是打算要將他爆頭,最好能夠血濺當場,這才能痛快呢!
“陳暮晴!”
三百六十的側空翻!
張恆爲了躲避這次的暗殺真的是將自己的保命老底都撈出來了,心中暗罵着在遠處偷襲自己的陳暮晴,身體上卻不敢有任何的懈怠,一個側越翻身,硬生生的搶在了陳暮晴的巴雷特到達之前,事先從預計的狙擊地點逃了出去,根本就沒給陳暮晴任何的機會。
然而這樣就完了嗎?
張恆纔沒有這麼好心呢!
既然你敢開槍,就必須得做好被老子反殺的準備。
‘砰’
誰說張恆就沒有槍的,就這麼橫空從自己的懷中掏出了一把awp,奔着剛纔陳暮晴開槍的最後地點,甩槍盲狙!
“嗯!”
對方顯然也沒能料到張恆的手中居然也能有狙擊槍的存在,一時間應措不及,居然慘被中招,被張恆一槍甩中了肩膀,痛苦的躺在了地上,也不知道到底傷的有多重,只是一味的在地面上翻滾着,除了第一聲之外,愣是沒能在喊出第二聲來。
“呦呵,看來我這是打着獵物了嗎?師傅你想幫我拿一下,我趕緊去看看自己的收益有多麼出色,會不會一槍爆倆啊,有沒有這種可能?”
張恆霸氣的將自己的狙擊槍扔給了還蹲在地上的姜鶴,縱身一躍就打算趕緊上去看看,自己剛纔到底有沒有將陳暮晴打成半殘,萬一要是人家詐死呢!自己也好衝上去補上兩刀不是,畢竟要不是剛纔自己吃蛋糕的時候意外發現在林子涵的胸口上有顆小紅點,那現在躺下地上的可就是她了。
由此可見,平時沒事的時候耍耍流氓看看胸神馬的,不算什麼錯誤,像現在這種關鍵時刻,能救人命就是最好的。
“張恆!”
張恆這纔剛剛從高臺上跳下來呢,林子涵卻不知道什麼時候從地上爬了起來,呼喚着張恆。
那焦急的小面孔,還有因爲憂慮而不得的表情,頓時讓張恆一陣心疼。
可憐的他連忙衝了上去,一把就抱住了林子涵的香肩,然後,就沒有然後了。
因爲他就這麼被林子涵給撂倒了!
“你小子是不是膽肥了,還敢踹本小姐,就算是救我有你那麼救的嗎?就不會喊上一句低頭什麼的,非得動腳啊。”
林子涵到底不像是周欣宜那般的可愛動人,上來就是將猝不及防的張恆一個過肩摔撂倒在地上,什麼淑女氣質啊,公主氣質啊頓時消逝不見,留下的只有如當初兩人初見面時的一模一樣,野蠻小公主!
“沒有沒有,我剛纔可是救你來着,怎麼可能會踹你呢?千萬不要冤枉我,旁邊可還有人看着呢,能不能給我留點面子,咱們回家關起門來,慢慢聊好不好。”
張恆躺在地上悲痛的呻吟着,卻趁着林子涵一個不注意,順勢將她拽進了懷裡,驕橫的說道。
“哼,你知不知道我剛纔差點被那個官大少給強吻了,要是你晚來那麼一點點,我的嘴可就不屬於我自己了!”
林子涵破天荒的安穩的躺在了張恆的懷裡,嘟囔的回覆道,用手拍了拍自己的小胸脯,剛纔真是差點沒把她嚇死。
那隻噁心的嘴脣差一點就能親上她了,只是想想,林子涵就已經有些承受不了了,萬一要真親上了,那才叫恐怖呢。
“他要是敢親你,信不信我現在就把他的臉骨給砸了,你的嘴,除了我之外,誰都不準碰!”
張恆自信的說道,緊緊地攬住了林子涵嬌弱、呃呃不對,應該是狂放的身形,臉上寫滿了霸氣。
兩人就這麼親親我我的在地上廝殺着,哪怕上面的高臺上早已經亂成了一鍋粥也全然不顧。
關一凡的昏迷?找醫生就可以了,他們爲什麼去管。
姜鶴的電燈泡?沒關係,自己師傅現在正啃着蛋糕呢,沒空管我談戀愛。
可是張恆貌似還是忘掉了什麼,他忘了什麼呢?
該乾的都幹完了,不該乾的也不想幹,什麼殺手之類的都解決了,也沒什麼、誒草泥馬陳暮晴好像還在那邊躺着呢,光顧着和子涵卿卿我我了,都把這茬給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