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你想幹什麼,偷襲?也給我飛吧。'
可張恆卻是一隻大車,這哪裡是一隻普通的螳螂來着,就在這保安準備着從後面偷襲的一瞬間,張恆卻鬼使神差的從自己的衣服底下伸出了左手。
握拳、瞄準、轟!
“啊啊啊啊啊!”
就你也想偷襲我,做夢呢吧,一邊玩蛋去吧,老子可還有重要的事情要做呢,沒這麼多閒工夫跟你打架!
張恆的拳頭根本就容不得保安再多想什麼,事實上他也來不及多想,直接就這麼飛了,劃出了一道優美的弧線,直徑撞在了關一凡的身邊,口中不停的噴着白沫,還沒來得及說話呢,就昏了過去,不省人事了。
“關大少啊,你手下的這幫小弟們,看樣子也不怎麼樣嘛,我這身還沒熱開就已經全倒了,還能不能行了,要不然你親自過來,咱們兩個人交上兩招?”
張恆一臉玩味的看着臺上已經快成黑臉的關一凡,一點緊張的情緒都沒有。
現在應該緊張的是他吧,也不知道看沒看到合同裡面寫到的東西,要是看到了的話,會不會被氣得吐血啊那才叫有意思呢。
“你他媽個卑鄙小人,有種光明正大的跟我打商戰啊,用這種小伎倆騙我的股份,算什麼好歹!”
憤怒的將合同撕了個粉碎,關一凡滿臉怒火的吼道,全然沒有注意到要不是他自己作死般的想用合同來吞併林家棟的股份,張恆又怎麼可能找到機會來調換合同呢,這種事情只能是他自己自毀城牆,卻還要賴在張恆的頭上,真是夠諷刺的。
不過鬧歸鬧,鬧完了之後這件事情還得解決不是嗎,張恆現在可正握着關一凡的股份呢!主動權在人家那裡,你只能被人家牽着鼻子走。
“你到底想要什麼,我可以用手中的這份文件換回你手中的合同,咱們之間的賬一筆勾銷了如何,要不然這麼僵持下去對你我都沒有任何的好處。”冷靜下來的關一凡終於還是表現出了他常年在關家所養成的鎮定力,強行壓抑住自己想要撕碎張恆的想法,嚴肅地問道。
“現在應該不是我想要什麼的事情了吧,而是關大少有什麼東西能夠跟我換呢?要知道這百分之十的股份可不是一般的東西,就算是你把那份文件裡的東西都公佈了,可就這麼一件東西就能讓林氏集團破而不垮,你又能奈我何。”
張恆纔不傻呢,就憑一件威脅林家棟的文件就讓他傻傻的把手中的東西送上去?他腦殘吧,還不趁着這個時候趕緊多敲詐一點,最好能爭取到最大的利益,要不然的話,未來可找不到像今天這麼好的機會了。
“那你說該怎麼辦,條件隨你開,只要你能把那百分之十的股份還給我,想要怎麼樣都行。”關一凡緊張的說道,他現在就是想趕緊將股份拿回來,這纔是重中之重,要是讓還在醫院裡的關老爺子聽到他最爲器重的孫子居然將自家的股份無償送給了別人,恐怕會直接吐血三升,暴斃而亡了吧。
“那份文件,加你們關家百分之五的股份,我只要這些東西你覺得怎麼樣。”
“你白日做夢!”
張恆的獅子大開口一下子就驚得關一凡差點沒從高臺上掉下來,就算是百分之五的股份也足夠讓張恆在關家有了說話的立足之地啊,萬一要再趕上什麼內投的時候,恐怕整個家族的走勢都有可能會被張恆所掌握的,這不是危言聳聽,要是碰見什麼股份投票的時候,一半對一半,張恆捏着的這點重股,還真有可能會成爲重中之重呢。
所以關一凡絕對不能答應,甚至他都可以用關家的一些地產來換,也不能讓張恆持有股票內投。
“這樣吧,我在聯華市還有兩處房產,一處是位於繁華市區的摩天大樓。一處是在郊區的小開發區,都一併送給你好了,我只求你將股份全部還給我就夠了。”
“你不就是怕我用這點股票內投嗎?大不了我可以寫一份協議,我手中的這百分之五隻求乾紅,其他的一切權利都授權於關大少你全權處理,當然,作爲交換,那兩處房產也都是我的了,你覺得如何啊。”
張恆豈能猜不到關一凡心中的小九九,他天天跟在林子涵的身邊當保鏢,對於這些事情簡直清楚的不能再清楚了,就因爲這個搞得他現在就跟個金融專家一樣能夠準確的判斷出整個市場之間的走向和潛力。
所以張恆搶先提出了自己只需要關氏集團的分紅,巧妙地避開了內投的股份權,這個東西就像是一劑毒藥,以張恆現在的實力還是不碰爲好,最好是等到他有了足夠可以和四大世家相抗衡的那份底蘊之後,再去圖謀他們的家產不遲。
“好,都按你說的辦吧,不過這匆忙之間的你應該也沒有來得及草擬合同吧,要不然今天你先帶着林董事長回去,等我將合同擬定好了,再帶着合同上門去找你?”
關一凡咬牙切齒的說道,不過他也有自己的想法,就趁着張恆匆忙之間沒能將合同整理出來的這個空檔,只要他現在能帶着林家棟先回去,那關一凡就能將現場所有的能證明他答應過張恆諾言的證據全部清除掉,然後再來個拒不賴賬,他張恆能奈我何!
“不必了關大少,我看今天這氛圍就挺不錯的,正好我剛纔幫你複印合同的時候多複印了那麼一份,現在正好能用的上,您趕緊簽上您的大名吧,我也好早點收工回家了,今天也是累了一天了,我想早點休息了。”
張恆輕描淡寫的從懷中掏出了一份早已經準備了許久的合同,上面清清楚楚的寫着,關一凡先生願意將他所屬的百分之五的股份以純分紅的形式轉讓給張恆先生,並且張恆先生全權將股份的權利令關一凡先生代爲處理,自己只收取純利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