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着急?不着急你剛剛開那麼快乾什麼?你有沒有看看兩側?旁邊那麪包車跑的都比你快,早知道你這麼穩當,我坐什麼出租車啊?靠邊停車,咱倆換過來。”
說到這兒,韓曉嚴讓出租車從應急車道上停靠一下,然後重新返回了跑車,只不過,這一次韓曉嚴坐到了駕駛室,而凌旭則被攆到了出租車上。
繫好安全帶,韓曉嚴發動跑車,踩下油門朝前面急速駛去,雖然韓曉嚴不像凌旭前期似得把車速跑到180邁,但也沒跟凌旭後期似得只開40邁,他以均速100邁的車速追趕前面的寶馬車。
凌旭上到出租車後,看到山本太郎駕駛的寶馬車已經跑沒影了,而韓曉嚴駕駛的跑車也即將消失在眼界,凌旭瞅了瞅旁邊的司機,司機是一名四十多歲,衣着邋遢的中年大叔。
“大叔,幾分鐘之前,一輛白色的寶馬轎車從這裡開走了,我那個朋友已經追過去了,你能搶在我那位朋友之前,幫我追上那裡寶馬車嗎?”
司機撇了撇嘴:“帥哥,你不是開玩笑吧,人家那是寶馬,我這是普桑,你朋友開奔馳都不一定能追上,我這車就算跑禿嚕軲轆也攆不上人家啊。”
“哦,是這樣啊,我還以爲你能幫我追上那輛寶馬呢。”自言自語了一句後,凌旭從衣兜裡掏出一沓人民幣,那些錢疊在一起挺厚,至少也得有個六七千元。
掏出鈔票後,凌旭用手指沾了點唾液,然後當着出租車司機的面兒,不徐不疾的清點起來,看到凌旭的舉動後,司機眼神一亮,瞅了眼凌旭手中的鈔票,司機表情一振,朝凌旭喊了句:“坐穩。”然後一踩油門,把車檔掛到最大,踩着油門朝前面駛去。
別看這輛普桑的外形不怎麼樣,但質量還算過關,在車架快要散掉解體的情形下,依舊能夠跑到140多邁,不一會兒,出租車就把韓曉嚴駕駛的跑車給甩在後面了,看到出租車流星閃電般的車速,韓曉嚴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咔咔咔咔咔……”由於出租司機駕駛的那輛桑塔納轎車年頭太老了,所以發動機和其它部件有些跟不上節奏,當出租司機把油門踩到底時,機器憋的轟轟作響,剎車片磨得滋滋叫喚,排氣管直冒黑煙,從遠處一看,不知道的還以爲這是一輛拖拉機呢。
憑藉出租司機豁出去的信念,加上高速多處限速,經過一個多小時的追趕,凌旭乘坐的出租車,終於在一處高速公路的出口附近追到了山本太郎駕駛的白色寶馬車,這時候,寶馬車已經打開了轉向燈,看樣子,寶馬車要駛離高速公路。
“奇怪?他們這是要去哪兒?”望着已經使進出高速的寶馬車,凌旭先是讓司機追上去,接着,他給韓曉嚴發了個短信,把寶馬車的行蹤彙報給韓曉嚴。
看到凌旭發來的短信,韓曉嚴查了查路口座標,然後回覆凌旭,稱那個路口是通往鼓安區的道路,順着道路行駛三十分鐘,便會進入鼓安區境內,鼓安區屬於冀北省,但是地理位置卻十分特殊,位於冀北省、乾津市、燕京市、三地的邊緣交界區域。
收到韓曉嚴的回覆後,凌旭心中分析判斷,山本太郎二人的目的地應該就是這個鼓安區了,因爲,凌旭從後面跟蹤時,發現了一件事。
那就是山本太郎在車輛的行駛中,把寶馬車的車牌,用翻牌器變成了冀北省的號碼,如果不是凌旭一直從後面跟着,他肯定以爲自己認錯了車。
追蹤了一段路程,前面的寶馬車彷彿對凌旭乘坐的出租車起疑了,時快時慢的行駛着,看到這兒,凌旭急忙吩咐司機按照之前的車速超過去,雖然出租車司機不明白凌旭的意思,但是看在那疊鈔票的面子上,司機選擇了聽命行事,一踩油門,發足馬力,趁着寶馬車減速的空隙,獨自朝前面駛去。
寶馬車內,白明淵看着旁邊的山本太郎:“怎麼了?”
透過車窗,山本太郎打量着前面冒着黑煙急速行駛的出租車,眼神中閃過一絲疑惑,隨後他輕笑着回答白明淵:“沒什麼,我只是感覺那輛出租車挺有意思的。”
“哦”了一聲後,白明淵淡淡說道:“快點開吧,快要到分舵了,我坐車坐的腰都酸了。”說完之後,白明淵把頭扭向一旁,閉着眼睛歇息。
這時候,山本太郎彷彿想到了什麼,笑眯眯的說:“白無常,我前段時間打探到一個消息,西蜀江口附近流傳着一句偈語:石龍對石虎,金銀萬萬五。誰人識得破,買到成//都府。
據說那是當年大西王張獻忠沉銀的地方,裡面藏着數不盡的文物,足足有一千多船的寶貝,這件事情我沒有跟勾魂彙報,要不?咱倆聯手把那個古墓給挖開。
我們國家在華夏有許多跨國企業,我可以讓那些公司出錢出力,免費幫助西蜀省境內的長江流域清淤,我們不但不收一分錢,更可以拿出錢在江口附近投資建企業。
但是,作爲回報,清淤範圍內所有挖掘出的淤泥和物品,都得歸我們大河民族所有,那些公司已經以投資的名義跟當地溝通過了,一些官員爲了提高政績,想都不想的就答應了下來。
現在萬事俱備只欠東風了,白無常,以你的風水堪輿本領,肯定能夠找出沉銀的具體位置,你只要肯幫我把位置給找出來,我給你一億人民幣作爲報酬,怎麼樣?”
“沒興趣,我只挖死人的墳,不惦記別人沉下的錢,另外,我雖然是個盜墓賊,但我是個有出息的盜墓賊,我不會幫助外人坑害自己國家的,尤其是你們。
太郎,這件事,你還是息了念頭吧,我既然知道了這件事,就不能讓它發生,屆時我不但不會幫你,反而會插手干擾你,我不允許你們這麼明目張膽的掠奪我們國家的財產。”
聽到白明淵毫不猶豫的拒絕了自己,而且還表明要插手干預此時,山本太郎臉上的笑容頓時不見了,以白明淵在文物走私界的地位,他如果插手干擾的話,r本企業投資換文物的事情,真有可能泡湯。
想通這一點,山本太郎眼神陰冷的看了眼白明淵,他心中升起一股殺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