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鐵塔,韓宇等人被林默寒一封信給騙過來的地方。韓宇不知道林默寒此時爲什麼要跟自己作對,也不知道林默寒是如何找到自己的,更不知道林默寒是如何將信送進勇氣號的。韓宇只知道,林默寒的手裡有九龍碎玉片,而且只要得到了林默寒手裡的九龍碎玉片,那九龍玉佩就會完整。換句話說,林默寒也知道這個事實。
雙方爲了得到九龍碎玉片,爲了各自不同的目的,決定用拳頭說話,友誼之類的東西被盡數拋到了一邊。
黑鐵塔共分五層,每一層都有一個守關之人。或者林默寒的目的就是將韓宇跟他的同伴分開,關於這一點,林默寒成功了,當韓宇見到林默寒的時候,身邊就跟着林珂一人,剩下的人都被留在了黑鐵塔每一層中。
黑鐵塔的第一層
留下的菲爾德很是意外的看了看四周,只是那麼一眨眼的工夫,自己的對手,那個打扮的就跟牛仔似的傢伙就不見了蹤影。不光是人不見了,自己四周圍的環境似乎也出現了極大的變化。如果菲爾德沒有記錯,自己此刻應該是在一座塔內,但看着不遠處的一個很有特色的小鎮,怎麼都無法跟塔這個字聯繫在一起。
牛仔不見了,菲爾德眼下只有自己一個人,爲了找到出路,菲爾德只能硬着頭皮接近了小鎮。出乎菲爾德預料的,眼前的小鎮並不是空無一人,相反的,這個小鎮很熱鬧。就像自己以前在書中看到的那種西部小鎮,大胸脯的酒娘,喝醉了打架鬥毆的男人,低調的商人。還有坐在角落喝悶酒的神秘人。
當穿着與此刻的環境顯得格格不入的菲爾德出現在酒館大門口的時候,喧鬧的酒館突然安靜了下來,所有人的目光都注視着菲爾德。菲爾德有些不自在的摸了摸在牛仔消失之前給他的槍械零件,利用這些槍械零件,菲爾德組裝了兩支槍,一長一短,短的是沙漠之鷹,長的則是來福。不管是哪隻槍,對菲爾德來說都是好槍。
看到菲爾德有槍,酒館內的一些人重新低下了頭。而穿着像個牛仔的壞小子則挑釁似的看向了菲爾德。而菲爾德也沒有示弱,眼神冰冷的掃視了一眼那些對他流露出不懷好意目光的人。
大多數人在接觸到菲爾德的目光以後,紛紛低下了頭,但卻有那麼一個人,毫不示弱的與菲爾德對視。在菲爾德看來。自己所遇到的情況實在是詭異,讓菲爾德不由得想起了跟韓宇閒聊時韓宇說的話。
幾乎沒有絲毫的猶豫。菲爾德擡手就準備開槍。就在這時,酒館內的酒娘開口了,“這位客人,請不要壞了這裡的規矩,要打請出去打,在酒館內開槍。是會成爲所有人的敵人的。”
聲音很悅耳,菲爾德不由好奇的循聲望去。大胸脯是這個酒孃的唯一特徵,就跟胸前塞了兩個球似的,這個面容清秀的酒孃的身材已經超出了合理的範疇。
童顏四個字在菲爾德的腦海中閃過。
就像酒娘所說的那樣。當菲爾德摸槍的時候,酒館內的人都悄悄的伸手去摸自己的武器。只是菲爾德終究沒有開槍,酒館內也再次恢復了平靜。
走到酒館的吧檯前,菲爾德摸出一枚金幣問酒娘道:“這裡收這個嗎?”
酒孃的眼睛頓時一亮,死死的盯着菲爾德手裡的金幣點頭答道:“收,只要這是真的。”菲爾德感覺這個酒娘說的是廢話,手裡的金幣當然是真的,那是他從勇氣號上帶下來的。雖然身上還是有些紙幣,但菲爾德清楚,自己手上的這枚原本用來把玩的金幣在這裡纔是錢。
入鄉需要隨俗,菲爾德總感覺自己此時身上的衣服顯得有些扎眼,想要換身衣服。將手裡的金幣扔進酒孃的事業線裡,菲爾德說道:“給我準備一套乾淨的衣服。”
“好的,如你所願。”酒娘連忙答道。
有錢能使鬼推磨。在金錢的作用下,菲爾德要的東西很快就被酒娘準備好了。菲爾德換了一身行頭,除了人長得比其他人要白一點,身上的槍要顯眼一點外,就跟四周圍的人沒什麼差別了。
找了個角落坐下,菲爾德點了一杯酒,默默的坐在那裡聽着酒館內的人說話。不管是食物還是酒,菲爾德都沒有去碰的打算。這裡實在是有點詭異,菲爾德不敢有絲毫的大意。最讓菲爾德關注的,就是那個牛仔的去向。
“喂,喝一杯嗎?”先前差點跟菲爾德動手的牛仔來到菲爾德面前問道。
菲爾德微微搖頭,拒絕了對方的邀請。結果是不言而喻的,感覺丟了面子的牛仔當即翻臉,向菲爾德發起了挑戰。二人來到酒館外的空地上,相隔大約十米。四周圍的人似乎已經對這種情況司空見慣,熟練的找了一個角度最好的觀賞點,也沒有誰出面阻止一下。
“砰!”
向菲爾德發起挑戰的牛仔倒在了地上,四周圍的人見沒有熱鬧可看,紛紛繼續去做各自的事情。至於中槍的牛仔,則沒有一個人去關心一下。菲爾德臉色陰沉的走到中槍的牛仔旁邊,發現牛仔已經斃命,但中槍的地方卻沒有流出血液。這種反常的情況提醒了菲爾德,這裡不是自己所知道的的世界,反倒像是韓宇曾經提到過的某些幻境。
“難道自己中招了?”菲爾德有些不相信的自言自語道。仔細回想了一下跟那個牛仔在塔中較量組裝槍械速度的過程,自己比對手晚一步組裝出了一支短槍,那傢伙似乎很遺憾,並沒有朝自己開槍,反而突然像是一陣煙似的消失了。而伴隨着那個牛仔的消失,塔裡突然逛起了大風,讓自己連眼睛都睜不開。可當自己睜開眼晴的時候,自己已經來到了這個陌生的世界。
“客人,結束了就回來吧,那個倒黴的傢伙會有人處理的。”酒娘站在酒館門口對菲爾德說道。
菲爾德聞言點點頭。回到酒館以後等待會來處理那個倒黴牛仔的人。似乎這一次的決鬥效果很明顯,菲爾德發現酒館內落在自己身上的眼光一下子少了許多。百無聊賴的菲爾德在酒館內東張西望了一番,無意中的那麼一眼,酒館內的看板引起了菲爾德的注意。
起身走到看板邊,菲爾德仔細看了看看板上貼着的那張懸賞令。上面的畫像菲爾德有八成的把握是自己先前在塔裡遇到的那個牛仔。可這傢伙怎麼變成通緝犯了?而且懸賞金還不少。
菲爾德對懸賞金不感興趣,但對這個牛仔卻很感興趣。酒館的酒娘見狀好心的提醒道:“客人,你最好不要去打這個傢伙的主意,你雖然很厲害,但在那個傢伙的面前,你是贏不了的。”
“這傢伙在哪你知道嗎?”菲爾德聞言問道。
酒娘誤以爲菲爾德是不服氣。連忙答道:“客人,請原諒我也不知道這傢伙的下落。他一向來無影,去無蹤,當你想要找他的時候,你是無論如何也找不到。而當你不想要找他的時候,他往往就會出現在你面前。”
菲爾德沒有再追問。既然酒娘不願意說。菲爾德也不打算強迫。反正自己是被這傢伙給弄到這裡來的,只要耐心等待,這傢伙總有出現的時候。
跟菲爾德決鬥的倒黴傢伙被小鎮的警長給拖走了,也不知道會送到哪裡去。菲爾德沒有心情繼續待在酒館裡,起身向酒娘爲他安排的房間走去。
等菲爾德離開了酒館,酒館內再次熱鬧了起來。而話題的焦點,就是剛剛離去的菲爾德。回到房間的菲爾德躺在了牀上,看着房間的天花板,心裡將自己遇到的事情又重新過了一遍。希望可以找到值得懷疑的地方。
“咚敲門聲打斷了菲爾德的思路,菲爾德起身打開門,就見酒娘端着一個托盤站在門口。
“有事?”菲爾德問道。
“客人,我看你什麼東西都沒吃,所以給你送點吃的。”
“不用,我不餓。酒娘,如果你真想幫助我,那倒不如告訴我那個懸賞令上的傢伙在哪?”
“實在是抱歉,這個我真不知道。不過你要是願意的話,倒是可以在這裡等上幾天,或許你的運氣好,可以在這裡等到他。”
“那傢伙回來這裡?”
“是的,在酒館內的牛仔,十有是來挑戰他的。”酒娘輕聲答道。
“好的,我知道了,現在我需要休息,同時感謝你送來食物。”菲爾德道了聲謝,關上了房門。至於食物,菲爾德沒有碰。
聽着腳步聲漸漸消失,菲爾德重新躺回牀上。酒孃的回答讓菲爾德知道那個牛仔會來這裡,至於什麼時候來,估計也就是最近。菲爾德幾乎已經可以肯定,自己現在所處的應該是那個牛仔的世界。雖然不知道那傢伙是如何創造出這個世界的,但菲爾德知道,自己想要離開這裡,那就必須打敗那個牛仔。
想着想着,菲爾德睡着了……
一夜無事,當清晨的陽光照到菲爾德的臉上時,菲爾德醒了過來。揉了揉眼睛,菲爾德起身走到窗前。清晨的小鎮還顯得有點寂靜,但一個騎着白馬的身影卻讓菲爾德精神一振。就在菲爾德準備看清楚那個騎着白馬過來的傢伙到底是不是自己要找的那個牛仔時,一陣急促的敲門聲響起,菲爾德開門一看,是酒娘。
“客人,你要找的人來了。不過我建議你等會再出去。”酒娘說話有點快的對菲爾德說道。
“爲什麼?”菲爾德不解的問道。
“因爲……”酒孃的話還沒說完,就聽整個小鎮就像是炸鍋了一樣,男人的怒吼不斷的從外面傳來。酒娘苦笑着對菲爾德說道:“我昨天已經對你說過了,有許多人的目標跟你一樣的。現在的你就算下去了,也不可能第一個跟那個傢伙交手。”
話音剛落,就聽外面傳來“砰的槍聲以及人們略帶惋惜的聲音。菲爾德走到窗前朝外張望,就見那個騎白馬的傢伙依然騎在馬上,但在他的馬前不遠處,躺着三個生死不知的牛仔。
就像是心有靈犀。騎白馬的傢伙在菲爾德看向他的時候,擡頭看向了菲爾德。衝着菲爾德咧嘴一笑,菲爾德頓時明白,這傢伙是在向自己發出戰書。沒有絲毫的猶豫,菲爾德整理了一下行裝,抄起來福槍就準備出去。
這回酒娘沒有再攔,目送着菲爾德離開,那眼神令菲爾德討厭,就像是在目送一個死人。這種眼神令菲爾德回想起了令人不愉快的過去。但菲爾德還沒有混賬到找一個女人的麻煩,沉默的走出了酒館。來到了大街上。
此時騎白馬的牛仔已經幹掉了十多名向他發起挑戰的牛仔,正坐在馬上停在酒館的門口,見菲爾德走了出來,伸手對菲爾德說道:“上來。”
不決鬥?菲爾德納悶的看着牛仔。就見牛仔搖頭說道:“這裡不合適,我帶你去一個適合的地方。”
讓自己跟這個對手同乘一匹馬。菲爾德不太樂意,可看牛仔現在的樣子。他似乎不打算在這裡跟自己動手。而菲爾德也做不出向自己沒有戰鬥的人開槍的行爲。
咬了咬牙。菲爾德決定跟這個牛仔走一趟,看看這傢伙到底打算做什麼。
對於菲爾德的大膽,牛仔感到很開心,哈哈大笑的將菲爾德給拉上了馬,一拉馬繮繩,白馬慢悠悠的離開了小鎮。留下小鎮裡面面相視的人們。
……
“喂,你這是打算帶我去哪?”行了一段時間,菲爾德忍不住問道。
“不要着急,很快就到了。”牛仔頭也不回的答道。
……
又是走了大約半個小時。兩個人來到了戈壁荒漠。牛仔似乎很懷念這裡,看了看四周以後對坐在後面的菲爾德說道:“下馬。”
菲爾德早就騎馬騎得屁股發麻,當即從馬上跳了下來,一邊揉着屁股一邊看着牛仔,想要看看這傢伙現在又想要幹什麼。
這回牛仔沒有再讓菲爾德失望,緩緩的說道:“這裡就當是我們的決鬥場好了。我們以這裡爲起點,分別向兩頭各走三十步,期間不許回頭,不許拔槍,當雙方都數到三十以後,纔可以攻擊?”
“沒有。不過我還是想要多問一句,解決了你,就可以離開這個地方了嗎?”
對於菲爾德的疑問,牛仔沒有隱瞞,微笑着答道:“可以。這裡是我創造出來的,至於怎麼創造的,我不能告訴你。不過我可以告訴你,你的同伴跟你會有同樣的遭遇。黑鐵塔的內部並不大,想要戰鬥就必須另外開闢出一個戰場。我這樣的回答你還滿意嗎?”
“滿意,可以開始了嗎?”
“不要那麼猴急,在開始之前,我還有點準備工作要做。你可以利用這段時間休息一下。”
“……還有一個問題,這裡跟外面的時間同步嗎?”
“呵呵……你猜。”牛仔笑容惡劣的對菲爾德說道,氣得菲爾德想要用槍托朝那張臉上來上一下。
因爲是決鬥,來福槍這種槍械就不能用了,因爲那這種槍來決鬥,那跟找死沒什麼區別。這樣一來,菲爾德能用的槍就只剩下沙漠之鷹了。雖然只有七發子彈,但這種決鬥,往往一兩發子彈就可以決定勝負,根本不存在彈藥不足這個問題。
雖然牛仔沒有跟回答自己的最後一個問題,但從自身的身體狀況來分析,菲爾德覺得這裡的時間跟外界並不是同步的,否則超過十二個小時不吃不喝,自己怎麼會連點口渴的感覺也沒有。
趁着牛仔做準備工作的時候,菲爾德也在抓緊時間的調整自己的狀態,努力將自己一會的對手想象成殺父仇人級別的,只有那樣,菲爾德才能毫不猶豫的開槍。
又一次檢查了一遍自己馬上會用到的槍械,牛仔似乎已經做好的準備。笑看着菲爾德說道:“你看上去似乎有點緊張。”
菲爾德聞言翻了翻白眼,沒好氣的問道:“你不覺得你說這話有點幼稚嗎?心理戰可不是像你這樣玩的。”
被戳穿的牛仔沒有絲毫的尷尬,哈哈一笑之後對菲爾德說道:“站到我背後跟我背靠背,等三十步以後……”
“一會一起喊嗎?”菲爾德打斷牛仔的話道。
牛仔聞言答道:“當然,你可不要喊亂了。”
“你還是擔心你自己吧。”菲爾德冷哼一聲答道。
二人背靠背,隨着牛仔說出開始兩個字以後。兩個人同時向自己所面對的方向邁開了步子,嘴裡同時喊道:“一,二,三……”
“……三十!”
幾乎就是同時,菲爾德猛地轉身,也顧不上去瞄準,完全就是憑藉着直覺,舉槍向着牛仔開了一槍。與此同時,牛仔跟菲爾德做出了同樣的動作。
“砰
黑鐵塔,韓宇等人被林默寒一封信給騙過來的地方。韓宇不知道林默寒此時爲什麼要跟自己作對。也不知道林默寒是如何找到自己的,更不知道林默寒是如何將信送進勇氣號的。韓宇只知道,林默寒的手裡有九龍碎玉片,而且只要得到了林默寒手裡的九龍碎玉片,那九龍玉佩就會完整。換句話說。林默寒也知道這個事實。
雙方爲了得到九龍碎玉片,爲了各自不同的目的。決定用拳頭說話。友誼之類的東西被盡數拋到了一邊。
黑鐵塔共分五層,每一層都有一個守關之人。或者林默寒的目的就是將韓宇跟他的同伴分開,關於這一點,林默寒成功了,當韓宇見到林默寒的時候,身邊就跟着林珂一人。剩下的人都被留在了黑鐵塔每一層中。
黑鐵塔的第一層
留下的菲爾德很是意外的看了看四周,只是那麼一眨眼的工夫,自己的對手,那個打扮的就跟牛仔似的傢伙就不見了蹤影。不光是人不見了。自己四周圍的環境似乎也出現了極大的變化。如果菲爾德沒有記錯,自己此刻應該是在一座塔內,但看着不遠處的一個很有特色的小鎮,怎麼都無法跟塔這個字聯繫在一起。
牛仔不見了,菲爾德眼下只有自己一個人,爲了找到出路,菲爾德只能硬着頭皮接近了小鎮。出乎菲爾德預料的,眼前的小鎮並不是空無一人,相反的,這個小鎮很熱鬧。就像自己以前在書中看到的那種西部小鎮,大胸脯的酒娘,喝醉了打架鬥毆的男人,低調的商人,還有坐在角落喝悶酒的神秘人。
當穿着與此刻的環境顯得格格不入的菲爾德出現在酒館大門口的時候,喧鬧的酒館突然安靜了下來,所有人的目光都注視着菲爾德。菲爾德有些不自在的摸了摸在牛仔消失之前給他的槍械零件,利用這些槍械零件,菲爾德組裝了兩支槍,一長一短,短的是沙漠之鷹,長的則是來福。不管是哪隻槍,對菲爾德來說都是好槍。
看到菲爾德有槍,酒館內的一些人重新低下了頭,而穿着像個牛仔的壞小子則挑釁似的看向了菲爾德。而菲爾德也沒有示弱,眼神冰冷的掃視了一眼那些對他流露出不懷好意目光的人。
大多數人在接觸到菲爾德的目光以後,紛紛低下了頭,但卻有那麼一個人,毫不示弱的與菲爾德對視。在菲爾德看來,自己所遇到的情況實在是詭異,讓菲爾德不由得想起了跟韓宇閒聊時韓宇說的話。
幾乎沒有絲毫的猶豫,菲爾德擡手就準備開槍,就在這時,酒館內的酒娘開口了,“這位客人,請不要壞了這裡的規矩,要打請出去打,在酒館內開槍,是會成爲所有人的敵人的。”
聲音很悅耳,菲爾德不由好奇的循聲望去。大胸脯是這個酒孃的唯一特徵,就跟胸前塞了兩個球似的,這個面容清秀的酒孃的身材已經超出了合理的範疇。
童顏四個字在菲爾德的腦海中閃過。
就像酒娘所說的那樣,當菲爾德摸槍的時候,酒館內的人都悄悄的伸手去摸自己的武器。只是菲爾德終究沒有開槍,酒館內也再次恢復了平靜。
走到酒館的吧檯前,菲爾德摸出一枚金幣問酒娘道:“這裡收這個嗎?”
酒孃的眼睛頓時一亮,死死的盯着菲爾德手裡的金幣點頭答道:“收,只要這是真的。”菲爾德感覺這個酒娘說的是廢話,手裡的金幣當然是真的,那是他從勇氣號上帶下來的。雖然身上還是有些紙幣,但菲爾德清楚。自己手上的這枚原本用來把玩的金幣在這裡纔是錢。
入鄉需要隨俗,菲爾德總感覺自己此時身上的衣服顯得有些扎眼,想要換身衣服。將手裡的金幣扔進酒孃的事業線裡,菲爾德說道:“給我準備一套乾淨的衣服。”
“好的,如你所願。”酒娘連忙答道。
有錢能使鬼推磨。在金錢的作用下,菲爾德要的東西很快就被酒娘準備好了。菲爾德換了一身行頭,除了人長得比其他人要白一點,身上的槍要顯眼一點外,就跟四周圍的人沒什麼差別了。
找了個角落坐下,菲爾德點了一杯酒。默默的坐在那裡聽着酒館內的人說話。不管是食物還是酒,菲爾德都沒有去碰的打算。這裡實在是有點詭異,菲爾德不敢有絲毫的大意。最讓菲爾德關注的,就是那個牛仔的去向。
“喂,喝一杯嗎?”先前差點跟菲爾德動手的牛仔來到菲爾德面前問道。
菲爾德微微搖頭。拒絕了對方的邀請。結果是不言而喻的,感覺丟了面子的牛仔當即翻臉。向菲爾德發起了挑戰。二人來到酒館外的空地上。相隔大約十米。四周圍的人似乎已經對這種情況司空見慣,熟練的找了一個角度最好的觀賞點,也沒有誰出面阻止一下。
“砰!”
向菲爾德發起挑戰的牛仔倒在了地上,四周圍的人見沒有熱鬧可看,紛紛繼續去做各自的事情。至於中槍的牛仔,則沒有一個人去關心一下。菲爾德臉色陰沉的走到中槍的牛仔旁邊。發現牛仔已經斃命,但中槍的地方卻沒有流出血液。這種反常的情況提醒了菲爾德,這裡不是自己所知道的的世界,反倒像是韓宇曾經提到過的某些幻境。
“難道自己中招了?”菲爾德有些不相信的自言自語道。仔細回想了一下跟那個牛仔在塔中較量組裝槍械速度的過程。自己比對手晚一步組裝出了一支短槍,那傢伙似乎很遺憾,並沒有朝自己開槍,反而突然像是一陣煙似的消失了。而伴隨着那個牛仔的消失,塔裡突然逛起了大風,讓自己連眼睛都睜不開。可當自己睜開眼晴的時候,自己已經來到了這個陌生的世界。
“客人,結束了就回來吧,那個倒黴的傢伙會有人處理的。”酒娘站在酒館門口對菲爾德說道。
菲爾德聞言點點頭,回到酒館以後等待會來處理那個倒黴牛仔的人。似乎這一次的決鬥效果很明顯,菲爾德發現酒館內落在自己身上的眼光一下子少了許多。百無聊賴的菲爾德在酒館內東張西望了一番,無意中的那麼一眼,酒館內的看板引起了菲爾德的注意。
起身走到看板邊,菲爾德仔細看了看看板上貼着的那張懸賞令。上面的畫像菲爾德有八成的把握是自己先前在塔裡遇到的那個牛仔。可這傢伙怎麼變成通緝犯了?而且懸賞金還不少。
菲爾德對懸賞金不感興趣,但對這個牛仔卻很感興趣。酒館的酒娘見狀好心的提醒道:“客人,你最好不要去打這個傢伙的主意,你雖然很厲害,但在那個傢伙的面前,你是贏不了的。”
“這傢伙在哪你知道嗎?”菲爾德聞言問道。
酒娘誤以爲菲爾德是不服氣,連忙答道:“客人,請原諒我也不知道這傢伙的下落。他一向來無影,去無蹤,當你想要找他的時候,你是無論如何也找不到,而當你不想要找他的時候,他往往就會出現在你面前。”
菲爾德沒有再追問,既然酒娘不願意說,菲爾德也不打算強迫。反正自己是被這傢伙給弄到這裡來的,只要耐心等待,這傢伙總有出現的時候。
跟菲爾德決鬥的倒黴傢伙被小鎮的警長給拖走了,也不知道會送到哪裡去。菲爾德沒有心情繼續待在酒館裡,起身向酒娘爲他安排的房間走去。
等菲爾德離開了酒館,酒館內再次熱鬧了起來,而話題的焦點,就是剛剛離去的菲爾德。回到房間的菲爾德躺在了牀上,看着房間的天花板,心裡將自己遇到的事情又重新過了一遍。希望可以找到值得懷疑的地方。
“咚敲門聲打斷了菲爾德的思路,菲爾德起身打開門,就見酒娘端着一個托盤站在門口。
“有事?”菲爾德問道。
“客人,我看你什麼東西都沒吃,所以給你送點吃的。”
“不用,我不餓。酒娘,如果你真想幫助我,那倒不如告訴我那個懸賞令上的傢伙在哪?”
“實在是抱歉,這個我真不知道。不過你要是願意的話,倒是可以在這裡等上幾天。或許你的運氣好,可以在這裡等到他。”
“那傢伙回來這裡?”
“是的,在酒館內的牛仔,十有是來挑戰他的。”酒娘輕聲答道。
“好的,我知道了。現在我需要休息,同時感謝你送來食物。”菲爾德道了聲謝。關上了房門。至於食物。菲爾德沒有碰。
聽着腳步聲漸漸消失,菲爾德重新躺回牀上。酒孃的回答讓菲爾德知道那個牛仔會來這裡,至於什麼時候來,估計也就是最近。菲爾德幾乎已經可以肯定,自己現在所處的應該是那個牛仔的世界。雖然不知道那傢伙是如何創造出這個世界的,但菲爾德知道。自己想要離開這裡,那就必須打敗那個牛仔。
想着想着,菲爾德睡着了……
一夜無事,當清晨的陽光照到菲爾德的臉上時。菲爾德醒了過來。揉了揉眼睛,菲爾德起身走到窗前。清晨的小鎮還顯得有點寂靜,但一個騎着白馬的身影卻讓菲爾德精神一振。就在菲爾德準備看清楚那個騎着白馬過來的傢伙到底是不是自己要找的那個牛仔時,一陣急促的敲門聲響起,菲爾德開門一看,是酒娘。
“客人,你要找的人來了。不過我建議你等會再出去。”酒娘說話有點快的對菲爾德說道。
“爲什麼?”菲爾德不解的問道。
“因爲……”酒孃的話還沒說完,就聽整個小鎮就像是炸鍋了一樣,男人的怒吼不斷的從外面傳來。酒娘苦笑着對菲爾德說道:“我昨天已經對你說過了,有許多人的目標跟你一樣的。現在的你就算下去了,也不可能第一個跟那個傢伙交手。”
話音剛落,就聽外面傳來“砰的槍聲以及人們略帶惋惜的聲音。菲爾德走到窗前朝外張望,就見那個騎白馬的傢伙依然騎在馬上,但在他的馬前不遠處,躺着三個生死不知的牛仔。
就像是心有靈犀,騎白馬的傢伙在菲爾德看向他的時候,擡頭看向了菲爾德。衝着菲爾德咧嘴一笑,菲爾德頓時明白,這傢伙是在向自己發出戰書。沒有絲毫的猶豫,菲爾德整理了一下行裝,抄起來福槍就準備出去。
這回酒娘沒有再攔,目送着菲爾德離開,那眼神令菲爾德討厭,就像是在目送一個死人。這種眼神令菲爾德回想起了令人不愉快的過去。但菲爾德還沒有混賬到找一個女人的麻煩,沉默的走出了酒館,來到了大街上。
此時騎白馬的牛仔已經幹掉了十多名向他發起挑戰的牛仔,正坐在馬上停在酒館的門口,見菲爾德走了出來,伸手對菲爾德說道:“上來。”
不決鬥?菲爾德納悶的看着牛仔。就見牛仔搖頭說道:“這裡不合適,我帶你去一個適合的地方。”
讓自己跟這個對手同乘一匹馬,菲爾德不太樂意,可看牛仔現在的樣子,他似乎不打算在這裡跟自己動手。而菲爾德也做不出向自己沒有戰鬥的人開槍的行爲。
咬了咬牙,菲爾德決定跟這個牛仔走一趟,看看這傢伙到底打算做什麼。
對於菲爾德的大膽,牛仔感到很開心,哈哈大笑的將菲爾德給拉上了馬,一拉馬繮繩,白馬慢悠悠的離開了小鎮,留下小鎮裡面面相視的人們。
……
“喂,你這是打算帶我去哪?”行了一段時間,菲爾德忍不住問道。
“不要着急,很快就到了。”牛仔頭也不回的答道。
……
又是走了大約半個小時,兩個人來到了戈壁荒漠。牛仔似乎很懷念這裡,看了看四周以後對坐在後面的菲爾德說道:“下馬。”
菲爾德早就騎馬騎得屁股發麻,當即從馬上跳了下來,一邊揉着屁股一邊看着牛仔,想要看看這傢伙現在又想要幹什麼。
這回牛仔沒有再讓菲爾德失望,緩緩的說道:“這裡就當是我們的決鬥場好了。我們以這裡爲起點,分別向兩頭各走三十步,期間不許回頭,不許拔槍,當雙方都數到三十以後,纔可以攻擊?”
“沒有。不過我還是想要多問一句,解決了你,就可以離開這個地方了嗎?”
對於菲爾德的疑問,牛仔沒有隱瞞,微笑着答道:“可以。這裡是我創造出來的,至於怎麼創造的,我不能告訴你。不過我可以告訴你,你的同伴跟你會有同樣的遭遇。黑鐵塔的內部並不大,想要戰鬥就必須另外開闢出一個戰場。我這樣的回答你還滿意嗎?”
“滿意,可以開始了嗎?”
“不要那麼猴急,在開始之前,我還有點準備工作要做。你可以利用這段時間休息一下。”
“……還有一個問題,這裡跟外面的時間同步嗎?”
“呵呵……你猜。”牛仔笑容惡劣的對菲爾德說道,氣得菲爾德想要用槍托朝那張臉上來上一下。
因爲是決鬥,來福槍這種槍械就不能用了,因爲那這種槍來決鬥,那跟找死沒什麼區別。這樣一來,菲爾德能用的槍就只剩下沙漠之鷹了。雖然只有七發子彈,但這種決鬥,往往一兩發子彈就可以決定勝負,根本不存在彈藥不足這個問題。
雖然牛仔沒有跟回答自己的最後一個問題,但從自身的身體狀況來分析,菲爾德覺得這裡的時間跟外界並不是同步的,否則超過十二個小時不吃不喝,自己怎麼會連點口渴的感覺也沒有。
趁着牛仔做準備工作的時候,菲爾德也在抓緊時間的調整自己的狀態,努力將自己一會的對手想象成殺父仇人級別的,只有那樣,菲爾德才能毫不猶豫的開槍。
又一次檢查了一遍自己馬上會用到的槍械,牛仔似乎已經做好的準備。笑看着菲爾德說道:“你看上去似乎有點緊張。”
菲爾德聞言翻了翻白眼,沒好氣的問道:“你不覺得你說這話有點幼稚嗎?心理戰可不是像你這樣玩的。”
被戳穿的牛仔沒有絲毫的尷尬,哈哈一笑之後對菲爾德說道:“站到我背後跟我背靠背,等三十步以後……”
“一會一起喊嗎?”菲爾德打斷牛仔的話道。
牛仔聞言答道:“當然,你可不要喊亂了。”
“你還是擔心你自己吧。”菲爾德冷哼一聲答道。
二人背靠背,隨着牛仔說出開始兩個字以後,兩個人同時向自己所面對的方向邁開了步子,嘴裡同時喊道:“一,二,三……”
“……三十!”
幾乎就是同時,菲爾德猛地轉身,也顧不上去瞄準,完全就是憑藉着直覺,舉槍向着牛仔開了一槍。與此同時,牛仔跟菲爾德做出了同樣的動作。
“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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