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英蘭看看李冰冰,李冰冰看看陳英蘭,兩個人臉上都出現了驚恐之色。
“祥子,你這是怎麼啦?兒子!”陳英蘭衝上去一把抱住了張寧祥。
“寧——祥!”李冰冰也不就裡,看着剛纔張寧祥在手舞足蹈的樣子,還以爲報信的村民說什麼中邪的事是真的,嚇得她十分的緊張。
“媽——,幹什麼嗎?你們怎麼回事?我沒事啊,你放手。”張寧祥望外推陳英蘭。
陳英蘭放開了張寧祥,但是眼睛始終盯着張寧祥,想從張寧祥的眼睛裡發現些什麼。
“你們看我的樣子怎麼都怪怪的?出什麼事了嗎?”張寧祥看着李冰冰問。
“你真的沒事?沒碰到什麼怪東西吧?你怎麼一個人在這裡對着天說話呢?而且還手舞足蹈的,他們說你是中邪了呢。”李冰冰擔心地說。
張寧祥一想,也對啊,剛纔自己神秘兮兮地在說話,別人見了,還不認爲自己是瘋子纔怪呢,但是這事他不想讓任何人知道。
“走吧,快回家,我們馬上回城,不然小叔叔不知道要攬多少生意。”張寧祥一手拉着母親一手拉着李冰冰,三個人回到家,張漢中早就聯繫好了車,在張寧祥的催促下,一家人坐車離開了張家村,回令牌市了。
回到令牌市,在李冰冰再三要求下,張漢中和陳英蘭暫時就居住在李冰冰家裡,李曉山和他的父母兩個人都很樂意。
張寧祥第二天回到學校上課,五班的學生已經一個星期沒有見到張寧祥了,這些天,班上同學把夏雪吟和許良才家裡遭黑社會打砸,張寧祥老師出手相助,另外還給了嚇雪吟家裡不少錢,五班的學生對張寧祥老師更是佩服得無以復加,張老師覺得五班的學生並不象別的老師講的那樣——是一羣垮掉的年青人,相反,張寧祥倒認爲五班的學生比以往教的任何一個班的學生都有情有義。
當天傍晚放學後,張寧祥一個人在房間裡打掃衛生,不料,五班的學生全部來了,五十三個人一下子阻在張寧祥宿舍的門口,每個人手上都提着禮物,有的是水果,有的是糕點,有的提了魚,蔬菜,夏雪吟帶着幾個女生搶下了張寧祥手裡的掃帚,開始幫忙打掃房間,令張寧祥感動不已。
張寧祥是一個不錯的老師,好老師永遠會關係着學生的成績,因爲各種考試都是以成績來決定學生的生死的,怎麼樣提高五班學生的成績呢?張寧祥整整想了大半個晚上,並且還自己做了一些試驗,比方說,他利用神眼的特異能力可以把考卷上的題目偷看到,這是不可能有人發現的,然後再把題目的答案通過神眼傳輸給每個學生,但是怎麼去傳輸答案,是令張寧祥感到很頭痛的問題。
張寧祥想了好幾個方案,他想到過用耳機傳輸,但是五班學生每個人一到考試就帶一個耳機怕引起其他老師的懷疑,即便是超微型的耳機也不能保證萬無一失,因爲考試是全年級打亂座位的,這個方案最後被他否決了;他還想到用眼神去傳輸,但是十幾個考場,他一個跑下來,不累死他纔怪?這個方案也不理想,還有什麼傳紙條啦也不切合實際。
張寧祥回來的第三天給嚴玉棋打了電話,答應恢復給她補習,怎麼說在自己經濟最困難的時候,嚴家對他有恩,所以他要對嚴玉棋負責到底。
嚴玉棋想張寧祥,可謂是想得心疼,接到張寧祥的電話,就開車到了二中。
“老師,我天天都做夢到你房間來補習的,你都回去十天了,這些天我簡直就象過了幾十年一樣。”嚴玉棋酸溜溜地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