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人睡覺都很警覺,一點點的聲響都會醒過來,隔壁的陳英蘭被李冰冰的一聲驚叫弄醒了,陳英蘭是過來人,知道隔壁發生了什麼事,母親當然希望自己的兒子能夠早成事,兒子也老大不小了,這些事要做也該做了,陳英蘭不保守,再說了,自己養的是兒子,不是女兒,陳英蘭豎起耳朵,聽着隔壁發生的事。
“噓,是我。”張寧祥輕輕捂住了李冰冰的嘴巴。
“你要幹什麼?這麼晚了,怎麼不去睡覺?”李冰冰小聲地問。
“睡不着,想你。”張寧祥把嘴巴貼在李冰冰的臉上,壓低聲音說道。
“是不是想耍流氓啊?你爸爸媽媽在隔壁啦,你要耍流氓,我就叫了啊!”李冰冰翻了一個身,小聲警告道。
“不會吧,我們都是夫妻了,這應該是國家允許的,不叫耍流氓。”張寧祥在李冰冰的嘴上偷吻了一個。
“去,誰跟你是夫妻?還沒領結婚證,怎麼就叫夫妻?你快出去吧。”李冰冰拿手推張寧祥,但是推的力量小到不能再小,李冰冰心裡亂了起來。
“結婚證可以補領的,現在機會難得啊,想不想啊?”張寧祥摟住了李冰冰。
李冰冰伸出手來也抱住了張寧祥,這是她第一次和男人擁抱,又是自己十分喜愛的男人,不是原先家裡窮,她也該早談戀愛了,她的初中好姐妹和同學已經有一大半都結婚了,少女懷春,人之常情,李冰冰很激動。
摟抱了一會兒,兩個人的嘴巴就慢慢地移到了一塊,張寧祥輕輕地用舌頭撬開了李冰冰的香脣,進入了李冰冰的嘴裡,李冰冰的舌頭也在急切地盼望着張寧祥的舌頭,兩個人的舌頭就絞在了一起。
夜深了,很靜,房間裡只有兩個人輕微的喘息聲,很誘人,很美妙。
再說說張大海,張大海晚上在張寧祥屋前受到了鄉親們的嘲笑,心裡自然是不服,這一次,他的的確確是有理在手,在他 的字典裡,捕風捉影的事都能死的說活了,而這實實在在的事情居然沒人信他,他的心理上無論如何也承受不了。
張漢中第二次昏死過去,張寧祥頭上冒火光的事一發生,張大海在村子裡可就忙活開了,走了東家跑西家,目的只有一個,那就是爲晚上恢復名聲,聽的人多了,村子裡的人開始就半信半疑,有好事的來到張寧祥家裡求證,陳英蘭也不再否認,而是笑着點頭肯定了這事。
話說就這麼湊巧,村子裡一個六十八的老漢張天運當晚也是在張寧祥家吃的飯,吃飯的時候還是好好的,可是一到家裡,就覺得胸口難受,悶得就快背過氣去了,一家人都亂成了一團,張天運雖然說老了,可是一家大小還指望着賺錢養家呢,女兒就叫來了村子裡的醫生張舉生,張舉生是個半路出家的業餘醫生,小病能看,什麼傷風感冒,小傷口包紮,病大了,他也沒能力,張舉生翻了翻老人的眼睛,丟下一句話:老人沒救了,準備後事吧,就站到了一旁抽菸去了。
家裡人開始就哭了,這已經是夜裡快兩點的時候了,突然,張天運的老婆許桂花想起來,張漢中的兒子張寧祥能夠起死回生,就風風火火地來到了張寧祥家裡。
這個時候,張寧祥和李冰冰已經到了白熱化的時候,李冰冰也基本上進入了狀態,這人要是一進入狀態,就把一切擔憂就拋到腦後去了,張寧祥脫了李冰冰的衣服,剛脫完了上半身衣服,李冰冰那兩個碩大的尤物出現在張寧祥的眼前,張寧祥正在舔自己的嘴脣,突然,門被敲得山響。
張寧祥和李冰冰兩個人都嚇了一大跳,李冰冰急忙推開了張寧祥的頭,張寧祥正在用嘴巴舔李冰冰胸口。
“誰啊?這麼沒規矩,這都什麼時候了。”陳英蘭大着嗓門在叫喊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