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女生啊?夏姐,這不好吧,我們三個大老爺們打一個女生,這傳出去,我們怎麼做人啊?”王德仁笑笑說。
“王德仁,是我讓你們打的,有什麼做人不做人的,要是不願意,那你就回吧。”夏雪吟很生氣地說。
“不是不願意,我從來都不對女人動手的,不然我在邊上給你助威吧,來了,再回去也不好啊。”王德仁不好意思地說。
“打過人之後,晚上我請你們吃漢堡。”夏雪吟說。
“說話算話啊,我們上。”許良才拉了胡彬彬一下,高興地說。
“上就上,怕什麼?”胡彬彬點頭答應了。
一個小時後,嚴玉棋從張寧祥的房間裡走了出來,朝學校車庫走去,張寧祥講了兩個小時的課,有點累,就沒有出來送嚴玉棋了。
“走,就是那個丫頭。”夏雪吟指着嚴玉棋跑起來。
許良才緊跟上去,後面是胡彬彬和王德仁。
夏雪吟在嚴玉棋走到自己的車子旁邊,還沒來得及拉開車門,就一把抓住了嚴玉棋,並且猛地一推,嚴玉棋差點被夏雪吟推倒了。
許良纔是個沒什麼大腦的人,上去就給了嚴玉棋一拳,嚴玉棋是一個弱不禁風的女生,哪裡受得了許良才的一拳,手上的書包落在地上,人也靠在了自己的車上,臉色嚇得煞白,恨恨地瞪着夏雪吟。
胡彬彬本來想出手,但是當看到嚴玉棋原來是一個大美女,就站在一旁沒有動,王德仁就更沒有靠近,站在遠處看着四周,怕有人來看見他們在欺負女生。
夏雪吟上去拳打腳踢,許良才也不時地打一兩個巴掌,嚴玉棋不敢還手,因爲來的人很多,一邊流着眼淚,一邊在想着怎麼報仇。
“臭丫頭,你給我記住了,下次不要再來補習,來一次,我打你一次。”夏雪吟威脅道。
夏雪吟走後,嚴玉棋拉開車門,急忙進了小汽車,關好門窗,她在哭哭啼啼地發動了汽車。
嚴玉棋實在不是一個好惹的人,這一點,夏雪吟哪裡知道,在令牌市,嚴家是可以一手遮天的,這一點,嚴玉棋是知道的,只是她的家教很好,從小就是養尊處優,過的都是幸福生活,一般不跟同學或者同齡人發生什麼衝突,但是如果有人敢得罪她,那她的報復將是令人膽寒的。
嚴偉開的家族都是走私的,幹黑道的,嚴玉棋隨便在家族裡點一個人,夏雪吟全家覆滅那都是小菜一碟。
嚴玉棋回到家,並沒有告訴母親自己被打了,而是一個電話把自己的表兄,胡和平叫到了自己的家,胡和平是嚴玉棋姑姑的兒子,今年二十八了,原先是在嚴偉開的手下,後來自己單獨走私手機電腦和小汽車,但是胡和平還是背靠着自己舅舅嚴偉開的,對嚴偉開不僅是崇拜,而是懼怕,也是因爲這一點,他才離開了嚴偉開。
胡和平接到嚴玉棋電話的時候,正在和生意上的夥伴喝酒,但是嚴大小姐叫他,那是他求之不得的事,再大的生意也要放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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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有重要的事,今天不談了,改日再聚。”胡和平往起一站要走人。
“胡總,什麼事比生意還重要啊,我們可是等了你一個星期了啊。”一個光頭壯漢以一種懇求的口吻說。
“老子說不談就不談,他媽的,什麼東西,你給老子閉嘴,沒聽到老子說是大事嗎?你這點小生意算什麼?”胡和平說話很衝,大步走了出去。
一桌子五個人也都是有些臉面的人,但是在胡和平面前卻象個孫子,都是因爲胡和平的舅舅是嚴偉開,沒人敢得罪他。
胡和平以最快的速度趕到了嚴家。
雖說嚴玉棋是他的表妹,但是在他的心目中,嚴玉棋就是一個公主,是屬於千歲,是主子,他是奴才,因爲嚴偉開一句話,他就可以賺個杯滿盆溢的,嚴偉開要是歪個嘴,他就成爲窮光蛋,所以他在嚴家就是一個奴才。
“幹什麼的?”保姆在大門口很有派頭地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