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偉開他們三個人兩次就損失了四個億,手頭上的週轉資金都成了大問題,但是他們的心自然不死,如果不是碰上了張寧祥這樣的奇人,他們三個人所形成起來的一條秘密走私網絡應該是牢不可破的,官方有劉哲遠副市長,在令牌市可以說是一手遮天,黑道上嚴偉開是老大,手下的兄弟遍佈全國,乃至東南亞許多國家,李棟纔是商界奇才,買進賣出是他的強項,他們三個人聯合起來,真可以說是珠聯璧合,無懈可擊。
雖然兩次損失是慘重的,但是象嚴偉開這樣幹大事的人,幾天一過,也就不再傷心了,而是投入到下一步的計劃中去,家裡又見不到他的影子了,週末更是忙着四處籌錢,準備大幹,挽回損失。
這樣,可樂壞了林冬妹,因爲她又有機會和張寧祥單獨在一起了。
嚴玉棋週六要去學校補課,張寧祥早上睡到九點還沒有起牀,林冬妹拿着鑰匙打開了張寧祥的臥室門。
“怎麼回事?你怎麼能打開我的門啦?”張寧祥還躺在牀上,看着門被林冬妹打開了,有些生氣地問。
“我還以爲你睡着了呢,所以沒有敲門,只好拿鑰匙開了,有什麼關係?”林冬妹站在牀邊,笑吟吟地看着牀上的張寧祥說。
這個女人瘋了,哪有隨便開別的男人臥室的呢?張寧祥心裡有些惱火,本想發作,但是轉而一想,這可是在她的家裡,嚴偉開還沒有被徹底打垮,邱全有還希望他能夠爲死去的哥哥報仇雪狠,出於做人的良心,他也要幫助邱全有,還有那個少女邱寶珍,十幾歲的女生一下子就沒有了父母,該是多傷心的事啊,張寧祥這麼一想,就把怒火壓制了下來。
“我說,男女有別,你懂不懂啊?這要是讓玉棋知道了,她會怎麼想?”張寧祥最後只有擡出嚴玉棋來壓林冬妹。
“她不上學去了嗎?又不在家裡,她要是在家裡我也沒有這個膽子,起來吧,早餐我都給你熱好了,吃了早餐,我們上街去逛超市。”林冬妹伸手要拉張寧祥。
“別動,你先出去,我沒穿內衣啦。”張寧祥不願意自己穿衣服,旁邊站個不相干的女人。
“我們什麼關係,我不在乎,你起來吧。”林冬妹有點不知羞恥了,其實她一直都想跟張寧祥有進一步的發展。
“什麼話?什麼叫你不在乎?我在乎,你出不出去,不出去,我就不起來了。”張寧祥聲音提高了不少。
“出去就出去,嚷什麼啊?真是,一個男人還怕被人看見啊?”林冬妹見張寧祥真的發火了,就慢吞吞地轉過身,離開了臥室。
張寧祥搖頭無語。
吃早餐的時候,林冬妹就坐在張寧祥的身邊,看着張寧祥吃,看得是津津有味,張寧祥越吃越覺得難以下嚥,充分體驗了三十如狼四十如虎的可怕。
“你剛纔說什麼?要我陪你去逛街?”張寧祥早上剛醒,反應不是那麼快,可是吃着吃着,想起了林冬妹的話,感覺很奇怪地問。
“是啊,陪我上街有什麼問題嗎?”林冬妹笑嘻嘻地問。
“不行,我陪你上街算什麼啊?讓我們同事看見了,還不笑死我嘛,這絕對不行。”張寧祥頭搖得跟撥浪鼓似的,拒絕了林冬妹。
“這有什麼嗎?一男一女走在一起不很正常嘛,想不到你思想這麼保守,還老師啦?”林冬妹撅起了嘴巴。
“那你答應我一個條件,我可以考慮考慮。”張寧祥突然又改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