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飯了,瘋什麼?有完沒完?”嚴偉開心煩,罵起了女兒。
嚴玉棋伸了一個長舌頭,就不敢再說話了。
當時,嚴偉開也沒有聯繫到自己的走私來,但是到了晚上,嚴偉開忽然大腦一激靈,就把今天中午張寧祥說的特異功能和自己走私被查的事聯繫到了一起,所以嚴偉開想試試張寧祥。
夜裡十二點鐘,劉哲遠和李棟才接到嚴偉開的電話,就匆匆忙忙地來到了嚴家,張寧祥自然要開啓神眼偷窺。
三個人故意談笑風生地說了半個小時,然後,嚴偉開拿手一指樓上,三個人就輕手輕腳地站起來,嚴偉開在用手指樓上的時候,張寧祥也突然想到了自己中午不嚴玉棋玩遊戲的事,嚇得他驚出了一身冷汗,他迅速脫了衣服,鑽進被窩裡裝睡覺。
嚴偉開領頭,劉哲遠和李棟才緊跟其後,就來到了張寧祥的房門前,嚴偉開猛地一腳踹開了房門。
“啊——,地震!”張寧祥假裝從夢中醒來的樣子,尖叫了起來。
嚴偉開的這一腳踢的聲音實在是太大了,整棟樓裡面都象是爆炸了似的,嚴玉棋還沒有上牀,聽到外面炸雷的聲音,就開門走了出來,仔細一聽,就聽到張寧祥的樓上有人在大聲說話,嚴玉棋就覺得奇怪,不知道張寧祥出了什麼事,就跑上了四樓。
“你小子真會裝啊!老實說,是不是你向外面通風報信的?”嚴偉開拿手指着張寧祥大聲吼叫道。
“嚴董,你什麼意思?我聽不懂。”張寧祥搖着頭,假裝什麼也不知道。
“小子,你不是說你有特異功能嗎?你怎麼不懂?你要是不老實交代,老子今天晚上就可以殺了你。”嚴偉開眼睛裡露出了殺機。
“你是說中午那事啊,那是我騙玉棋的,她在口袋裡放脣膏我上午就知道了,不信,你去問小棋。”張寧祥心裡一驚,因爲張寧祥懷疑,這幾人口袋裡一定有槍,他看到劉哲遠的一隻手一直就放在上衣的口袋裡,似乎隨時都會掏出槍來對付他,張寧祥的神眼功到現在還沒有達到第二,三境界,不是每次都有那麼好運的,萬一這些人瘋了,開槍打他,那說不定就得死在嚴家,他還不想死,所以就找了一個脫身之說。
“小棋放脣膏,你真的知道?”嚴偉開疑惑地問。
“當然,你還真以爲我會什麼特異功啊?我要是會什麼特異功能,我還當老師嗎?”張寧祥一臉的無辜相。
“好,小子,你給我等着!”嚴偉開推了一把張寧祥,就從四樓上走了下來。
嚴偉開敲響了女兒的房間。
“幹什麼?這麼晚了,我要睡覺。”嚴玉棋揉着眼睛,打着哈欠,責怪道。
“小棋,你口袋裡有脣膏,張老師真的知道嗎?你好好想想再回答我,這對爸爸很重要。”嚴偉開審問似地說。
“什麼脣膏?哦,你是說中午變魔術那事吧,他當然知道,我今天早上放脣膏,他還拿我開玩笑呢,說我臭美,中午我把這事給忘記了,這有什麼嘛,怎麼對你那麼重要啊?”嚴玉棋裝着糊塗地問。
其實剛纔嚴玉棋偷偷上樓,把父親和張寧祥的對話都聽到了,在她的心中張寧祥遠遠超過自己的父親,所以她要幫助張寧祥,因爲她愛張寧祥。
嚴偉開聽了女兒的話,心裡的懷疑纔打消了,然後回到四樓向張寧祥道歉了一番,張寧祥也不想跟嚴偉開撕破臉皮,嚴偉開是大流氓,公開鬧下去,沒有他的好處,張寧祥也就沒有深究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