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這些恐怖份子眼前發生的事,離他們也就二十米遠,兩個活生生的人,就被燒成了灰,恐怖份子們一個個都嚇得倒退了十幾米,這些平常膽大妄爲的恐怖份子到今天才知道世界上原來還有個怕字,一個個都溼了衣衫,大家都露出了死一般難看的面色,生怕老大這個時候讓自己前去送死。
張寧祥不動,恐怖份子們一個也不敢動。
這樣,經過了十來分鐘,地下的佛祖舍利子鑽出了地面,從張寧祥的**穴進入了張寧祥的體內,張寧祥感覺到谷裡的仙靈之氣突然消失了,但是他不知道佛祖的舍利子已經進入了他的體內。
張寧祥開始動步了,他朝恐怖份子走了過去。
恐怖份子都在往後退,連布哈格本人都沒有膽量去面對張寧祥了。
“布哈格是誰,給我站出來!”張寧祥一邊走,一邊大聲朝對面喊道。
布哈格聽到張寧祥在叫自己的名字,但是剛纔張寧祥頭上冒出來的大火實在是嚇壞了他,他哪裡還敢站出來承認自己就是這幫恐怖份子的頭目呢?
“你們給老子聽好了,我從一數到十,如果到十,還見不到布哈格,你們統統都得去死!”張寧祥指着對面的恐怖份子,吼了起來。
一,二,三。
恐怖份子中自然沒有人敢給張寧祥指認布哈格,因爲布哈格不僅是他們的老大,更是他們的精神領袖,爲了布哈格,他們是可以赴湯蹈火的,出賣布哈格是他們根本就沒有想過的事。
八,九,十.
布哈格始終沒有出來。
張寧祥噴出了一團濃烈的大火,對面隊伍的一角至少有十來個人瞬間就化爲了灰燼。
“布哈格,有種的你就出來,不然,你們這些人全部都得死!”張寧祥吼叫道。
丹斯特心裡在想,他們乾的事都是殺頭的事,如果就這麼全軍覆滅了,那似乎有些可惜,現在這個神人要的是布哈格,要是把布哈格交出去,那麼自己就平安無事了,看來,這個神人一定是要殺了布哈格的,這樣,山裡的老大不就是他了嘛,這樣一想,他就一把將布哈格推出了人羣。
“他就是布哈格!”丹斯特嚎叫般地喊道。
“你他媽的,我日你娘!”布哈格回頭罵起了丹斯特。
張寧祥大不上前,一把抓住了布哈格。
“過來,你們給老子把他綁起來!”張寧祥大聲命令。
其餘的手下都不敢動步,丹斯特這時候已經橫下一條心了,從身後的手下身上解下了一根繩索,上前來綁起了布哈格,布哈格打了丹斯特兩拳,但是有張寧祥在身邊,布哈格不敢大打出手,因爲他怕張寧祥頭上的那火光。
張寧祥押着布哈格就離開了山谷,身後的恐怖份子一句話都不敢說。
到張寧祥把布哈格交到曼德萊的手上,正好是兩個小時。
因爲只請了五天假,目前學生已經到了衝刺階段,張寧祥不想耽擱,拒絕了曼德萊的盛情挽留,和蘇妲兒連夜飛回了北京。
五號首長在接到L國總理的電話後,立即就通知國家紀檢釋放了華銳。
當晚,五號首長在自己的家裡款待了張寧祥。
“你果真是位神人,這一次,你爲國爭光了,L國總理把你誇成上帝了。”五號首長激動地對張寧祥說。
“首長,華銳的事解決了嗎?”張寧祥問道。
“解決了,都是魏部長爲報私仇乾的事,魏部長已經被停職了,華銳官復原職。”五號首長答覆道。
救出了華銳,張寧祥很高興,他和蘇妲兒次日上午就趕回了令牌市。
回到令牌市,張寧祥時不時地發現體內有異樣的反應,這種反應跟從前那些橫衝亂撞的內力不大一樣,因爲內力亂撞,人會感受到很不舒服,而現在體內的這團暖流始終是停止在肚臍這一塊,張寧祥無論怎樣也不能將這團暖流驅散開來,可是越是驅散不開,張寧祥便越想驅散它,以至於每天張寧祥至少在這團暖流上花掉三四個小時。
這樣,張寧祥被體內的這團暖流折騰了一個月時間,不僅暖流沒有消失,反而是越來越強烈,終於,在一個漆黑的夜裡,張寧祥的神眼發現了一個奇怪的東西,在他肚臍以下的位置,有一個亮晶晶的小球長在身體內部,小球還是彩色的,看一會是紅色的,接下來又會變成紫色的,張寧祥哪裡知道什麼內丹的事,就這麼一直盯着自己的肚臍處,小球的顏色在不間斷地變化着,橙色——黃色——綠色——藍色——青色。
第二天,張寧祥就跑進了市第一醫院去了,找到了醫生,說明了自己體內的綵球,醫生哪裡看得出來,只有去照X光了,但是X光檢查結果是:無異常發現。
其實,張寧祥體內的是內丹,也是佛祖的舍利子在他體內生成了一顆練武之人夢寐難求的內丹,內丹經過修煉後,就可以變爲元嬰,那就是半仙之體了,再有奇緣那可就能飛昇天界,成爲真正的神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