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幫我救一個人,J省緝私局長華銳。”
“緝私局長?抓起來了嗎?”
“是,被中央紀委抓的,現在關在省紀委招待所裡。”
“你等等我。”五號首長說着就朝書房走去。
不一會,五號首長從書房出來了。
“你的條件,我滿足你。請問,你什麼時候可以動身?”
“晚上。”
“需要帶上什麼武器嗎?”
“不需要。”
“需要人手嗎?”
“不需要。”
“就你——一個人?”
“是,就我一個人。”
“還有我啊,我不算人啊?”蘇妲兒在一旁推了一把張寧祥,問道。
張寧祥推開了蘇妲兒。
“我馬上和L國總理聯繫,他會在機場接你。”五號首長激動地說。
“我不用坐飛機,你把他的電話給我就成了,還有他的名字?”
五號首長立刻就在茶几上拿過一張紙條寫下了L國總理的名字和電話,然後交給了張寧祥。
“那我就出發了,首長快些解決華銳局長的事。”張寧祥站起來,跟五號首長握了握手,說道。
“這件事你放心,保證在你回來之前,華銳會平安無事。”五號首長很果斷地說。
五號首長親自將張寧祥送出了家門,這是很少有的事,令門口站崗的士兵對張寧祥刮目相看。
張寧祥在街上隨便吃了兩碗飯,然後就吃了一顆隱身水,在蘇妲兒的引領下,兩個飛上了天空,15個小時的飛機路程,他們兩個只用了不到兩小時的時間就到了L國。
“我的天啦,這多遠啊,我從來沒飛過這麼遠的路,你也太幼稚了,這麼遠的路也答應幫人家,哪有你這麼好說話的人?真是嫩頭青啊。”蘇妲兒對張寧祥有些不滿起來。
“幫人怎麼啦?樂於助人有錯嗎?不是我幫你,你能殺了那個大魔頭,爲你死去的父母報仇?”張寧祥反駁道。
“這是兩碼事啊,幫人也要有選擇,不是嗎?象這個忙,你也答應下來,不是幼稚是什麼?”蘇妲兒仍然撅着嘴在說張寧祥。
“再說看我不抽你,你懂什麼?做人要講仗義,知道嗎?”張寧祥做了要打人的手勢。
“我懂什麼,知道我多大年紀嗎?我都快四千歲了,比你可要大N倍去,我看你就是愛出風頭,做事很輕率。”蘇妲兒飄出老遠,責怪着張寧祥。
只能說張寧祥是個熱心腸,梢帶一點正義感,也不能說他做事沒有選擇,當然青年人愛出風頭的毛病是有一點,張寧祥想想蘇妲兒的話,覺得也是有些道理,心裡在想着以後做事是得有些思考纔是。
因爲時差,L國此時正是下午4點多鐘,張寧祥到了L國的政府國家首腦辦公所在地——多哈樓,站在多哈廣場,張寧祥給L國總理打了一個電話。
其實,早在兩個小時前,五號首長就已經和L國總理通了電話,告訴他有一個叫張寧祥的人要飛來L國幫忙解決恐怖份子的事,L國總理曼德萊感動萬分,本想親自帶人去機場迎接張寧祥,但是得知張寧祥不需要他的迎接,所以曼德萊只有在辦公室裡焦急地等待着張寧祥了。
L國是個小國,就在L國和K國交界地帶的卡帶山上有一股恐怖份子,外號叫做死亡敢死隊,其大頭目名叫布哈格,是個殘忍歹毒的殺人魔,手下養着上千名敢死隊員,專門幹些敲詐和綁架大商人和高級官員的勾當,這是一羣不折不扣的亡命之徒。
“您就是張寧祥先生嗎?”曼德萊一臉喜色地有英語問張寧祥。
“是,我就是張寧祥,我們找個地方談談吧。”張寧祥握住了曼德萊的手,也用英語回答道。
“小樣,英語說得很溜嗎?象個外交家。”蘇妲兒拿手拍了一下張寧祥。
張寧祥白了蘇妲兒一眼。
曼德萊將張寧祥帶入了多哈樓內的一個小型會議室裡,在從廣場見到張寧祥到會議室的一路上,曼德萊似乎對張寧祥沒有太大的興趣,因爲從外表上看去,張寧祥就是一個普通的東方人,相對卡帶山上的那些身高馬大的恐怖份子,這副身板是不堪一擊的,他在心裡懷疑中國的五號首長是不是真心來幫忙的。
張寧祥看出了曼德萊的心事,進了金碧輝煌的會議室,他就在考慮必須要讓曼德萊見識一下他的手段,否則曼德萊是不可能信任他的,甚至連抓捕恐怖頭目的事,曼德萊都有可能閉口不談。
“大廳裝修得很豪華啊!看得出貴國很富嘛。”張寧祥誇獎了一句。
“富又什麼用?不照樣受人欺負。”曼德萊一臉的陰沉,或許是想到了恐怖頭目敲詐他的那事,而眼下這個普通的青年人根本就不能幫上忙的原因。
“那盞吊燈價值如何?”張寧祥指着掛在小廳中央的吊燈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