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昧真火不能對付人類,只能對付妖魔鬼怪,我不會殺人的。”張寧祥解釋道。
三個學生有些怕張寧祥了,他們肯定張寧祥不是跟他們三個人說話的,那麼張寧祥到底是在跟誰說話呢?另外剛纔在會議室裡,嚴偉開開槍走火的事又作何解釋呢?三個學生心裡都疑惑不解,但是又沒有一個人敢問這樣的問題,因爲他們三個人今天算是嚇得屁滾尿流的。
張寧祥把三個學生一併帶到了李曉山家裡,李冰冰看見了弟弟,雖然弟弟被打得遍體鱗傷,但是總算是被救回來了,她很心疼這個弟弟,當時高興得流下了熱淚,李曉山的父母也是激動不已,看着張寧祥親熱得就別提了。
“晚上你們兩個都住這裡,我也住在這裡,你們打個電話回家報個平安,我怕嚴偉開還來找你們,你們三個人以後注意了,你們根本不是嚴偉開的對手,你們怎麼想到要去綁架嚴玉棋,這是犯的事,要坐牢的!”張寧祥在批評三個學生。
三個學生都低下了頭去。
第二天,張寧祥正在上課,突然,胡校長領着一個十分面熟的人來到了五班的過道里,張寧祥上課有一個習慣,就是不會答理教室外面的人,不管你是誰,他認爲上課期間一切以學生爲主,這是對教育的尊重。不過,他一邊上課一邊在大腦裡搜索着過道里的這個男人,想着想着,華銳這個名字從他的大腦裡蹦了出來。
省緝私局局長?他怎麼來找我?難道嚴偉開有什麼大的行動嗎?張寧祥眼睛都沒有朝外面看,專心上課的同時,在大腦裡思考着。
華銳和胡校長在過道里整整等了30分鐘,張寧祥聽到下課鈴聲,夾着書本從教室裡走了出來。
“張老師上課很投入啊!”華銳讚美了一句,當然也有點丟面子的感覺,因爲他這一次是以省緝私局局長的公開身份來令牌市的,胡校長對他都是點頭哈腰的,而張寧祥居然連看都不看他一眼。
“華局長?什麼風把你吹來了。”張寧祥伸出手來握住了華銳的手。
胡校長看看張寧祥,心裡不由產生了佩服之情,象胡校長這樣在官場上混的人,見到高於自己的官員,恨不得叫人家老爸,所以張寧祥對華局長的怠慢,既不理解同時又佩服。
“胡校長,謝謝了,我有事要和張老師討論,我們改日再聊。”胡校長又和胡校長握了下手,就跟張寧祥並肩而行,來到了張寧祥的宿舍。
張寧祥洗過手後,泡了兩杯茶,遞了一杯給華銳。
“張老師,我是來找你幫忙的。”華銳放下了茶杯,就焦急地說。
“是嚴偉開又在活動?”張寧祥問。
“這一次,嚴偉開走私的是軍火,就在四天前,這批軍火全部賣給了H國境內的恐怖分子,數量之大,軍火種類之齊全,是我們省歷史之最,現在我們身上的擔子很重,因爲世界反恐組織對我們施加壓力,政府對我們省印象很壞,省長倒了大黴,不是政治局有人出面說話,怕省裡的主要頭頭都要丟官,省長給我們下了死命令,務必要儘快查出元兇,遏制住令牌市的走私歪風。”華銳以極其痛苦的表情說完這一番話的。
“想必華局長也捱了批吧?”張寧祥見華銳一臉悲傷的樣子,就打趣地問。
“誰說不是呢,省長把我叫到省委,真是吹鬍子瞪眼睛,桌子都拍了五次,我和省廳列廳長被大大修理了一頓,張老師,無論從我們私人的感情出發,還是從國家利益出發,這一回,你一定要幫幫我,不然,我真得回家賣紅薯了。”華銳一臉無奈地說。
“賣紅薯好啊,至少也是個老闆,象你們當官的一天到晚要受多少氣。”張寧祥笑着說。
“張老師真能開玩笑,你就別取笑我了,我這次來,是得到了可靠的消息,嚴偉開可能又有大活動,很有可能,這一次仍然是走私大批軍火。”華銳壓低喉嚨說。
“那你們怎麼不去直接把嚴偉開抓起來,你們都是省公安的,怕什麼?”張寧祥喝了一口水,放下杯子,慢條斯理地說。
“哪有那麼簡單?張老師,嚴偉開是什麼人,省人大代表,令牌市商會主席,關鍵問題是我們拿不到他的證據,隨便抓人,不被他反咬一口?他在中央是有後臺的,我們在中央都不敢說出嚴偉開這個名字來,就連省長那裡,我們也沒有說出嚴偉開,怕吃不了兜着走。”華銳仍然是一臉的無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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