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權覺得鄭通贏那是應該的,可是再怎麼說,那杜飛龍也擁有完全控制液溴的能力,怎麼會被鄭通秒殺呢。
王權知道他是吹牛,只怕贏的波折重重,不過這畢竟是他的徒弟,他也不拆臺,就不再問了。
同一時間,陳炎炎和何慧喝了個上午茶。
可是剛從茶樓出來,陳炎炎的警覺性告訴她,似乎她被人給盯上了。
這種感覺一出現,陳炎炎還沒來得及反應呢,無聲的子彈如驚天長虹,從斜地裡的一輛車中射了過來。
“炎炎,小心!”何慧驚呼一聲,將陳炎炎推了一把,倆人同時躲到車後面,撬開車門就進去了。
何慧以非常專業的手法發動了車,就開始飛馳。
可是,帶着消聲器的子彈接連不斷的從那輛車後面射了過來,打在何慧搶來的這輛車的車窗上,車窗不斷的碎裂,陳炎炎和何慧只能儘量低頭,防止中彈。
慌忙之中,陳炎炎的手機也掉了,一時也找不到機會求救,心中只想着,到底是誰要殺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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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此時,王權的車在開了大半個小時之後,也找到胡昭的別墅外面。
巧的是,胡昭的別墅,距離詠儀老婆的觀潮村並不遠。
王權決定先去胡昭家看一看,然後再去找詠儀老婆,現在其他老婆的能力基本上都有雛形了,唯獨詠儀老婆的能力還不知道是什麼。
來到胡昭家的門口,王權有點奇怪,他並沒有感覺到炎炎老婆的氣息,莫非找錯地方了不成?
炎炎老婆昨晚可是跟他說過,她住在胡昭家的。
敲開門,開門的是個四十幾歲的婦人,帶着圍裙,粗手大腳的,看起來像是保姆。
“你們是?”那婦人問道。
“我找胡昭。”王權大喇喇的問道。
“不好意思,胡先生不在,他昨天晚上就離開了,到現在還不曾回來。”那婦人神態恭敬,看起來真是保姆什麼的。
王權將門推開,直接闖進去了,往沙發上一坐,道:“趕緊給胡昭打電話,把他給叫回來,就說小爺是王權。”
那婦人臉色不太好看,本來要趕人的,可聽到“王權”二字,眼中閃過一絲光芒,竟然二話不說,趕緊去打電話了。
打完電話,她又走了回來,還替王權三人泡了杯茶:“請先等等,胡先生昨晚工作太忙,沒有回來,他現在往回來趕,估計得過一會兒才能回來吧。”
王權懶得跟她說話,坐在沙發上打瞌睡。
王雨蝶參觀了一下,眼睛裡面直冒小星星,羨慕的都要流口水了:“老公,我也想住這樣的大房子。”
王權不屑的撇了撇嘴:“雨蝶老婆,你就安心的坐在這兒吧,咱們住的地方,是你想都不敢想的。名字我都想好了,就叫權爺仙宮。”
王雨蝶掩嘴偷笑起來了:“你起的什麼名字嘛,好難聽,還權爺仙宮。”
然後,王權和王雨蝶就“權爺”二字開始討論了,討論了半天,公說公有理婆說婆有理,也沒統一意見。
沒辦法,王權決定召開第一屆老婆代表大會,確定他將要製造的小行星的名字。
正聊着,胡昭就回來了。
一見到他,王權就上火,可考慮到這傢伙是炎炎老婆的老爹,也是炎炎老婆剛剛接受的親人,就壓住火氣,勾了勾手指道:“過來,小爺有話問你。”
胡昭一呆,他和王權接觸過一次,不過上次王權像個英雄一樣的抓賊救人,事後又瞭解過他的爲人品性,可還是沒有想到王權會囂張到這個地步,一見面就對他
這麼不尊重,至少,他也是炎炎的老爸啊。
如此一來,胡昭讓王權和女兒保持距離的決心,就更加大了。
“你有什麼想問的?”胡昭往沙發上一坐,沉着臉問道。
“你有沒有插手過小爺的事情,在背後給小爺使過絆子?”王權很不爽的問道,要不是因爲他是炎炎老婆的老爹,而且他又對知秋老婆保證過,纔不會問呢,直接痛揍一頓得了。
胡昭早就想好了對策,沉聲道:“王權,我是刑警出身,辦過無數大案,我只想告訴你,但凡是不法之徒,警務系統自然會秉公執法,將他送往法院,由法官對他進行裁決,任何人,都不例外,包括你!”
胡昭說的慷慨激昂,斬釘截鐵,似乎有一種將王權直接逮起來送往號子裡的衝動。
王權哈哈一笑,臉色一沉,森然道:“你竟然敢對小爺出言不遜,你信不信小爺拆了你?”
胡昭早就瞭解過王權的性子了,知道他是一個非常囂張的人,不容任何對他無禮,否則就直接暴力伺候,倒是這次,他有點奇怪了。
王權既然都這麼氣勢洶洶的找來了,他也對王權一點面子都不給,可爲嘛他還忍了這麼久不動手呢。
沒辦法,胡昭有苦肉計,一定得逼王權動手才行。
胡昭微眯起眼睛,道:“王權,像你這樣的不法分子,早就該受到應有的懲罰了,我告訴你,我讓楊局長向你的兩個女人施壓,就是爲了約束你,你要是不識好歹,以後還這麼無法無天,親手逮捕你的,就是你的女人。”
王權差點氣爆了,頭一次有人這麼當面威脅他。
“你找死!”王權站了起來,一腳將面前的茶几就踢飛了。
胡昭心頭狂跳起來了,可臉上絲毫不懼,繼續挑釁道:“就憑你這種舉動,我馬上可以叫葉知秋和郭銘兒來,隨便治你一個私闖民宅的罪,一點都不過分。”
王權怒極反笑:“說的好啊,私闖民宅,行,爲了對的起你這句話,我今天就闖一闖好了。”
言罷,王權用力一踩,地面像波浪一般震動起來了,天花板也隨之震動,上面的吊燈一個接一個的往下掉。
胡昭嚇了一跳,他本想這讓王權傷害他,怎麼他不來揍自己,卻開始拆房子了。
只怕像胡昭這樣想着讓別人揍自己的人,真的是天下少有了。
“我倒是忘記了,他本來就是個拆房子的高手,蘇家、方家、錢家,都被他給拆過。”胡昭暗自沉吟。
王權在地面上踩了兩腳,連忙將王雨蝶往懷中一拉,怕吊燈砸到她。
倒是鄭通,狼狽不已,抱着頭趕緊往外逃。
“王權,我沒有說錯吧,你這個暴力分子。”胡昭繼續挑釁。
王權終於忍無可忍了,來到胡昭身前,一巴掌將他給拍飛了。
“小爺得對得起你這個暴力分子的稱號才行。”
胡昭撞在牆壁上,肋骨都斷了幾根,王權可謂毫不留情。
那婦人也嚇的面無人色,趕緊往外跑。
好好的別墅,轉眼間就被王權給拆的千瘡百孔了。
胡昭的家,被拆的只剩下一個殼子,王權才停了下來,和王雨蝶來到了外面。
“老公,我感覺,這次的事情可能大了。”王雨蝶憂心忡忡,“這個胡昭,好像是陳炎炎的老爹吧,聽說胡昭的老爸是省公安廳的廳長,老公,我只想說,你……膽子真大。”
王權餘怒未消,陰森森的道:“他都這麼挑釁我了,我要是再不給他一點顏色,我就不配持有命令之眼了。敢跟我作對,這……就是自找
的。”
然後,王權不等幾個老婆追究,主動給葉知秋把電話打過去了,不等葉知秋開口,就道:“我把胡昭的家給拆了,這次,誰阻止都沒用,我自有我的理由。”
葉知秋似乎呆住了,可王權不等她說什麼,就把電話給掛了。
然後,他又給郭銘兒把電話打了過去。
郭銘兒一聽,竟然咯咯嬌笑起來了:“哈哈,我不得不承認,你……真的好厲害,好男人啊!”
頓了一頓,郭銘兒嘆息道:“不過,厲害歸厲害,你還是趕緊跑吧,跑出燕東省,不然你就真沒有立足之地了。”
“跑?”王權嘿嘿一聲冷笑,“在小爺的眼中,就沒有逃跑二字,小爺我沉默太久了,讓一羣阿貓阿狗都爬到頭上來了,該是小爺我立威的時候了。”
王權掛了電話,和王雨蝶上了鄭通的車。
王雨蝶還是很不安:“老公,你把我送學校去吧,我先躲兩天,等風聲過來再來找你。”
“有什麼好怕的,天神下凡,也奈何不了我。”王權霸氣凜然的道。
王雨蝶很喜歡他這個樣子,眼中有異彩閃爍,可現實還是擺在眼前,只能悠悠一嘆了。
忽然間,她想起什麼,忙道:“老公,你不打算告訴炎炎了嗎?那可是她老爸啊。”
王權嘿嘿一笑,自我安慰道:“那有什麼關係,炎炎老婆最恨她老爸了,我現在幫她拆了胡家,她開心還來不及呢。你瞧着,我給她打電話報告喜訊。”
王權說做就做,給陳炎炎把電話打過去了,可電話沒人接聽。
王權不厭其煩的繼續打,可電話還是無人接聽。
“怎麼會不接呢?”王權喃喃自語,卻也沒有放在心上。
車繼續行駛,最忐忑的莫過於鄭通了,他琢磨着,自己現在這算不算幫匪徒逃跑,算從犯呢?
真是越想越害怕,鄭通哭的心都有了,看到王權那悠閒的樣子,真不知道他哪兒來的底氣。
正在這時,王權的電話又響了。
他接起一看,是個陌生號碼,不過有點熟悉,稍微一想,就想起來了,正是何慧的電話。
“幹什麼,小爺我很忙的。”電話一接通,王權就沒好氣的說道。
何慧氣喘吁吁的樣子,緊張的道:“王權,你快別忙了,炎炎受傷了,中了一槍,現在有人正追殺我們呢,你……你在什麼地方?”
王權一聽,勃然大怒:“哪個腦殘敢追殺小爺的老婆?”
“我不知道,你趕緊快來幫炎炎吧,她恐怕都堅持不到醫院了,我們屁股後面還有兩輛車追着呢,現在可真是上天無路,入地無門了。”聽何慧的口氣,似乎都快要哭了。
“你們在什麼地方?”王權忙道。
“你說你在什麼地方吧,我來找你。”何慧明顯在逃往之中,車行駛的非常急促。
“小爺我在……”王權也不知道他在什麼地方,仔細感覺了一下,似乎隱隱能夠捕捉到炎炎老婆的氣息,就道,“不用你來找小爺了,記得保護好炎炎老婆,要是她有個什麼事兒,小爺我一巴掌拍死你。”
然後,王權實在是淡定不了了,在鄭通的肩膀上一拍:“救你師孃的時候到了,趕緊開車,我跟你指方向……向左一直走!”
車開了一會兒,王權發現這麼實在不是辦法,建築物左一棟,右一棟,完全擋住了他們的路,根本無法按照他指的直來直往的行走。
沒辦法,王權只好跟鄭通和王雨蝶打了個招呼,自己趕緊下車,用跑步的方法,快速向陳炎炎那若隱若現的氣息靠近。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