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紅外雖然能瞬間燒掉衣服,好在對皮膚沒有太大的傷害,除了火燒火燎的疼外,倒是沒有把皮膚給燒焦了。
四十分鐘後,鋼化玻璃通道內的葉揚幾乎精疲力竭了,紅外線一次次的打在他身上,葉揚身上的衣服已經爛得差不多了,褲子也沒好到哪裡去,到處都是洞兒。
幸虧紅外線沒有打在葉揚的胯部,要是那裡的褲子破了,自己可就尷尬了。
身上一次次火燒火燎的疼痛傳來,葉揚望向南宮瑤時,發現這妞把雙手搭在胸前,眼睛一眨不眨的望着自己,看她那副模樣,根本沒有關掉紅外裝置的意思。
葉揚越發覺得這妞狠了,她這麼對自己,要是有機會的話,自己一定要把她一百遍啊一百遍。
葉揚不知道的是,南宮瑤之所以這樣對他,挫他銳氣是次要的的,主要是想激發葉揚的潛能,人都是靠逼出來的,南宮瑤現在就是在逼葉揚。
等到葉揚堅持到一個小時時,南宮瑤終於關掉了紅外裝置的電源。
葉揚一屁股坐在了鋼化玻璃通道的地上,這一個小時的時間,已經讓他把身體內最後一絲力氣都用完了。
南宮瑤走過來打開了門,她靠在門邊上,說道:“真廢物!”
葉揚有心反駁幾句,但此時的他,連話都沒力氣說了。
“給你休息半小時,半小時後,來練武場上找我。”南宮瑤又對葉揚說道。
說完之後,南宮瑤就離開了這間屋子。
葉揚本以爲今天的訓練結束了,想不到她還要訓練自己,媽的,這妞不把自己搞殘了,看來她是不會罷休了。
不過爲了加入龍組,爲了給成爺爺長臉,葉揚是絕對不會放棄了,堅持,必須要堅持。
葉揚在地上躺了十分鐘,這才緩過勁來。
有些跌跌撞撞的爬起,葉揚先去咕咚咕咚喝了幾口水,然後跑去提取生命精萃來。
別墅羣到處都是植物,葉揚提取起來也是非常方便。
提取了十五分鐘後,葉揚還剩下五分鐘趕去練武場。
葉揚把提取來的生命精萃全部注入進了身體,他一邊往練武場走,一邊懷念柔軟的牀,他現在第一次覺得,要是晚上能躺在牀上,是多麼幸福的事情。
葉揚走到了練武場上,南宮瑤手裡拿着一個蘋果啃着,她瞟了葉揚一眼,說道:“早上你負重饒山跑步的時候,我在山頂平臺的石桌上放了一包薯片,五十分鐘之內,你去給我拿回來,要是拿不回來,今晚你就別想吃完飯了。”
“不是吧?你還要我跑一遍山路?”葉揚真想在南宮瑤這妞的屁股上拍兩巴掌,媽的,明顯是把哥當猴甩啊。
“你要和我囉嗦?”南宮瑤眉頭一挑:“四十分鐘之內給我拿回來。”
“我”
“三十分鐘!”
“媽的,我去,五十分鐘,不能再少了。”好男不跟女鬥,更何況鬥不過她,葉揚剛纔身體被生命精萃滋養,已經恢復了一些了。
五十分鐘往返,應該沒有問題。
望着葉揚的背影,南宮瑤絕美的容顏上露出一絲會心的微笑
葉揚還是高估自己了,他花了半個多小時,纔來到山頂上。
到山頂上一看,石桌上的確放着一包薯片。
葉揚拿起那包薯片,嘀咕道:“奇怪了,早上沒看到她放薯片啊。”
葉揚甩甩頭,開始往山下跑去。
葉揚剛跑出一段路時,前方出現了一個高大的男子。
男子體型健碩,胸前有個金色的龍組徽章,徽章上刻着兩個醒目的‘SS’。
此人不是別人,正是葉揚不想看到的杜明。
葉揚看到杜明後,眉頭一皺,腳下的步伐沒有停。
杜明見狀,微微一笑,伸出手攔住了葉揚的去路:“葉揚,別這麼急,咱們應該好好聊聊的。”
葉揚斜眼望着他,說道:“我正在接受訓練,沒工夫和你聊天。”
這人搞了薛洋的未婚妻,葉揚對他自然是沒有好感的。
雖然葉揚和薛洋不熟,也不知道他未婚妻出軌的原因,但薛洋卻是個很真誠的人,不像這個杜明,眼眸閃爍,一看就知道肚子裡的彎彎繞繞很多。
“沒事的,你遲去半小時也沒有事情,我待會幫你去和南宮瑤說說就好了。”杜明雙眼緊盯着葉揚,身體攔在葉揚的身前,不然葉揚離去。
葉揚現在渾身無力,四肢痠疼,打肯定是打不過他了,只好說道:“是什麼事,快說吧。”
杜明眼睛下意識的四處望了望,看到沒第三個人後,他微微一笑,說道:“我想你知道我找你是爲了什麼事的,那天在林子的山坡下面,你看到了我和一個女的做那種事情。”
“嗯。”葉揚點點頭:“那女人是薛洋的未婚妻,而薛洋是你的隊友。”
杜明臉上作出慚愧的神色,他說的:“其實我也不想這樣,只是薛洋對他的未婚妻並不好,我爲了安慰她,一時衝動才和她做了那種事情。”
“呵呵”葉揚笑了,杜明雖然是內徑五重的高手,但說謊的水平實在弱爆了。
安慰?安慰她用得着把她衣服脫光了,壓在身下安慰嗎?
看到葉揚的表情,杜明就知道眼前這主兒不大好搞定,他也不想和葉揚繞彎子,伸手從身後掏出一個長條木盒,遞給了葉揚。
“我比你大,就叫你一聲葉兄弟吧。”杜明說道:“那事兒是我做的不光彩,這點我承認,希望你收下這個小禮物。”
一邊說,杜明一邊打開了木盒。
木盒內,放着一把寒光閃閃的刀子,這把刀通體都是銀色的,約有巴掌那麼長。
刀身上刻着精美的血槽,刀柄上則是一個繁體的‘龍’字。
一看到這把刀的時候,葉揚就被它的精緻給吸引住了。
杜明看到葉揚的眼神,心中冷笑了一聲:“哼,看來很輕鬆就能把你搞定了。”
杜明拿出了這柄小刀,又從兜裡掏出一塊鐵塊來。
杜明把刀子在鐵塊上輕輕一劃,堅硬的鐵塊硬生生被削下一塊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