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妙婷望着葉揚呆了兩秒,隨即回過神來,和葉揚離開了這裡。
兩人前腳剛走,一個矮瘦的男子就悄悄跟了過去
走出一段路後,成妙婷時不時瞟向葉揚一眼,問道:“你打架怎麼這麼厲害?”
“學過一點功夫。”葉揚輕描淡寫的說道。
成妙婷哦了一聲,隨即響起剛纔的那羣小孩。
成妙婷長長的嘆了口氣,嘟囔道:“那羣小孩爲什麼會那樣啊”
“看到剛開始我打的那兩個男人了麼?”葉揚問道。
成妙婷點點頭,“看到了啊,對了,爲什麼你一打他們,那羣小孩就跑啊?”
“那兩人是那羣小孩所謂的老闆,如果我沒說錯的話,那些小孩都是他們從各地拐騙來的,把他們聚在一起,讓小孩們替他們賺錢。”葉揚隨即又把自己看到過的一些新聞講給她聽。
讓小孩爲他們行乞還算好的,有的人販子直接將小孩弄殘廢,要麼砍掉腿,要麼打斷手,讓他們以殘疾來博取同情心賺錢。
這種事情已經是屢見不鮮了,只是成妙婷不瞭解而已。
成妙婷聽完葉揚的講解,粉拳捏了捏:“他們好可憐啊,警察不管嗎?”
葉揚兩手一攤:“你爸是幹什麼的?還來問我?”
成妙婷一想,說道:“那我回去就和我爸說這裡的事情,一定要讓他把那些小孩子救出來。”
葉揚抿嘴一笑,“嗯,回去和你爸爸說說吧,這種現象省委書記要是發話查的話,他們肯定是跑不了的。”
兩人一邊走,一邊聊着,殊不知背後一個矮個男子已經把刀子拔了出來,正在找機會出手。
經過剛纔的事情後,成妙婷逛街的心情淡了許多,走了一會後,說道:“葉揚,咱們回去吧。”
葉揚道:“到前面的路口攔出租車吧。”
毫無防備的兩人,又往前面的路口走去。
正當二人走到路口的時候,葉揚眉頭一皺,感覺背後有動靜,扭頭看去,一個身材矮小的男子,手裡握着一把銀閃閃的刀子,朝成妙婷的後背刺去。
葉揚扭過頭去的時候,那把刀子距離成妙婷只有幾釐米了。
危機關頭,葉揚一時來不及釋放異空間,身體下意識的做出反應,把手掌伸了過去。
‘嗤’
鋒利的刀子,直接刺穿了葉揚的掌心。
刀子被葉揚這麼一阻擋後,給硬生生的擋了下來。
“葉揚!”
成妙婷驚呼一聲,後頭看到這一幕後,成妙婷瞬間就明白一切了。
那個個子矮小的人拿刀來捅自己,葉揚發現後用手掌幫自己把刀擋了下來。
望着那被刀子刺穿,咕咕流血的駭人手掌,成妙婷的眼中瞬間流出了淚水。
個子矮小的男子見一刀未中,他毫不猶豫的扭頭就跑,眨眼間就在人羣中消失不見了。
成妙婷見葉揚緊咬牙關,額頭上都冒出了汗水,她頓時慌了,這時一個好心的路人遞上來一個手機,成妙婷接過說了聲謝謝,就撥通了醫院的急救電話。
成妙婷看了眼路牌,把地址報了過去,隨即掛斷電話後,把手機還給了那個路人。
葉揚只感覺手掌傳來鑽心的疼痛,汗水一滴滴的落下,轉眼之間,他已經是滿頭大汗了。
異空間已經釋放而出,固定住了那把刀子。
葉揚想要拔出,但拔出後肯定要大出血,雖然自己有異空間止血,但現在沒有捂傷口的東西,還是不拔出來爲妙。
“葉揚疼嗎?”成妙婷的眼淚啪嗒啪嗒的往下掉,望着葉揚痛的有些扭曲打的臉,她心中有了心疼的感覺。
成妙婷明白,剛纔那人肯定是和先前那羣人一夥的,葉揚收拾完他們後,那人就一直跟在背後,伺機報復。
如果不是自己要好心給那羣小孩錢,就不會發生衝突,葉揚也就不會受傷了。
成妙婷現在還有些後怕,那男子刺的是自己後心的位置,如果葉揚沒有阻擋的話,那把刀會從背後刺穿自己的心臟,心臟被刺穿了,能活的機率非常渺茫。
可以說,葉揚救了自己一條命。
葉揚吐出一口氣:“還好”
成妙婷咬着紅脣,從兜裡掏出餐巾紙,想給葉揚擦,但又怕碰到葉揚的傷口,他會疼,頓時間顯得手足無措。
救護車的速度很快,六七分鐘就來到了路口,成妙婷扶着葉揚,上了救護車
省委大院,36號別墅內。
現在已經是晚上十點了,還不見成妙婷和葉揚回來,成豐和貝秀雪心裡不由有些擔心。
成豐剛關掉電視,客廳裡的電話嘟嘟響了起來。
成豐拿起一聽,那邊傳來女兒哽咽的聲音。
成豐心中頓時一緊:“女兒,怎麼了,幹嘛哭。”
“爸,我現在在醫院,葉揚他受傷了”
二十多分鐘後,F省省委書記,省委書記夫人,以及成軍山,趕到了成妙婷所說的醫院。
三人在秘書和警衛員的陪同下,找到了坐在手術室門前的成妙婷。
成妙婷靠在媽媽懷裡,開始講述剛纔的事情。
成軍山和成豐兩人的臉色越發難看,成妙婷講述完後,又說道:“都怪我不好,是我要給那些小孩錢,才惹出這檔子事的,害葉揚受了傷”
“要不是葉揚伸手幫我擋刀子,那把刀就會刺穿我的心臟了”
貝秀雪摟着女兒,捨不得鬆手,幸虧葉揚把手伸出去,不然自己剛剛康復的女兒,恐怕就要
“哼,反了天了了。”成軍山重重的哼了一聲。
成豐連忙道:“爸你別動氣,這件事我會處理的,那個下殺手的人我也絕不會放過他。”
正在等葉揚從手術室出來的時候,醫院的院長親自趕了過來。
成豐身爲省委書記,他的車牌號自然是被體制內的人所熟知的,特殊車牌號開到停車場後,門衛就打電話彙報,院長一看是審委書記,連忙屁顛屁顛的跑了過來。
院長過來說了一些謙卑的話,並保證一定將病人醫好,不留下後遺症,這才戀戀不捨的走了。
幾分鐘後,手術室的燈暗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