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小浩說完,微笑着走出了教室。
沈夢瑩臉上依舊是冷冰冰的,她拿起那把玫瑰,遞給丁芸:“幫我扔了。”
丁芸捧着玫瑰聞了聞,道了句真是浪費,便起身拿去扔掉了
金華市六中,駱正航靠在走廊上,心情有些不爽。
前段時間他在隔壁班上了一個學習成績很好的妹子,搞的時候發現那妞還是處的。
駱正航便用視頻照片作威脅,先後和那個妹子發生了幾次關係。
雖然每次那妹子都是抵抗的,邊做的時候她邊哭,但她長得不錯,還是處的,駱正航玩起來自然覺得很爽。
這兩天他又覺得有些上火了,老二憋得難受,昨天就準備再找那個妹子運動一下。
昨天他到教室裡找那個叫萬雪的妹子時,發現她不在,問她的同桌,說萬雪不舒服,請假回家了。
駱正航頓時有些不爽,這賤貨身體不舒服不能遲兩天嗎,讓自己爽完了再請假也不遲啊。
抱着期待的心態,駱正航今天又到萬雪的教室裡找她,結果還是一樣,萬雪沒來上學。
“媽的,等那女人來學校,一定要幹到她求饒爲止。”駱正航憤憤的想着,至於萬雪會不會懷孕,這點駱正航倒是不擔心。
自己只有第一次搞到裡面,之後就都戴套子了。
駱正航拿出一根菸點上,剛抽了兩口,一個老師走了過來。
老師望了吸菸的駱正航一眼,沒有說話,這學生出了名的調皮搗蛋,說了他也沒用。
老師走後,一個高高瘦瘦的男生走到了駱正航的身邊。
“駱駝,今晚還揍不揍人啊?”高瘦的男生問道,並從駱正航的手裡拿過了一根菸。
駱正航猛吸一口煙,緩緩吐出,白色的煙霧在空中翻騰着:“今晚沒有要揍的人了,前兩天被我打的那個,說今晚請我吃飯謝罪,在大排檔吃,到時候好幾個哥們都要去,你去不?”
高瘦的男生立刻點頭笑道:“去啊,有免費的晚餐爲什麼不去。”
很快到了放學的時間,放學後,駱正航和一幫同學勾肩搭背的走出了學校,殊不知街上正有幾雙眼睛盯着他們。
駱正航和一幫同學來到一家大排檔坐下,開始點菜,駱正航大馬金刀的坐着,指着菜譜上的菜一個個的點,那個請客吃飯的瘦弱男生眼中滿是肉痛之色,卻是不敢說話。
菜上來後,一羣人開始胡吃海喝起來,嘴裡爆着口粗,嘻嘻哈哈的。
吃到差不多後,天色已經暗了下來,駱正航拍拍滾圓的肚皮,用孺子可教的語氣說道:“這頓我吃的很爽,以後經常請我們吃飯,我罩着你,有誰欺負你了就來找我。”
駱正航的堂哥在少青幫裡跟蘇成青幹,混的還算不錯,駱正航仗着堂哥的關係,到處囂張跋扈,他欺負的都是些普通人,也就沒人敢動他。
瘦弱的男生苦着臉去付錢了,駱正航和一幫同學大搖大擺的朝家走去。
走了一段路後,駱正航和幾個同學分開了,獨自一人行走在街道上。
駱正航喝了點酒,加上好些日子沒瀉火了,身邊經過女人時,他都會忍不住多看兩眼。
駱正航的家裡挺有錢,住在小區裡面,回家要抄近道的話,就要經過一個人少的衚衕,駱正航經常從這條衚衕繞到小區門口回家,今天也不例外。
駱正航吹着口哨,背後揹着一個沒裝幾本書的書包,走進了巷子裡。
巷子有幾盞路燈,雖然不怎麼亮,但看清路還是沒問題的。
駱正航走着,幾個老人從他身邊經過,當他快要走出巷子時,忽然有人拍了拍他的肩膀。
駱正航心中疑惑,是誰叫自己呢,他緩緩轉過身去。
當駱正航轉過身去時,一塊板磚呼嘯着砸向了他的臉部。
駱正航眼中露出驚色,他想躲,但卻是來不及了。
“咔嚓、”
帶着巨大力道的板磚直接將駱正航的鼻樑骨給砸斷了,駱正航只感到鼻子一疼,眼淚嘩嘩的流了出來。
“啊”
駱正航捂着血淋淋的鼻子,砰地一聲摔在了地上。
駱正航忍着疼,看向了用板磚砸自己的人。
駱正航眯逢着雙眼,看到偷襲自己的人後,他頓時罵了一句娘,這人的臉上帶着口罩,根本看不到他的面貌。
“有種把口罩摘下來,讓老子看看你長什麼樣!”駱正航囂張慣了,此時也把平時囂張的派頭搬了出來。
戴口罩的人沒有說話,舉起手中的板磚,又朝駱正航的頭部砸去。
駱正航伸手去擋,卻現肩部忽地一疼,手臂就像是沒有骨頭般癱軟了下去。
砰。
駱正航的臉頰上捱了一板磚,臉上的皮膚被擦破,臉上的血和鼻血混在了一起。
這一板磚砸下,已經讓駱正航有些暈暈乎乎的了。
戴口罩的人似乎明白在用板磚砸的話可能會出人命,他舉起剛猛的拳頭,狠狠地朝駱正航的臉上砸着。
一邊打,戴口罩的人嘴裡發出聲音:“叫你以前打我,叫你以前打我”
戴口罩人的聲音有些變調,但駱正航還是聽清楚了。
駱正航心中頓時明白,這是以前被自己欺負過的人,來找自己報仇來了。
駱正航心中憋了一股火,但雙手已經失去了知覺,只能靠雙腿腰部挪動着身體,任憑戴口罩的人毆打。
駱正航的臉部已經沒有一塊好肉了,整張臉腫的像個豬頭,嘴裡的牙也被打掉了幾顆,他的眼中早已流出了淚水,只希望這人打累了,能趕緊走。
就在駱正航快要痛昏過去的時候,那個帶頭罩的人忽然站起身,擡起了腳,一腳朝他的胯部踩了下去。
“呀啊”
駱正航發出殺豬般的慘叫,身子從地上立了起來,就算是剛纔鼻樑骨被砸斷,也沒叫的這麼淒厲。
駱正航疼得從地上做起來後,戴口罩的人又狠狠朝他胸口踹了一腳,駱正航的頭部猛地撞向了水泥地面。
這一下撞擊,駱正航的身體不再動彈了,眼睛無力的睜着。
戴口罩的人望了他一眼,駱正航只覺得雙肩一疼,手臂又恢復知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