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安逸看着茅天賜以泰山壓頂的氣勢朝着自己撲來,並沒有進行躲閃,而是第一時間從自己的空間戒指中拿出了一把上位神器等級的長劍!
雖然說以他現在中位神巔峰的層次,根本不可能完美的發揮出上位神器的威力,相比較而言,或許完美的中位神器更適合他。
但問題是面對着茅天賜的木劍,如果真的使用中位神器的話,那麼最大的可能就是中位神器直接被茅天賜的木劍砍斷。
中位神器和上位神器之間的差距,就如同中位神和上位神的差距一樣。
很難彌補……
隨着五種不同光芒的閃耀,兩人的長劍再次來了一把沒有任何花哨的硬碰!
不過這一次的硬碰卻是並沒有造成多大的動靜,隨着兩人長劍的接觸,秦安逸周圍的五系元素神力忽然之間朝着茅天賜洶涌而去,竟是直接將茅天賜包圍了起來!
正常的形成了整個神域的五系元素神力在沒有任何激活表現的情況下都是無色的,無論是空氣還是腳下的土地,它們所呈現的顏色實際上都只是各種不同的介質通過反射天空中高懸的那三個月亮的顏色而形成的。
只有當瀰漫在神域每一個角落的五系元素神力被激活之後,纔會展現出它們原本的色彩。
比如現在!
整個擂臺範圍內的元素神力顯然都已經被秦安逸激活,五種不同顏色的元素神力如同燒開的開水一般,沸騰着將茅天賜完全包裹在了其中!
儘管屬於茅天賜的綠色仍然非常的清晰,比之秦安逸所激活的綠色木系神力的顏色要深的多,但是秦安逸的五系元素神力彼此之間融合的極爲完美,將茅天賜包圍在中間後,茅天賜的綠色便彷彿在做着困獸之鬥一般……
雖然單個顏色上秦安逸的神力無法和茅天賜相比,但是在五種元素神力融合在一起後,兩者卻是鬥了個旗鼓相當……
由於元素神力完全處於一種奇特的沸騰狀態,使得整個擂臺上此時完全被五種顏色所籠罩,看起來就像是的被五種不同顏色的煙霧覆蓋一般。
周圍那些普通圍觀的觀衆完全看不清楚到底擂臺上此時究竟發生了什麼事情。
即便是中位神也無法明確的看透元素神力所形成的視覺壁障。
只有上位神才能夠通過對內裡神力波動的感應而形成一個比較具體的印象。
“這就是五系同修後的戰鬥方式嗎……五種元素神力完美的契合在一起,使得其所能夠發揮出來的戰鬥力數百倍的增加……居然都能夠彌補中位神和上位神之間的等級差距……”
天王殿的二天王喃喃說道。
不僅僅是二天王,其他那些強大幫會的首腦人物們也一個個目不轉睛的盯着擂臺上的所有變化,這是他們第一次親眼目睹五系同修之人的戰鬥,而秦安逸所表現出來的戰鬥力以及戰鬥方式無疑讓他們大開眼界!
“莊主,這下麻煩了……這個秦安逸表現出來的戰鬥力居然這般誇張。恐怕以城主的脾氣……他會真的開始下死力氣保玄派……我們……會受到不小的影響啊。”
蟠龍山莊的莊主龍傲天身邊湊上來了一名鬚髮皆白的老者,看着神力煙霧瀰漫的擂臺,這名老者沉聲說道。
“五系同修……確實非同凡響,我曾經見過一位四系同修的強者,當時那人還是一名六星斗神,而那人的對手則是一名七星斗神,四系同修之下,儘管能夠讓那人在等級處於弱勢的情況下反而佔據對戰的上風,但面對着七星斗神,也並不是很輕鬆。最終那人獲得了戰鬥的勝利,卻也無力將七星斗神擊殺,只能眼睜睜的看着七星斗神逃走……可這個秦安逸……五系同修下竟然能夠跨越中位神和上位神之間不可逾越的界限……你說的對……以那位城主的脾氣,他不可能在看到這樣的場面後再任由我們對付玄派。”
儒雅男子此時的臉色丁點也沒有之前看起來的那種暴躁易怒,取而代之的是一種絕對的平靜,彷彿只是在敘述一件跟他們沒有任何關係的事情一般。
“那怎麼辦?城主府的實力畢竟是遠在我們之上,神王在上,如果不是因爲那八位偉大的神王大人定下的規矩,很多東西必須依靠我們這些幫會勢力去爭取,恐怕以這位城主的脾氣,早就對我們蟠龍山莊下手了吧?若是讓城主真的認爲玄派……玄派有能力取代我們,我們豈不是……豈不是要危險了?”
老者一臉擔憂的說道。
“不用多想,城主他雖然無比的渴望提升火焰城的地位,但同時他也非常的守規矩,七星斗神是成爲一城之主的最低實力要求,以七星斗神的水準鎮守一城,原本就是如履薄冰的事情,除非我們大逆不道的去攻擊城主府,否則城主不會對我們直接下手。但這個玄派……還真是不好處理。排位賽這一年,城主府命令禁止任何幫會之間的械鬥,而一旦成爲了最終的火焰城參加千城之戰的代表,那麼彼此之間更是不能有任何的衝突。若是給玄派這麼多的時間,我不確定玄派會不會成長到我們都無法對付的程度。”
儒雅男子一邊說着一邊思考着,同時看着擂臺上越來越激烈的戰鬥,沸騰的神力已經鼓盪的足有數十米高,儘管從外面什麼都看不清楚,但通過神識的查探,他很明白裡面到底發生了什麼……
秦安逸,中位神巔峰,竟然對茅天賜形成了壓制!
“這樣,鬼老,你去安排,我們挖玄派的人,對玄派的所有核心成員,全部開雙倍以上的價格,邀請他們加入我們蟠龍山莊,更重要的人物可以在待遇上有更大的幅度。玄派終究根基太淺,我們就來一出釜底抽薪。同時如果玄派隨後開始大量招收新成員,就讓我們的人該換身份加入進去,我要從內部……蠶食他們。”
聽着儒雅男子的話,老者微微一愣,旋即便想明白了過來,這是非常不講道理的一招,卻一定會非常好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