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具式神全身煞氣十足,那是死後留下的屍煞,生前實力越強,死後能凝聚的煞氣越強。
血幽棘又打出幾個法決,式神變成了一張剪紙被血幽棘收了起來。
這些法決段凌飛倒是知道有什麼用途,怎麼用,之前血幽棘教過他。
“這一具屍煞式神實力絕對不弱於你。”血幽棘笑着對段凌飛道。
“怎麼可能!”段凌飛不相信。
“別不相信,不過現在不是證明給你看的時候,等以後有機會你可以和他練練。”血幽棘道,“我們先出去吧。”
出了洞口,血幽棘臉色的笑容怎麼也掩飾不住,看來他的想法是正確的,如今不但獲得了一具強大的式神,更是沒有消耗新月教的資源,如何不讓他興奮。
“恭喜血右使!”段凌飛和另外兩名弟子同時向血幽棘恭喜。
“很好。”血幽棘笑道,“回到教中都有獎勵。”
“多謝右使。”
“走,我們去下一個宗門。”血幽棘當先走了出去。
段凌飛和另外兩人無奈,也只好跟了上去。
走之前,他們不忘把痕跡清理了一下,免得有心之人現後大作文章,那他們以後的行動就會不太順利了。
“右使,我們接下來去哪裡?”段凌飛問道。
“我們先去那些被我們滅了的宗門看看,還傳承着的宗門,暫時不要招惹,他們的陵墓都有守護者,若是貿然闖入,只怕會有被現的危險。
到那時我們雖然不懼,可就會讓其他宗門有所防備,想要殺人滅口更是不可能,且不說能不能殺乾淨,只怕我們耗不起那個時間。”
“右使英明,屬下不及也。”段凌飛暗自鬆了一口氣,他暫時還不想和正道宗門的修行者碰上。
接下來他們又去了幾家低級宗門的陵墓,不過都是被新月教滅門後的宗門。
但不是每一家宗門陵墓都是有強大的修行者屍骸的,這樣又轉了三家低級宗門,可是並沒有附和血幽棘心意的屍骸,這讓血幽棘心中不由得煩悶了起來。
“走,我們去另一家。”
轉了三天後,只是又煉製了一具比第一具式神要弱一點的式神,其他就沒有現了。
又有一家宗門的陵墓沒有收穫,血幽棘心中狠,來到了一家被新月教滅門的中級門派,只不過卻現這家中級門派並沒有變成廢墟,而是在廢墟上又立起來一家宗門。
看來門派中級門派不是好滅的,只要傳承還在,那門派就不會滅亡。
“走,我們潛進去。”血幽棘猶不死心,哪怕這裡又建了一家宗門。
“右使,這樣有暴露的危險,到那時我們行事就沒有現在這麼方便了。”段凌飛卻道。
血幽棘皺眉道:“沒辦法,現在這家宗門不過是低級宗門罷了,而陵墓卻是中級宗門,這個險值得冒。”
看到血幽棘不聽勸,段凌飛心中無奈,他可不想背上一個盜墓狂魔的稱號,盜墓也就算了,他們這是在盜屍啊,天理不容。
估計到那時他就會被人人喊打,就算最後滅了新月教,讓人們知道了他的臥底身份,那估計也不會有多少人能原諒他,被盜過屍的宗門說不定還會追殺他。
但現在人在屋檐下,段凌飛不得不跟着血幽棘潛入了這處陵墓,不過還好的是這家陵墓沒有人守墓,看來滅門慘禍讓他們沒有休養生息過來。
這幾天跟着血幽棘鑽了一個又一個的陵墓,每看到有一家宗門被滅門後的廢墟,段凌飛對新月教的恨意就多上一分,在他看來,新月教上下所有人,都該爲那些被他們殺死的人陪葬。
如果有機會,他一定要親手葬送了整個新月教,以平心中憤恨。
中級宗門不愧是中級宗門,陵墓要比低級宗門大了幾倍。
現在血幽棘盜墓也盜出規律來了,一行人沒有停留,直衝陵墓的最深處,一般修爲強大或是地位高的修行者都會葬在宗門陵墓的最深處。
“不要出響動,還有,不準使用法術。”血幽棘吩道。
段凌飛和兩名弟子面面相覷,不能使用法術那怎麼挖掘陵墓,用手挖?
血幽棘也明白了這一情況,尷尬道:“可以使用法術,不過不能用太明顯了,避免引起別人注意,慢慢來。”
就在四人廢了九牛二虎之力終於把陵墓給打開後,所有人都感覺到一種滿足的幸福感。
他們挑選的是這家宗門最靠裡的陵墓,應該屬於立派祖師之類的。
繼續留下兩人在上面警戒,段凌飛和血幽棘下了陵墓,現這座陵墓是他們盜過的最大的陵墓了。
二人迫不及待地向陵墓中心趕去。
“咻咻咻!”
段凌飛和血幽棘正走着,突然從牆壁兩邊射出密密麻麻的弩箭,而這裡又極爲狹窄,二人只好撐起真氣護罩,還好這只是普通的機關,殺傷力對段凌飛和血幽棘這等實力修行者並沒有太大威脅。
“呵,區區一個陵墓竟然還設置機關,真不知道他們是怎麼想的。”段凌飛搖頭道,“難道他們知道有人會來盜墓?”
血幽棘卻邊說邊笑道:“估計是防備普通人或者是實力弱小的修者,他們哪會想到我們這樣實力的修者也會來盜墓。”
段凌飛看得無語,盜墓有什麼值得驕傲的,特別還是我們這樣實力修行者盜墓,不怪人家沒想到,只怪你太變態。
二人繼續前行,竟然還遇到了一個簡單的法陣,也就是一個幻陣而已,殺陣比較難佈置,這等宗門還沒有實力佈置殺陣。
這幻陣也是簡單無比,且不說有段凌飛,就是血幽棘也是一個陣法大家,這等法陣又豈能攔得住他們。
既然這裡的機關陷阱對他們沒有威脅,那段凌飛二人也就不顧及了,撐起真氣護罩,一路橫衝直撞,最好到達了陵墓中心。
又花費了小半天把陵墓主人給煉製成了一個新的式神。
“這是冥骨式神,一身骨骼堅硬無比,尋常刀劍難傷。”血幽棘撫摸着一副骨架深情地說道。
段凌飛忍住想吐的衝動,對血幽棘道:“右使,我們該走了,不然很容易被現的。”
“好,我們這就走。”血幽棘說着打出幾個法決,將式神變成了剪紙後收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