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天他就溜出了療養院,回到了家中。
對於段凌飛這一次這麼快就回來,蘇小喬她們很是驚喜。
段凌飛也沒有告訴她們這一次他昏倒的事,只是說了霍向關犧牲的事。
“霍局長,就是那個總翻白眼的老人?”林溪月問道。
段凌飛哭笑不得:“霍局長是天生異瞳,能配合占卜預測將來的事,所以他的眼睛是天生那個樣子的。”
“啊,是這個樣子啊。”林溪月掩了掩嘴:“只是他爲什麼會犧牲呢,又是誰殺了他呢,他們太可惡了,連老人都不放過。”
“我這一次就是要和你們說這一件事,殺害霍局長的兇手已經找到了,就在英國倫敦一個小鎮上。”
“你是不是要去?”白幽情抱住段凌飛的手臂,仰着臉問他。
“不錯,這一次我一定要去,霍局長待我很好,給了我很多幫助,上一次溪月中了無妄大師的師兄無念的攝魂之術,就是霍局長占卜出無妄大師的所在,我才能找到他,學會救溪月的法門。”
“那好,你去吧,我們也不攔着你,不過你一定要小心,那些歹徒心狠手辣,連你們異情局的人都敢殺,很定很厲害。”蘇小喬囑咐道。
“放心吧,我實力你們還不知道,絕對沒問題的。”段凌飛拍着胸膛堅定道。
“可是,我們還是擔心”林溪月囁嚅道。
“你不會又好久不回來吧?”蘇小喬不放心的問道。
“萬一我們想你了怎麼辦?”白幽情抓着段凌飛的袖子說道。
“這個好辦!”段凌飛哈哈一笑,一手抱住了白幽情,一手抱住了林溪月,然後衝蘇小喬露出了一個大家都懂的笑容。
這個晚上當然是雨露均沾,最後段凌飛將癱軟的三女抱在了一張牀上,算是有了大被同眠的感覺,這時天也快亮了。
而三女被段凌飛折騰的渾身無力,只能任其擺佈。
“你這次可算是得償所願了。”蘇小喬躺在牀上沒好氣地說道。
段凌飛將手伸進被窩,握住一團滑膩,臉上帶着得意的笑容。
蘇小喬拍掉在自己身上作怪的大手,看向段凌飛:“老實交代,你這次又要去多長時間。”
段凌飛低頭,發現白幽情和林溪月也在盯着自己,只好說道:“順利的話,一週內就能回來,若是不順利時間可能要長一些,不過應該不會超過一個月。”
三女不說話,好似睡着了。
“怎麼了?”段凌飛拍了拍平時最活躍的白幽情的。
白幽情嚶嚀一聲:“我,我想給你生個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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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凌飛聽得嘿嘿一笑:“好啊,爲夫這就來幫你。”說完又翻身壓了上去。
很快天亮了,三女都沉沉睡去,段凌飛沒有睏意,起牀做了早餐,接着叫醒了果果,和果果吃過早餐後,段凌飛送果果去了幼兒園。
在家又待了一天,第二天段凌飛來到異情局。
“你這小子,我們前腳走,你後腳就溜了出去。”孫坦見到段凌飛吊兒郎當的走進來,氣就不打一處來。
“孫叔,氣大傷身,您就別生氣了,我這不好好的嗎,我當時就說我沒事你們還不信。”
孫坦:
段凌飛看去,屋子裡除了孫坦和易局長之外,還有鍾金翼和另一名身材不高,長相普通的中年男子。
“我給你介紹一下,這是肖斷浪,也是咱們異情局內的級異能者。”鍾金翼指着旁邊那一名中年男子對段凌飛說道。
“肖前輩,久仰久仰!”段凌飛一副終於等到你的表情。
“哈哈,不介意的話就和你喊老鍾一樣,喊我肖叔吧,不過你真的聽說過我?”肖斷浪笑道。
“那當然,肖叔的威名在異情局誰人不知誰人不曉,我早就想和你見一面了,可惜一直未能得償所願,這一次總算是見着了。”段凌飛是怎麼誇大怎麼說。
聽到這話,肖斷浪一臉怪異的模樣,而易星夜、孫坦,還有鍾金翼則一副想笑又拼命忍住的樣子。
“怎麼了?”段凌飛突然有一種不好的預感。
“老肖這些年一直跟着易局長做事,沒有在異情局露過面,你從哪聽到的。”鍾金翼笑着說道。
得,尷尬癌晚期,但是不能放棄治療。
“哦,我是聽別人說的。”段凌飛臉色不變。
“別人是什麼人?”鍾金翼又忍不住問道。
“不知道。”這話說的,乾脆利落。
“你又在耍貧嘴了。”孫坦哭笑不得地指着段凌飛說道。
“我這一次找你們來,就是爲了讓你們去英國倫敦的特爾曼小鎮執行任務。”易星夜說道:“爲霍局長和其他同事報仇,而且還要奪回h4和有關資料。”
“鑑於對方至少有兩名級異能者,所以我決定讓你們四人一起去執行任務。”易星夜頓了頓接着說道:“這一次任務事關重大,不要輕舉妄動,若是有緊急情況,則要見機行事。”
“孫坦,你老成持重,見多識廣,這一次就由你帶隊,一定要完成任務,當然最重要的是保證自身安全。”易星夜對孫坦說道。
“沒問題。”孫坦點頭應是。
“我們一下子出動四名級異能者到英國有些高調了,所以你們還需要做一下僞裝。”
易星夜指着桌子上的一個木盒說道:“這是修行世家劉家制作的畫皮,用到自己身上不但能改變相貌,而且可以改變聲音和氣質,讓你們更容易行動。”
“放心吧,局長,我們讓環伺的敵人知道我們中國的威嚴不可侵犯。”段凌飛大聲說道。
“不錯,不過不能大意,誰也不知道這個新月組織有多強大,萬事小心爲上。”易星夜點點頭說道。
“對於這個新月組織,我們有多少資料?”段凌飛問道。
易星夜搖搖頭:“我們異情局並沒有關於這個組織的信息,彷彿它是憑空冒出來的,但是有如此實力,之前卻名聲不顯,難道真是什麼隱世的勢力出世了?”
“我倒是覺得以他們的行事風格來看很有可能是新成立的組織。”段凌飛卻有另一種猜測。
“既然能被稱爲組織,那他們的異能者必不會少,怕就怕他們的組織就在倫敦。”孫坦倒是有些憂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