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你是什麼人,既然上得臺來,那就留下吧。 ”
松下晉明依舊是操控着那隻無頭拿刀式神,經過好幾場戰鬥,這名式神已經很殘破了,但卻沒能有一個人消滅得了它。
臺下衆人也漸漸反應過來,松下晉明的實力並不止現在表現出的這些,區區一個低級式神就打敗了中國那麼多的年輕高手,而他不可能只有一個式神。
東方天宇雖然嘴上不饒人,但心中卻着實不敢大意,劍修在攻擊力上都很強大,東方天宇自然也不例外。
“咄!”
東方天宇輕斥一聲,手中飛劍白光大盛,隨即他劍指揮動:“去!”
飛劍徑直朝着衝過來的式神射去,速度極快,眨眼間穿越十餘米的距離,洞穿了式神。
之後又是幾個來回,松下晉明竟然沒有反應過來,那名式神就被斬的七零八落,變成紙片飄落下來。
下方衆人一陣稱讚。
“太好了,天宇兄出手就是不凡。”
“這下那頭死豬佬不囂張了吧。”
“幹掉他,幫劉風報仇!”
東方天宇召回飛劍,喝道:“你還有什麼招數,通通使出來吧。”
反觀松下晉明,卻沒有絲毫心痛,笑道:“不過是一個低級式神,真是不知道你們有什麼好得意的,。”
松下晉明不屑地如此說的同時,又取出了一張剪紙,口中快速的念動咒語,很快,一團不斷變換形態的式神漂浮在半空中。
“嘎嘎,你不就是仗着飛劍之利嗎,我的小乖乖們是很喜歡劍修的血液的喲。”
下一刻,松下晉明控制着這個新的式神撲向東方天宇。
“管你什麼式神,我自一劍斬之。”東方天宇控制飛劍斬向那一團式神。
“嘎嘎。”松下晉明居然不閃不避,控制那個式神迎向斬來的飛劍。
東方天宇見此,心道隱約有些不妙的預感,可是飛劍已經斬在了那個式神身上。
那個式神一陣涌動,將東方天宇的飛劍包裹了起來,一絲絲灰色霧氣纏上了劍身。
“噗!”
東方天宇一口鮮血噴出,與自己心神相連的飛劍竟然被那股霧氣腐蝕着,他強忍着心神的傷勢,想要召喚回飛劍,誰知道那式神竟然捨棄了飛劍,主動向他纏了過來。
“啊!”
東方天宇一聲痛呼,那團霧氣一樣的式神將他包裹在內,開始瘋狂的吸取他的血液。
“不好,這樣下去我非死在這裡不可。”東方天宇心神震動。
“怎麼樣,舒服嗎,忘了告訴你哦,我這隻式神同樣是低級式神。”松下晉明囂張的笑聲傳到在場的每一個人耳中。
“快住手!”
“放開他!”
臺下衆人紛紛喊道。
“嘎嘎,不要急,你們要想和我切磋,也要排隊啊。”松下晉明用他那特有的公鴨嗓嘲笑着衆人。
臺下一些老一輩的異能者看不下去了,想要衝上去救人,可池田一郎和松下也部,還有日本異社團的其他成員攔住了他們。
“諸位,比試還沒有結束呢,你們不要壞了規矩。”池田一郎說道。
“池田一郎,你們讓開,這一局我們認輸。”霍向關臉色陰沉地說道。
東方天宇只覺得血液在被強行抽取,那種痛苦深入骨髓,而且不僅沒有讓他昏死,反而讓他更加清醒了。
他從丹田中艱難地抽出一絲三昧真火,真火遇上了附在他體表的式神,就像火遇到了油一般,瞬間燃燒了起來。
霍向關等人正要突破日本那些異能者的圍堵,就聽到一聲淒厲的哀嚎從擂臺上傳出來。
衆人心思一沉,看向擂臺,發現東方天宇沒有出事,頓時鬆了一口氣。
而此刻,東方天宇指間正冒着一縷三昧真火,那式神在他身前蜷縮成一團,身上被三昧真火籠罩,叫聲就是從它口中發出的。
只不過,東方天宇雖然從那個式神的腐蝕之中逃脫了出來,沒有了性命之危,可是真氣也嚴重透支,再加上失血過多,支撐不住,堅持了幾秒後,還是倒在了擂臺上。
衆人連忙將其擡了下來,送入了總部的醫療室。
霍向關看到這一幕,神情鬆了下來,可是臉色依舊不太好看。
“已經比試了五場了,我們先暫停一下,畢竟你們只出了一人,這麼長時間也需要恢復一下,你看如何。”霍向關看這不是辦法,只好先叫停。
池田一郎笑了笑:“霍局長所言極是,那我們就先暫停一下。”
來到會議室,異情局基本上所有異能者都在這裡了。
“鍾金翼,孫坦,周康你們也被驚動了啊。”看到會議室裡多了幾人,霍向關驚訝道。
“這麼大的動靜,我們能不被驚動嗎。”被稱作鍾金翼的那人苦笑道。
鍾金翼是獸化異能者,同時也是異情局爲數不多的A級異能者之一。
“唉,那松下晉明肯定是A-級異能者,異情局內除了段凌飛,也就你們幾個能和他相抗衡了。”霍向關嘆了口氣。
鍾金翼和孫坦都是A級異能者,周康雖說不是A級異能者,但以他的戰力,也是可以抗衡松下晉明的。
“但是我們幾個老傢伙總不能上吧,那不是以大欺小嗎。”孫坦無奈地說道。
“周佑勉強可以抗衡一二,我將這些年的研究都教給他了,不過能贏的希望不大。”周泰如此說道。
“你打個電話去問一下,段凌飛什麼時候能趕回來?”霍向關對一名異能者說道。
那名異能者應了聲是就出去了。
“現在最主要的是不能再隨便上人了,這些年輕人都是我們異情局的未來,我們不能讓他們平白無故地損傷。”霍向關聲音沉重。
“下一場,就由周佑你上吧。”霍向關對周佑說道。
“是!”周佑重重的答道,其實他心中也沒有把握,可是現在這裡也沒有其他人有實力上場了。
“還有,我發現那個松下晉明對段家好像有仇恨,他看到東方天宇召出飛劍時,曾問天宇是不是段家人,看來段凌海的死很有可能與他有關。”
“果真如此?”孫坦疑惑:“這麼說來,他們三個月前就潛到了中國。”
“不管如何,只要他們和段凌海的死有關,我就絕對不會放他們離開中國。”霍向關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