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原諒!我一定不會放過他!”嶽清波狠狠地雜碎一個花瓶,不久前發生的一幕幕,還在不停的刺激着他的神經。
這兩年娛樂圈混的順風順水,他多少也算個小明星了,平時到哪兒都有人巴結,還有粉絲跪舔,早已忘記上一次這麼吃鱉是什麼時候的事情。
一想到自己居然被一個男人給“人工呼吸”了,嶽清波就覺得胃子裡一陣翻滾,恨不得要吐出來。
太過分了,這要是被記者拍到,自己今後就別在娛樂圈混了。
嶽清波越想越氣,突然從沙發上站起來。
看他的樣子,金雲婷怕他會去做什麼傻事,忍不住提醒道:“你可別亂來,你打不過段凌飛的,而且他和柳炎夏關係很好,要是柳炎夏爲他出頭的話……”
“這裡可不是柳家的地盤!”
“恩?你說什麼?”
“我說這裡不是柳家的地盤。”嶽清波指了指酒店大廳裡“APMS”的商標字樣:“APMS集團是美國一家以進出口貿易爲主要業務的大型財團,集團總裁是美籍華人,而前年他們投入重金,拿下了鹿吟島酒店開發項目,作爲集團向國內發展的前沿陣地。”
“這個島所有的項目都由APMS財團開發和管理,柳家的手再長,也伸不過來!”
金雲婷聞言,皺了皺眉道:“額,你說的倒是不錯,但是你到底有什麼打算?”
“我是這樣打算的……”嶽清波冷笑着說道。
……
服用紅色藥丸讓段凌飛在救人後經歷了大概半小時的虛弱期,那段時間裡只覺得渾身無力,心跳劇烈,頭昏眼花,甚至連站都站不穩。
林溪月甚至想要把他送去醫院,但是被段凌飛拒絕了!
好在半個小時後,副作用逐漸消退,段凌飛又變得生龍活虎起來,林溪月才放心。
在海邊玩了一個下午,游泳、沙灘配球,潛水都玩了個遍,林溪月只覺得這一段時間以來還從沒有這麼開心過,尤其是有段凌飛陪在身邊時,好像什麼都不用擔心,特別有安全感。
眼看太陽逐漸向海平面下落去,她才戀戀不捨的和段凌飛返回酒店,準備先一起吃頓晚餐,然後再商量一下晚上去哪兒玩。
然而剛走進酒店大廳,幾個膀大腰圓的保安就在原先那個大堂經理的帶領下圍了上來,將段凌飛圍在了中間。
看到這一幕,林溪月忍不住叫了起來:“你們想幹什麼?”
然而那大堂經理並沒有理他,而是對段凌飛說道:“段先生,我們懷疑你跟酒店裡發生的一起偷竊案有關,請你跟我們走一趟。”
“怎麼可能?他今天一直跟我在一起,怎麼可能去偷東西?”
“抱歉,我們在他的房間行禮裡,搜出了失竊的物品,所以我們有理由懷疑,他和這起案件有推卸不了的關係?”
“我的行禮?”段凌飛笑了:“酒店服務人員,在沒經過客人允許的情況下,有資格動別人的行李嗎?”
“我們是收到了舉報,所以奉命行事。”
“舉報?誰的舉報?”
那大堂經理不說話,段凌飛只得聳了聳肩道:“那麼,在我的行禮裡翻出了什麼失竊物品,這個總可以告訴我吧?”
“一塊價值二十萬的勞力士金錶,一張存款額達到七位數的銀行卡,還有數千元的現金。”那大堂經理一邊說,一邊將一塊金錶亮了出來。
林溪月只看了一眼就叫了出來:“這表不是嶽清波的嗎?我昨天還看他帶過。”
“沒錯,就是嶽先生報的案。”
“這裡面一定有什麼誤會,我要去找他!”林溪月氣沖沖的說道,不過卻被段凌飛拉住了。
“不用那麼麻煩了,要是我猜的不錯的話,嶽清波現在應該就在這兒吧?別躲躲閃閃的了,出來吧!”
而段凌飛話音未落,就見嶽清波從走廊的拐角處走出來,在他身後還跟着金雲婷、羅志亮他們幾個。
見嶽清波向自己走過來,段凌飛不由的冷笑道:“這一招可玩的不漂亮啊,有點太下三濫了。”
“我不懂你在說什麼。”
而林溪月也大聲說道:“嶽清波,這裡面一定有誤會,段凌飛今天一直和我在一起,他怎麼可能去偷東西嘛。”
“這話不用跟我說,他有沒有偷東西,自有酒店的安保處調查。”
“嶽先生,你放心吧,我們一定把事情查個水落石出。”那個大堂經理諂媚的笑道,隨即面對段凌飛,板起一張臉道:“你跟我們走,老老實實交代問題,爭取寬大處理。”
“不行,你們又不是警察,還講不講道理?”林溪月站到了段凌飛身前。
“我們當然講道理,所以只是請段先生去配合調查一下,但是如果你們再這麼不配合,我們有理由懷疑你們是做賊心虛,那就只能採取一些強制性手段了。”
說這話時,那幾個龐大腰圓的保安上前一步,有的還從腰後面拿出了塑膠警棍。
“別怕,沒事!”段凌飛拍了拍林溪月的肩膀,把她拉到自己的身後,隨即笑道:“嚯,這陣仗挺嚇人的啊,我可以打個電話嗎?”
這是合理的要求,那大堂經理也不好拒絕,不過羅志亮卻在一旁說道:“你別白費勁了,這鹿吟島上所有的產業,都是美國APMS財團的,柳炎夏的手伸不到這裡。”
“APMS財團?”段凌飛突然笑了:“多謝你的提醒,差點兒忘了,我還真認識這財團的高層。”
“你?”這一次,那個大堂經理自己笑了起來:“我們財團可是外資企業,高層大多也都在國外,就你這樣的,怎麼可能認識?”
而嶽清波、羅志亮、金雲婷他們也都笑了起來,APMS財團是近年纔開始逐步向國內發展的,就連他們這些人也接觸不到財團內部的高層。
段凌飛這話,分明就是在吹牛嘛!
“你們不信?我打個電話,一分鐘。”
段凌飛一邊說,一邊掏出手機,找到白幽情的電話號碼撥了出去。
沒有人阻止他,嶽清波他們幾個在旁邊找了一張沙發,舒服的坐了上去,而那個大堂經理則冷笑着說道:“別裝神弄鬼了,小子,你要真能認識我們財團的高層,我跪下來叫你爺爺!”
“行,記住你的話!”段凌飛點頭說道。
而就在這時,他手中的電話接通了,一個清脆的女聲從話筒中傳來:“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