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殺戮遊戲開始了!”將袁茵擁入懷中的邪牙微笑着將張開的左手向前方一伸,一股無形的力量自他身體中爆炸般的向四周瘋狂蔓延,撲面的熾熱的氣1ang令我們不得不用雙手護住了自己的面孔,只聽數聲巨響過後,整座“飛鳥巢”的窗戶都被他震得支離破碎,剎那間“飛鳥巢”外所有的喪屍與骷髏兵洶涌而入,地獄降臨。
黑衣鬼面男子一聲冷笑:“那我就陪你玩這個遊戲!”他一面說着一面驟然將雙掌朝天舉起:“煉魔聖法結界,動!”無數道耀眼的雪白的光芒自他的身體內綻放而出,很快他就被一個白色的光球籠罩在其中,我心中大驚,這可是聖魔法中最強的光之結界,光之結界籠罩之處,一切死靈自動消融,而他口中詠唱的“煉魔聖法結界”更是所有光之結界中對死靈生物擁有最強毀滅與吞噬性的。
隨着他口中喃喃的詠唱之聲,原來只是籠罩着他的白色光球不斷擴大,一瞬間,整座“飛鳥巢”都置於他的光之結界當中,原來那些瘋狂涌入的喪屍與骷髏兵出連聲慘叫,在結界中融化,其它的喪屍與骷髏兵驚恐的開始逃離結界的範圍,但此時,陷入結界內的我們也是無法離開的。
“飛鳥巢”的店長飛鷹也就是吸血族之王洗冷隋臉色頓時變得十分煞白,體內流着暗黑系血統的他置身於光之結界中,顯然是非常的難受。
抱着袁茵的邪牙仍然在微笑,他眼中閃爍着邪惡的光芒:“好厲害的結界,但如此龐大的結界是極消耗魔力的,你恐怕撐不過十分鐘吧?”
雙手高舉的黑衣鬼面男子平靜地道:“你太高估我了,我最多隻能維持七分鐘,不過,那位吸血族的仁兄在這樣的光之結界中,待到五分鐘之後,他的暗黑血統就將被淨化,他一死,這裡所有的喪屍都會暴走,接下來的局面,恐怕就不好控制了。”
“你似乎忘了,只要我和他聯手,就足以讓你們從這個世界上消失一百次。”邪牙用左手扶了扶鼻樑上的鏡架。
“你似乎也忘了,我準備了一件對付你的秘密武器,你永遠都不可以傷害他的,就算是誤傷,我埋在你心臟裡面的魔咒爆殺彈就會在瞬間自動引爆將你殺死!”黑衣鬼面男子平靜地與他針鋒相對。
我心頭大驚,我記得志也就是邪牙曾對我說過,爲了取得解yao,他中了黑衣鬼面男子的記,就是永遠不能做某件事,如果做了會立即死去,現在聽黑衣鬼面男子所言,邪牙的心臟中似乎被他植入了一顆契約魔法爆彈,所謂的契約魔法爆彈就像我體內的契約果實級強化版一樣,被植入契約魔爆彈者一旦違反契約,魔爆彈就會引爆,看來邪牙爲了能得到袁茵的靈與rou,付出的代價着實不xiao,邪牙不能傷害的人會是誰呢?
“放心吧!我不會對他出手的。”邪牙笑眯眯地道。
“你不是不能對他出手,而是不能對這裡的任何人出手,只要你敢任意對誰出手,施展結界的我還是可以chou身用“jiao替魔法”讓他與被你襲擊的人移形換位,在這個xiaoxiao的房間內,一切都在我的控制當中。”黑衣鬼面男子淡淡地道。
“哈哈……,你不是說他是你重要的人嗎?你忍心讓他死掉?”邪牙目光一瞬間變得無比深邃,他似乎想從黑衣鬼面男子的眼神中找到他想要的答案。
“重要的人?你在開玩笑吧!我根本就不認識他,把他犧牲掉,來換取邪牙大人的性命,絕對是一樁值的買賣!”
“說得跟真的一樣!他絕對是你重要的人,如果不是,爲什麼那麼多人你不選,你偏偏制定契約,讓我不能殺他呢?”邪牙看似漫不經心的提問,實則爲了探知黑衣鬼面男子的底細再決定是否行動。
“想不到精明的邪牙大人也有犯糊塗的時候,當時在死幻之森中只有我們三人,我總不可能拿自己做爲限止你行動的工具吧?像你這樣瘋狂的人,既然傷害到對方自己就會死,那你一定會下重手,將對方一擊必殺,不讓對方佔到便宜;當時沒有別的人選的細胞可以nong到手,我只能就近取材的把他的細胞融入魔咒爆殺彈中再植入你的心臟。”
聽到黑衣鬼面男子的話後,我心頭大1uan,想不到我在不知不覺中竟變成了他限制邪牙的工具,當時在死幻之森中也就是我和邪牙還有他三個活人,邪牙永遠不能傷害的人當然就是我了!雖說是不能傷害,但邪牙與我同歸於盡卻極有可能生,可悲的我永遠都是被別人利用的工具。
“好吧!算你厲害,我不出手。”邪牙笑道:“不過,你難道不覺得奇怪嗎?只有五分鐘生命的吸血族之王竟然能冷靜地站在一旁?你們不想知道,他準備幹什麼嗎?”
“準備送死吧!“紫獸金妖”兄妹再加上“級忍者”山藏還有“最強影子保鏢”犬奴,足以對抗洗冷隋,我們這邊佔絕對優勢,既然zhan有優勢,我們也沒有必要急着出手。”
“聽過吸血族的傳說嗎?吸血族王一生只有一次閉眼的機會,當他第一次也就是最後一次閉上眼睛之後,他將失去光明,同時,整個世界也將失去光明,傳說雖然有些誇大,但方圓百里之內將會淪陷……”邪牙話音未落,醒悟過來的級刺客“紫獸金妖”兄妹與山藏還有犬奴已經同時對洗冷隋出手了,但一切都晚了!
我眼前一黑,不但什麼都看不見,除了聽覺,所有的感覺都不復存在,這方圓百里之內,唯一能自由活動的人恐怕只有吸血族王洗冷隋了,能在吸血族王犧牲光明製造的“黑暗世界”中行動的人,估計只有3s級的西門斷天和暗黑經紀人。
“啊!啊!”兩聲撕心裂肺的慘叫從黑暗中傳來,很顯然離洗冷隋最近的“紫獸金妖”兄妹已經慘遭毒手了!而我們全滅只是時間的問題。
就在這時,我的耳中突然傳來了巨大的爆炸聲?!那震耳yù聾的爆炸聲能令我推斷出,劇烈的爆炸就生在我的身邊,但由於身體除了聽覺以外沒有任何感覺,我不知道自己是否已經受傷?陷入這樣的“黑暗世界”真是太恐怖了,耳中很快又傳來“飛鳥巢”這座堅固城堡崩壞的聲音,究竟生什麼事了?
“討厭,你的“植物炸彈”的威力是不是太大了?炸傷人家老公,人家可不答應。”震耳yù聾的爆炸聲漸漸消失的同時,一個如銀玲般清脆的少女的聲音傳入了我的耳中,是齊琳的聲音!她在吸血族的“黑暗世界”中還能說話?
“這個……,我hua了這麼多天才培育出來的植物炸彈,威力當然不會xiao了,當然除了炸彈的威力不xiao,我的年紀也不xiao了,是到找一個廝守終身的女人的時候了。”hua火也來了?
怎麼回事?難道洗冷隋的“黑暗世界”失效了?不可能,傳說中的“黑暗世界”最少可以維持三十分鐘!
光明突然又回到了我的世界,雖然這一刻,我那被炸得鮮血淋漓的左臂傳來陣陣巨痛,但我終於掙扎了那恐怖的“黑暗世界”!我現我們所有的人都被爆炸的氣1ang掀上了天空,足下是如蟻遍佈的喪屍與骷髏兵羣,飛鳥巢已經被炸掉了一半,離我們不遠處高高的死幻之城廢墟上還站着兩個人,一身紅衣笑容可掬的hua火,一身黑色勁裝的齊琳,不對,她的背上竟然還有一對巨大的黑色光之翼?
她站在廢墟上對着我不住招手:“老公,帥吧!我背上的暗之翼帥吧!”
暗之翼?天!四大聖物中的暗之翼竟然會出現在她的背上?看到她背上的暗之翼,我終於明白了洗冷隋一生只能製造一次的“黑暗世界”在一瞬間崩潰瓦解的原因,四大聖物中的暗之翼能吸收一切黑暗物質,據說連吞噬一切的黑dong都會遭到暗之翼的反噬,更別說黑暗能量與黑暗魔法了,洗冷隋那集世間黑暗力量之大成的“黑暗世界”遇上了吸收黑暗力量的聖物,那只有被輕易瓦解的份了。
四大聖物中生之扇現在藏在失落之都,而死之爐已經到了“文劍聖”諸葛撼野手裡,光之球則在現在行蹤未明的級人造美少女餘帆體內,但暗之翼爲什麼會出現在齊琳身上?
“暗之翼?已經有數千年未有動作的神族也終於出手了,來的會是誰呢?”抱着袁茵的邪牙眼中掠過一絲驚懼之色後,旋即微微一笑:“既然這樣的話,那我就暫且先告退了!”身體懸在空中的他左手一張倏的射出一道藍色光炮轟向快要落到地面的黑衣鬼面男子,黑衣鬼面男子身體一偏避開了邪牙的襲擊,邪牙卻趁着這個機會,身形化作一道閃電射向天際。
雙眼已盲的洗冷隋也趁着衆人的目光聚集在邪牙身上時,自己帶着綠瑩消失在了喪屍與骷髏netbsp;我們幾個臨時同伴中,身體受傷程度顯然不輕的山藏穩穩地落在飛鳥巢的廢墟上替自己止血,犬奴則失去了身影!他已經去追邪牙了!他能救回袁茵嗎?
“老公,快回來!不要去追那個人!你是不可能追上的,就算追上也是白白送死!”黑色光之翼漸漸縮xiao的齊琳對着不顧一切向邪牙消失方向追去的我喊道。
不能失去袁茵,落地後拔足狂奔的我完全被這一個念頭所左右了,無論如何,我也不能讓袁茵落在邪都手中成爲製造“邪聖軀”的工具,雖然我知道自己的度無法與邪牙比擬,但……他總會有停下來的時候,而我,不追上他,我就算是死也不會停下來的,就算從這兒直追到邪都也罷。
拂面的風越來越急,我在骷髏兵與喪屍匯在的死靈之海中飛馳,我一直在捕捉着的袁茵的氣息卻馬上要消失了,但犬奴卻突然出現在了我的前方,已經生命垂危渾身是血的他靠在一顆老樹上,艱難地揮舞着手刀護住自己,他身體的的周圍是數十個蠢蠢yù動的骷髏兵與喪屍,很顯然,他的追蹤邪牙不成,再遭重創。
“紅牙,出來吧!”隨着我一聲厲叱,體內的氣魔劍立即化作一蓬紅光從我右掌心衝了出來,我雙手一合,那紅光便化成了龍角形的長劍:“堅持住,我馬上來救你!”
在死亡邊緣徘徊的犬奴竟然始終都保持着微笑,雖然此時的笑容中充滿苦澀:“對不起,我失職了!”
從空中落到他身前的我將手中的紅牙飛舞動,灼熱的紅色劍風立即將bī近我們的幾個骷髏兵與喪屍卷得粉碎,我無奈地道:“不能怪你,對手太強了。”
“你有什麼打算,是進入失落之都,還是到邪都去找回袁茵?”犬奴用微弱的聲音道。
揮舞着紅牙的我沒有立刻回答,記憶中這是犬奴第一次說這麼長的話,平時的他是神秘而又簡單,讓人感覺他就像一個只知道執行任務的木偶,但此時他的話語中卻帶着藏不住的焦慮,他在擔心他僱主的安全吧!
“那你的打算呢?”一劍將一個準備從側面偷襲犬奴的喪屍斬成兩半後,我反問道。
“我想先……”他話說到一半,突然停了下來,瞳孔似乎在一瞬間放大了不少?難道他看到了什麼恐怖的東西?我心中暗驚!
“怎麼了?”順着他的目光,我急忙轉身回望,我立即明白了他瞳孔放大的原因。
一名絕色長美人無聲無息地站在我的身後微笑,雖說我已經見過無數的美人,但此刻看到她,我仍然驚駭得幾乎忘了呼吸,她不但五官美得無法挑剔出,身材也足以令天下所有的男人心動,她豐盈的xiong部與高隆的tún有着成熟女人的韻味之美,纖細的腰與修長筆直的雙tuǐ又具備少女的柔美,她晶瑩似雪水靈靈的肌膚卻又有着如初生嬰兒的天然之美。
然而她身上最奪目的東西卻不是她的美,而是自她身上散而出的高貴氣質與她雙眸間流1ù出的睿智,我所見過的無數美女中,她的氣質絕對是最高貴的一個,光憑她高貴典雅的氣質就可以判斷出,她的身份絕不亞於一國之公主,這陰暗的樹林間因爲她的佇立,剎那間竟給人宮殿般的錯覺。
她立身之處,方圓數丈,所有的喪屍與骷髏兵不敢bī近,驚恐的後退。
“真是些不懂欣賞美人的傢伙。”抱着袁茵的邪牙竟然微笑着從她身後緩步走了出來?
“將西門斷天的女兒還給他們吧。”絕色美人溫柔的聲音中帶着不可抗拒的味道。
“我聽姐姐的。”邪牙臉上帶着一副畢恭畢敬的表情,將昏mí中的袁茵遞給了我。
“xiao牙,我破壞了你的計劃,真是對不住啊!”絕色美人用充滿歉意的眼神看着邪牙,但言語中卻分明帶着諷刺。
“我雖然早已被逐出了修家,但卻始終都把你這個姐姐放在心頭的,所以我絕對不會違背姐姐的意思。”
修家?這時我才恍然大悟,眼前的絕色美人就是四大美人中的修hua!世界三大財閥中“長城財閥”的現任主人,說起來我真是“眼福”不淺,四大美人中加上現在的修hua,我已經見過三人了,什麼時候再一睹碧月的芳澤,那就算盡覽四大美人之色。
“雖然你現在已經和我們神族沒有任何瓜葛,但曾經作爲你親生姐姐的我還是想給你一個忠告。”修hua突然將聲音提高:“千萬不要再cha手魔王哈特雷斯復活一事,否則我真的會親手殺了你!”
“姐姐多慮了,魔族的行蹤向來飄忽不定,而且他們的匿藏地魔宮就連你們長城財閥和天涯獵人協會聯手找了這麼多年也沒找到,我想cha手這件事也沒有可能啊!”
“多說無益,你可以走了,雖然我知道你的戰鬥力提升得很快,但我想在一年之內,你還是無法越我的,你自己好自爲知!”修hua秀眉輕蹙,美眸中1ù出bī人的殺意。
“我怎麼可能越姐姐,別說三年,就是三百年這種事情也不會生。”笑容可掬的邪牙扶了扶鼻樑上的鏡架。
“怎麼?捨不得走,要我送你嗎?”修hua低下頭看着自己的纖纖十指。
“已經有十五年沒見姐姐了,只是希望能多看幾眼而已。”
“想敘舊?還是想追憶你四歲時殺死的那七位神族長老和媽媽,如果是這樣的話,看來我還得提醒你兩點,一、我當時只是答應了臨死前媽媽的要求,在你十八歲以前絕不會殺你;二、今年你已經十九歲了,如果不是考慮死去媽媽的感受,我在三個月前的今天就可以滅了你。”修hua似乎怒極而笑。
“姐姐,你長得真的很像媽媽。”邪牙的眼中突然涌出無盡的悲哀。
“滾!你馬上給我滾,在我失控以前。”
“姐姐,你要多加保重,無論如何,我都始終把你當成我在這世界上唯一的親人,媽媽也一定是這樣希望的……”邪牙一面說着一面沖天而起,轉瞬間就消失在了綠色的樹海當中。
“剛纔那個人就是你們神族蜇伏了數千年打造的終極武器嗎?”齊琳笑盈盈地帶着一對xiaoxiao的黑色光之翼從空中緩緩落下。
“他在十五年前就已經不是神族的人了,他現在是邪都的走狗。”修hua望着邪牙消失的天際淡淡地道。
“那真是可惜啊!神族辛苦了幾千年,才培育成功的戰神,卻讓邪都撿了便宜。”齊琳故作遺憾地道。
“你錯了,這個世界沒有任何人和勢力可以佔到他的便宜,當一年後他進入完全成長期,恐怕除了西門斷天,這個世界沒有誰可以跟他抗衡。”修hua幽幽地道。
“但據我所知,姐姐你可從來都不是會養虎成患的人。”
“每個人心中都有最柔軟的地方,那個傢伙,他知道我的弱點。”修hua長長地嘆了一口氣。
“可是我左看右看,姐姐都不像是有弱點存在的人,姐姐真是愛說笑,姐姐的級精明可是在世界商界中公認第一的,還有我們龍族和神族合作的幾次行動,只要jiao由姐姐策劃哪次不是無往而不利!”
“xiao丫頭嘴可真夠甜的,你的mí湯再這樣灌下去的話,我可真要暈了,我一暈,說不定就忘了讓你歸還“暗之翼”了。”
“看姐姐說的,我就算有一百個膽子也不敢打神族聖物的主意啊!”齊琳做了一副怕怕的表情:“再說了,我也沒有能耐駕馭暗之翼過三十分鐘啊!”
“是嗎?不過據我所知,琳丫頭你可是得到了你娘體內的聖龍之珠,現在戰鬥力恐怕已不在齊虎齊大人之下了吧?”
“姐姐你從哪聽來的謠言,沒這回事!”齊琳笑得很苦澀的樣子。
“我們是不是光顧着說話,忘了你的男人?這樣冷落他不是太好吧?”一直在互飆演技的兩大美人中總算有一位終於現了我這個主角的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