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都一處豪華的別墅區。
一個五官精緻、打扮靚麗的女孩從紅色的跑車走出。
從前備箱裡拿出一把吉他,往身後一背,便往家中走去。
“爸,媽,我回來了。”女孩推開了門,把鞋子往鞋櫃裡一甩,朝着裡面喊了句。
“跑哪裡玩去了,大過年的,也不知道好好陪陪我們。”說話的人長相俊朗,眼眸黝黑,若是年輕個二十歲,必然有萬千少女追捧。
實際上,當年的狀況有過之而無不及,這人卻正是搖滾巨星楚星河,而那個女孩則是楚星河的女兒楚夢然。
“和樂隊練新歌去了,”楚夢然嗤笑了聲反駁道:“老爸,平時都是你沒時間陪我們好吧,還說我?”
楚星河的妻子秦倩倩端上了一道菜後笑罵道:“別貧嘴了,趕緊回去換身衣服,等下有客人要來呢!”
“啥客人啊,哎呦呵,這麼多道菜啊,簡直胃口大開啊!”楚夢然笑嘻嘻地走到餐桌前捻起一塊肉就往嘴裡塞。
“去去去,臭丫頭這麼沒規矩。”秦倩倩嫌棄地揮手趕着,楚夢然笑着跑進房間了。
這個時候,門鈴聲響起,楚星河便笑着過去開門。
打開門後,正是拎着大袋小袋的易水寒。
“來就來,還帶什麼東西!”楚星河笑罵道,伸手接接過易水寒手中的東西。
易水寒笑着說道:“老師,這可不是給你的禮物,這是我給阿姨和妹妹買的禮物。”
“聽見了沒,沒你的份,”秦倩倩也笑着迎上前說道:“小寒啊,你這可是有幾年沒過來坐坐了。”
秦倩倩有些感慨,她第一次見到易水寒都是快十年前的事情了。
對於易水寒的首次到來,秦倩倩的印象還是很深的,因爲那時老楚極少讓後輩來自己家中。
只是沒有想到,十年之後,這個年輕人居然闖出了這麼大的名頭,着實讓人驚歎。
“是我的錯,今後有空肯定時常過來蹭飯。”易水寒笑着說道,這些年一直忙着拍戲,的確和楚星河見面。
“快進來,快進來,菜都做好了,來和我小喝幾杯。”楚星河拍了拍易水寒的肩膀說道。
易水寒走進了屋子,見着一大桌的菜,忍不住笑道:“這麼多菜啊,色香味俱全,看着都要流口水了!”
秦倩倩一臉好笑,自己女兒剛纔也這麼說,對於一個家庭主婦來說,這是最好的讚譽了。
易水寒剛坐下,便瞧見二樓的房間裡走出來一個身穿便服,長相精緻的女孩。
“咦……這不是那誰,演過《無間道》的那個誰嘛?”楚夢然瞪大了眼睛看着易水寒好奇地說道。
雖然她一下子叫不出名字,卻也知道易水寒是近期炙手可熱的演員。
“什麼那個誰,臭丫頭這麼沒禮貌,這是你水寒哥哥!”秦倩倩敲了下楚夢然的腦袋笑罵道。
楚夢然哎呦一聲抱着自己的腦袋,不過還是一臉好奇地看着易水寒。
“夢然,你好,我正是演過《無間道》的易水寒。”易水寒好笑的迴應道,伸出了手。
“水寒哥哥也好,幸會幸會!”楚夢然纖細的手搭在易水寒的手上晃了晃,直爽地說道。
“來坐下吃飯吧,有空多和你水寒哥哥學學,別一天到晚只知道玩。”楚星河哼了一聲說道。
楚夢然嘟了嘟嘴表示不服,但很快就被桌上的美食給征服了,也顧不得反駁楚星河的話。
而易水寒則是陪着楚星河喝着白酒,兩人許久沒見,又有師生之誼,自然有很多話要交流。
對於楚星河年前的仗義執言,易水寒鄭重地表示了感謝,卻被楚星河一頓臭罵,說他身份。
很快,他們兩人的聊天內容就引起了楚夢然的關注。
“阿寒啊,我知道你在演藝道路上發展地很好,但我還是替你可惜啊!”楚星河喝了一口白酒後,說出了蒙在心底很久的話。
易水寒自然知道楚星河說的是什麼,他苦笑着說道:“我知道,我知道,辜負你的期望了。”
“辜負我期望倒沒什麼關係,辜負自己的才華那才真的叫人痛惜啊。”楚星河誠懇地說道。
而一旁的楚夢然也一臉好奇地看着自己的爸爸和易水寒,他們說的什麼辜負自己的才華是什麼意思?
難道易水寒除了演戲之外還有什麼驚人的才能麼!
“爸,你們說的是啥意思啊,我咋聽得雲裡霧裡呢?”楚夢然心有疑惑便直言問道。
楚星河哼了一聲說道:“這就是我說的你要向你水寒哥哥學習的地方,你不是老是自詡是年輕一代的音樂鬼才麼,還組建了自己的樂隊,照我看啊,你和小寒比還差得遠呢。”
楚夢然不以爲然的切了一聲,若是比演技,她肯定舉雙手投降,但是若說比音樂上的才華,楚夢然還沒有怕過誰。
“你還別不服氣,你老爹我的那首無地自容就是阿寒寫的,這種歌你寫得出來?”楚星河笑着問道,他就是想要用易水寒來壓壓自己的女兒,讓她見識下天外有天,人外有人的道理。
誰叫她整天一副牛氣哄哄,連老爹都不放在眼裡了。
“什麼?無地自容是他寫的?”楚夢然瞪大了眼睛,不可置信地說道。
這首爸爸的經典作品她自然是很瞭解的,她自己也很喜歡唱這首歌曲。
那種高亢中帶着黃金時代搖滾樂的憤怒唱腔。
那種歌詞如同拳頭一般,每唱一句都能把人轟到血脈噴張。
這樣的一首歌曲竟然是眼前這個比自己大不了幾歲的年輕人創作的?
楚夢然不願意相信,只是這件事情是從她爸爸口中說出的,由不得她不信。
所以她看向易水寒的目光乍現出那種炙熱的,甚至有些崇拜的情緒。
“這首歌真的是你寫的?”楚夢然顧不得男女之別,抓住易水寒的胳膊問道。
“嗯。”易水寒有些無奈地應道。
“真是太厲害了,你怎麼寫出這樣的歌曲,教教我吧!”楚夢然驚歎着,她從來就是這樣一個人,直爽率性,“我可以拜你爲師~”